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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禾愣了愣,她一開始猜過很多地方,甚至連妃陵寢都猜過,但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地方。 “我們三人從小一塊長大,他因為母妃得寵,與親兄弟見感情不如意,與玉郎關系最好,當時我們便常在那棵樹下玩,那會七歲,他便已很是老成,他童言童語的說要封玉郎做將軍,封我做夫人……” 玉君夫人像是回憶起了什么,秋禾沒有玩伴,待她最好的便是娘親和姑姑,無法理解他們三人之間的少年友誼。 只聽玉君夫人繼續回憶,“十二歲那年我親眼見著他與玉郎在樹下結拜,后來年歲大了,我們三人也不便再時常相聚。我恨他如此絕情,明知玉郎會為他赴死,還要派他去如此危險之處,卻沒想到他一直都記著,只是我們未將他的話當真?!?/br> 先帝或許也有無可奈何,他初登基,內有兄弟虎視眈眈,外有強敵在側,他能用的自然是自己最為信任之人。 最后他可能也后悔了吧,昔日少年的情誼,三人最終走向末路,這才會在犯錯之后,將心愛之人葬在與少年結拜之處。 秋禾能感覺到空氣都濕潤了起來,竹葉在風中飛舞最后落地。 “玉君夫人可還恨嗎” “我該恨誰呢,恨玉郎為了忠心舍棄了我,還是恨他將我們拆散,又或是恨姚家,姚家如今已經得到了應有的報應,我已經沒有恨了?!?/br> 秋禾陷入了沉默,玉君夫人能放下,可她在沒有找到真兇之前,是絕對不會放下的。 “倒是忘了問,先帝在宮內的處所是” “西五所?!?/br> 秋禾:…… 呵呵,那還真是巧了呢,該不會就是前幾日她路過的時候瞧見的那棵樹吧…… 去周文衍屋門口挖樹倒是沒什么,她也可以保證只要她說出口,周文衍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就同意了,但她要怎么解釋好端端挖樹的行為,以及樹下的遺骨! 秋禾不僅有些頭疼起來,然后玉君夫人就笑了起來。 “你不必如此的為難了,在我找到答案的時候,我就已經想開了,你看我一眼?!?/br> 秋禾抬了眼朝著玉君夫人看去,秋禾這才發現她與原來有什么不同的,原本她的周身縈繞著淡淡的綠色,如今竟然變深了許多。 在秋禾的注視下,玉君夫人舉起竹簫放在唇邊,輕輕地吹奏了旋律。 秋禾只覺得有一股清新的氣流在身體里流竄,眼睛看東西時也越發的清晰起來,“夫人這是” “心魔已散,我的怨氣也已經消失了,我已經可以離開這里了,原本前日知道此事我就可以離開,但還想著與你道別,才一直在等你?!?/br> 說話間,玉君夫人手中的起居錄就消失了,下一秒那本仿造的重新出現在她手中,掌心一合,只剩下幾片竹葉。 秋禾眉眼彎彎,發自內心的露了一個好看的笑,這真是太好了。 她沒見過趙姬離開的樣子,但她能想象到是如何喜悅的場景,今日她能送玉君夫人離開這個關了她數十年的牢籠,如何能不高興。 “多謝你,沈姑娘?!?/br> 秋禾眨了眨眼,原來玉君夫人都已經知道了,不過她本就沒有什么好隱瞞的,眨了眨眼露了個不好意思的神情。 “你幫了我良多,我也想幫你一個忙,你是不是在找一個人” “夫人是知道她去了哪里嗎!” 玉君夫人點了點頭,秋禾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轉機,用力的點了點頭,“今早我去了樹下,回來的時候瞧見一個蓬頭垢面行色匆匆的宮女?!?/br> 蓬頭垢面行色匆匆說的便是紫書了,而且和陳貴妃猜的一樣,她是自己離開的浣衣局,也就難怪香蘭會發現不了。 “夫人可是見她去了何處?!?/br> “她進了翊坤宮?!?/br> 秋禾微微一愣,雖然她已經猜到,不是孫氏就是皇后,但因為發現她和陳貴妃長得相像之后,莫名的就對她有了些許的好感。 而且她總覺得可能儲秀宮的大火與她無關,可紫書卻進了翊坤宮,那就說明她一定與之前的事情有關。 “多謝夫人賜教?!?/br> 玉君夫人學著秋禾的樣子,彎了彎眉眼,這是秋禾頭次看到她如此自在的神情,她是真的放下了。 “是我應該謝你,若非有你,或許我還會待在這不明不白的數百年上千年。你是個明白的人,我雖然沒有立場,但還是想勸你一句,莫要讓仇恨所吞噬?!?/br> 秋禾恭敬的向她行了一個大禮,“夫人的教誨,秋禾銘記在心?!?/br> 玉君夫人揮了揮手,身側的鸚鵡冢內兩只鸚鵡騰空而出,伴在她的兩側,隨后她的身體開始慢慢的變得透明,直至消失。 秋禾的耳邊仿佛還能聽到她的簫聲,以及她縹緲的嗓音在低聲吟唱著。 “山之高,月出小,月之小,何皎皎。我有所思在遠道,一日不見兮,我心悄悄……” -愿來世玉君夫人與張將軍能再續前緣。 京外一處別莊內,歌舞聲已經不停歇的唱了三夜,下個月周子煜大婚,安陽王世子奉命進京來送賀禮。 成帝對親兄弟都還算仁慈,登基后給他們封了地都出了京,只是世子成年后得留在京內,這次安陽王世子周林斌來送禮之后也會在京內留下。 “你說陛下要給周文衍賜婚” “可不是,這事兄弟間都傳遍了,他倒是福氣好的很,整日吃喝玩樂的,陛下還給尋了個京城第一才女?!?/br> 說話的是周林斌舅父家的表兄,如今在兵部做侍郎,這幾日是特地為周林斌接風洗塵。 “哦京城第一才女長得總該不怎么樣吧?!卑碴柾跏雷又芰直髴牙飺е幻廊?,正飲盡杯中的酒,調笑道。 “表弟這就有所不知了,這程家的姑娘一個賽過一個的貌美,尤其是這程夢謠腰細無骨,小臉蛋看一眼魂都飛了,你說可氣不可氣!” 周林斌的眼睛瞇了瞇,他與父王還未離京去封地前,他在宮內最不對付的就是周文衍。 兩人都是紈绔子弟,但誰讓周文衍更會投胎,他總是被壓一頭,等離京之后也總是聽到關于周文衍的消息,他總是嗤之以鼻,可沒想到人家還是命好! 這幾年他母妃也打算給他尋親事,但因為要上京,一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