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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安全區訓練的時候她把所有常見和不常見類型的槍/支都上手練過一陣,知道狙/擊的使用方法。 盡管正常而言,想要合理充分的使用好狙擊,是需要計算風速距離等等因素,最好能配合一個觀察手的。而且在各種軍/事行動里負責狙擊掩護的通常都是兩人一組,一個狙擊手配一個觀察員,并且觀察員才是占據主導地位的那個。 可現在江蓉蓉哪去找觀察員,她自己對于各種計算的公式也是懵懵懂懂,做不到瞄幾眼就可以立刻心算出合理的角度。不過從這里到下面山坡的距離也不算太遠,加上并沒有什么強烈的風速流動,所以這些因素大致可以排除。 她咬著牙,強忍著受傷手指傳來的劇痛,將那把沉甸甸的槍/架在肩上,開啟了瞄準鏡并且調試到了夜視模式,緊張的捕捉著席哲的身影。由于他走得很慢又毫無聲息,一時間那些忙著做其他事情的原始人居然沒有發現他。江蓉蓉移動著瞄準鏡,十字準星慢慢對準了距離席哲最近的一個人的腦袋。 說是要掩護他,問題在于江蓉蓉又不是什么專業人士,之前和席哲也完全沒有配合過,根本不知道怎樣才算是掩護他。她能想到的,也只有盡量多射倒幾個人這種事情了。 心臟再次劇烈的跳動起來,扣在扳機上的手指也滲出了汗水,這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江蓉蓉難免有些緊張。過去她曾經近距離的和各種敵人真刀真槍的對抗過,手里多少也沾染了不少鮮血。不過透過手里的瞄準鏡就能遠距離收割一條生命,這種體驗還是第一次。 但現在沒什么時間給她感嘆,江蓉蓉深吸了一口氣,大致估算了一下時機和距離。之前在前進的過程里她已經抽空將所有的槍/械都仔細上手掂量,配合假象的使用了一下。根據她的經驗和手里槍械的重量,還有開槍后會產生的后座力,她微微調整了一下角度,做出了提前的預判。隨后她保持著一種平靜的心態,扣下了扳機。 頂在肩頭的槍猛烈震動了一下,伴隨著清脆的呼嘯聲,江蓉蓉幾乎都能以眼睛捕捉到子彈飛出時劃破空氣形成的彈道——雖然她知道這不科學,按照常理人類的眼睛是不可能看見這種軌跡的。但是被她瞄準的那個人腦袋上立刻迸射出了一道血花,應聲而倒。 她微微吸了口氣,立刻根據之前所記住的位置,移動槍/口,對準旁邊幾個還沒反應過來的人,連續開了三槍,頓時又收割了三條生命。與此同時,席哲也開始了疾沖,對著人群發起了猛烈的襲擊。 不過他到底是怎么具體行動的江蓉蓉卻沒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去觀看,她只是機械的不斷用瞄準鏡捕捉著那些四散而開飛快移動的身影,根據消耗的子彈數時不時的停下上/彈。由于太過專注,她的耳朵已經聽不到其他的聲音,除了那一聲聲槍響。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周遭的時間流逝仿佛變得極度緩慢,讓她可以在這種停滯一般的瞬間里鎖定那些原本不可能捕捉到的目標,從容的瞄準他們的頭部,一槍斃命。 最開始她還會數一下被擊倒的人數,后來她就沒什么多余的心思去計算這個了,只是默默的數著子彈減少的數量,提醒自己提前裝/彈。尤其是后面席哲幾乎陷入了多面的圍攻,那些光頭兇悍的對他蜂擁而至,江蓉蓉不得不一邊尋找合適的角度免得打中本身也在飛快移動的席哲,一邊竭盡所能的把那些從背后偷襲的光頭一個個打翻在地。好幾次差點因為沒有能一槍命中要害導致席哲差點被自/爆波及,江蓉蓉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也許這段時間根本沒有持續多長,但在她的認知里卻異常的漫長,直到山坡下除了席哲再無第二個站立著的活物,江蓉蓉才從那種思維凝固的模式里掙脫出來。這時她才發現自己滿身滿頭都是汗水,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似的,而且兩邊的太陽xue針刺一般的痛。 她想要放開拿槍的手,卻因為一直太過用力,手指已經深深卡在了扳機上,上面摸著一片滑膩,她本以為是汗水,現在才察覺,其實是從傷口滲出的血。 亞歷還在嘖嘖稱奇,伸手想來拍她的肩膀:“可以啊,沒想到你槍法這么好?!?/br> 一拍之下,江蓉蓉應聲倒地,抱著腦袋在地上抽搐,嚇了亞歷一跳。 “喂,怎么了?” 江蓉蓉覺得腦袋像是要炸開一樣的痛,牙齒抖得格格直響,直著舌頭連話都說不清楚,整個人像是羊癲瘋似的瘋狂抖個不停,亞歷情急之下不得不把手指伸進她嘴里,免得她咬到自己的舌頭。 “薩拉,喂,薩拉,你倒是上來看看啊,蘇珊好像不對勁!” 極度的痛苦之中江蓉蓉只是聞到了那股熟悉的香水味兒,冰冷的手指在她的臉上摸了摸,隨即她感到自己被抓住頭發拎了起來,脖子后面傳來一陣劇痛,她便徹底的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作者有話要說: 畢竟是女主角嘛,還是得給點掛的,由于我給她設定為了脆皮高靈感的類型,所以拳拳到rou這種事就不要想了。安心的走射擊路線吧。 死亡之眼什么的不是也超帥嗎!死亡之眼,手殘福音! 沒有死亡之眼我簡直不知道怎么用手柄玩大表哥啦。 不知道什么是死亡之眼的小伙伴……不不不,并不是兩儀式那種魔眼,正確來說,應該有點像某迪奧的“砸窩路多!”但僅僅局限于開/槍瞄準的瞬間,持續時間和精神力強度有關。 手殘如我,基本上一次鎖定六個目標就是極限了。 原技能更加犯規,等級高了還會自動鎖定標記,本文就不那么開掛了,還是得老老實實自己瞄準的啦。 ☆、第九十三章 迷迷糊糊不知道暈了多久, 江蓉蓉才捧著快要炸裂的腦袋醒來,發現自己被放在一堆寬大葉子以及動物毛皮胡亂堆積的“床”上, 而距離她不到兩米的地方就是一只斷腳。她抬頭看了看天空,遙遠的天際已經開始蒙蒙發亮, 估計快到早上了。 艱難的從那堆撒發著令人作嘔臭氣的皮毛上爬起身, 江蓉蓉嫌惡的聞了聞身上的味道,然后差點吐了。她感覺現在的自己就像是一塊風干多年的咸魚,撒發著一股難以形容的味道。 “哦,你醒啦,好點沒有?!?/br> 亞歷正坐在火堆的對面,手里捧著一個不知道什么動物頭蓋骨做成的碗, 美滋滋的喝著什么。面前火堆上還放著一個造型簡陋的鍋,咕嘟咕嘟翻滾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