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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一抖腦袋更低了,皇太后的性子好, 又因身子要靜養每個月有固定的請安日子,她們到永壽宮不過半月,還未到嬪妃請安的日子。 除了剛來永壽宮的路上她見到了孫貴妃依仗,便再未見過其他妃嬪,今日瞧著這架勢,這兩位娘娘應是來陪皇太后游御花園的。 秋禾注意到了藍葉的不自然,便把這一茬給記在里心里。 上首的皇太后馬上就露出了喜色, “還不快些宣進來?!?/br> 陳嬤嬤在一旁搭話, “寧嬪娘娘自小就孝順您,這定是知道您今日出賞花,來陪您呢?!?/br> 不見其人便聞其聲, 遠遠的就聽到了清麗婉轉的笑聲傳進來,笑聲剛落秋禾就看到了她的樣子,寧嬪閨名吳婉瑩,瞧著不過二十七八的樣子,穿著一身鵝黃色的大袖衫,頭戴珠玉是個豐腴的美人。 她是皇太后母家的表姑娘,皇太后嫌宮內寂寞時常招她進宮說話,原本她許了人家,卻不想對方身子不好,還未等到成親便先去了,故而蹉跎到了二十又二。 皇太后見她貼心,便詔進宮伴君左右,也能照顧的到,故而吳婉瑩美艷不及后宮眾嬪妃也一路升到了寧嬪,更是入宮一年便誕下了六皇子,只是可惜六皇子體弱多病,三歲那年夭折了。 而跟在寧嬪身后的是與她同時進宮的李貴人,李貴人是寧嬪的表妹,長得年輕貌美性子確膽小懦弱,連和皇上說話都是抖三抖,自然而然的一直不受寵,這會也是老老實實的跟在寧嬪的身后。 “快到哀家跟前來?!彼齻兪┦┤坏慕o皇太后問安,眾宮人再給她們行禮,寧嬪就毫不扭捏的挨著皇太后撒起嬌來。 而李貴人從進來起就說了一句話,一直掛著完美的假笑端正的坐在一旁,叫秋禾看得津津有味,不過秋禾也發現,從寧嬪進來起藍葉的狀態一直不太對,好在送完了東西兩人就退了出去。 秋禾剛想問一下藍葉是不是之前發生了什么事,里頭就傳來了皇太后的笑聲,沒多久陳嬤嬤就笑盈盈的出來了,“準備擺駕御花園?!?/br> 出行的儀仗隊伍一早就準備妥當了,就是在等里頭的一聲令下,秋禾只能收起疑問,給藍葉一個安撫的眼神,退到了一旁。 魚貫而出的宮女后頭,寧嬪正扶著心情大好的皇太后,兩人挨得很近,寧嬪許是在說什么趣事,皇太后的笑容一直沒有斷過,等到大宮女跟上,秋禾和藍葉這樣低一等的宮女再跟上。 這次出永壽宮與之前的感覺完全不同,宮道上所見之人皆跪地行禮,也算是讓秋禾體驗了一把什么叫狐假虎威。 很快依仗的隊伍就到了御花園,一眼望去就看到了御花園中央假山上的御景亭,雕梁畫棟高聳挺立,秋禾仿佛看到了那個慵懶的登徒子,不正經的倚在欄桿上輕巧的朝著她笑,再一眨眼,上頭卻是空空如也。 下意識的舔了舔下唇,她怎么好端端的想起那人來了,真是古怪。 入了四月,下了幾場雨,御花園內的海棠都已經鬧騰了起來,今日天氣好,粉白的花瓣配上滿目嫩黃的迎春花,格外的讓人心曠神怡。 “今年的海棠瞧著倒比往年開得還要鬧,哀家記得皇上也愛海棠花,這幾株還是前些年他下旨移來的吧?!?/br> “皇太后的記性就是好,只是陛下忙于朝政定是沒能見到今年的海棠花開?!?/br> 寧嬪的話看似是在可惜皇上不能瞧見花開,實際是在抱怨皇上忙于朝政無暇顧及后宮,皇太后是何等精明的人,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皇上這是勤政愛民,不過也該注意身子才行,你這么說起來哀家也許久未見皇上了,一會逛完園子哀家叫陳嬤嬤去瞧瞧皇上?!?/br> 寧嬪一聽這話就露出了喜色,這正是她今日來陪著逛院子的最大原因,皇上都這個歲數了她也不求什么真愛,只希望能生下一兒半女的傍身,皇太后看著風光無限,可到底不是親生的許多時候都是顧慮重重。 不然她又何苦費盡心思的將她們兩弄進宮來,還不是為了有人能在皇帝身邊吹枕頭風,她好皇太后才能好。 只是還不等寧嬪高興太久,皇太后就不輕不重的開了句玩笑,“你自己不花心思,光是哀家替你著急做主也沒用啊?!闭f著還看了看李貴人的方向。 李貴人還是恬靜的跟在她們不遠處,哪里像是個主子啊,不知道的還當是宮女呢。 寧嬪臉色有些尷尬,原本燦爛爽朗的臉上掛了些許的假笑,愣了一會才發現皇太后已經走出幾步開外了,只得咬著牙跟了上去。 主子的事她們宮人自然不知道,秋禾和藍葉一直跟在隊伍的最后頭。 秋禾的心里還揣著事,陳貴妃那日附了她的身,后來又將她送回了永壽宮,陰氣受損這段時日都只能在景陽宮靜養,她想過幾日找個機會去看她,順便還得去一趟浣衣局要從香蘭的口中知道大火的真相。 這么想著,轉了個彎隊伍就停了下來,前頭傳來了嬉鬧聲,皇太后眉心一皺,寧嬪的就趕緊開口,“快去瞧瞧,前面是何人在御花園內喧嘩,小心驚擾了皇太后?!?/br> 不知怎得秋禾升起了一絲不詳的預感,還不等這預感涌上心頭,眾人就看到一個藤球從前頭一路飛快的滾了過來,最后緩緩的在秋禾的腳邊停了下來。 秋禾:…… 這球是偏偏要和她過不去了 她好像知道誰了!敢在皇太后逛御花園的時候還在這玩球的人,除了那傻缺還能是誰! 果不其然,寧嬪派出去的宮女很快就回來了,后頭還跟著一大搖大擺的人,今日他身著暗色的大袖衫,金線勾勒出全身的紋飾反倒比往日顏色張揚時看著還要放蕩形骸。 一雙多情的桃花眼輕輕一挑,周圍的小宮女都紅了臉的低了頭不敢看他。 秋禾咬了咬牙暗罵了一句登徒子,就將腳邊的球輕輕的勾到了后頭去,勢必要與這人搭不上任何干系才好。 等到周文衍懶洋洋的走近了,眾人才看到他的身后還跟了一人,精瘦跟竹竿一般,面色有些不健康的白,一雙眼到處呲溜的轉,反倒襯的身邊的周文衍有些高大俊朗。 秋禾還在猜測那人的身份,兩人就已經到了皇太后的跟前,給皇太后行了禮,在和寧嬪李貴人點個頭算是見過禮了。 “孫兒給皇祖母請安,難怪今兒鵲鳥頻頻枝頭叫,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