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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上臺。 “大家可能有的對我不是很熟悉,我是小白五年前的隊友Red fme,去年剛從Ace戰隊退役。今年開了一家叫紅梨直播TV的平臺,如果你們覺得跟著小白沒出路隨時可以投奔我。我的底薪可不是兩千這么少哦,絕對要比小白給的多……” 說的時候,他還沖著臺下的江淼擠眉弄眼。 江淼正滿心滿眼都在那個巨大的蛋糕上,前面都沒怎么聽他絮叨。 但是聽到工資的時候,她頭轉向臺上。 工資比斷非白給的多? 那他會動不動就用扣工資要挾嗎? 看著臺下哄笑的少年們,Red fme在斷非白要殺人的眼神里笑嘻嘻的走下來。 宴會正式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 蛤ma居然是屏蔽詞,我驚了。 ☆、第 13 章 房間里是一片靜默的冷意,四周的窗簾禁閉,把靜默留在室內。 只有斷非白還穿著昨晚的衣服昏昏沉沉的從床上醒來。 他看著熟悉的房間,拖著酸疼的腦袋,坐起來的時候牽動著身上每一根神經都在抗議。 昨天晚上…… 宴會開到很晚。 所有人都喝了很多的酒。 而他…… 凌亂的發絲覆在眼前,好看的臥蠶長眸戴著nongnong酒意后的緋紅,像是被桃花沾染的美酒。 陽光從窗簾縫隙里撒了進來,也沒入他領口大敞后露出來的鎖骨上。 黑色襯衫里是白皙的肌膚。 肩膀微酸,照鏡子一看上面一排淺淺的小牙印。 斷非白拿起床頭的手機,看到上面一排信息,全是來自一個號碼。 ——“小白,我錯了?!?/br> ——“誰知道你酒量跟五年前一樣,沒有任何長進?!?/br> ——“不過我幫你跟小jiejie促進感情了,你可不能搞我?!?/br> ——Red fme。 斷非白把手機摔倒床上,滿腔憤懣。 卻又想起昨夜那個叮嚀小巧的唇瓣落在自己肩膀處的清涼。 心尖上的慌張驟然大于喜悅。 昨晚的事不知道會不會嚇著她…… 宴會一是為了慶祝Bot戰隊的成立。 二也是為了籠絡江淼和少年們之間的粘稠度。 誰知道竟被Red fme生生弄成了他和江淼的專場。 非要搞了一出抽簽solo賽,誰輸誰喝酒。 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動了手腳一樣,第一局就是斷非白和江淼。 Red fme還坐在自己旁邊,時不時的碰一下自己胳膊,導致他平白吃了江淼幾個技能。 江淼正想著今天斷非白怎么還沒喝呢就醉了,這走位怎么跟個吸鐵石一樣,老中自己技能? 在對拼的關鍵時刻。 對面Red fme突然“呀”了一聲,斷非白交了個閃現被江淼收下人頭。 “不好意思啊小白,我不是故意碰到你閃現鍵的?!?/br> Red fme笑嘻嘻的攤著手:“但是愿賭服輸。來個人,給咱們Bck端一杯酒來,要滿的!” 他一點兒看不見斷非白的眼刀,非要給斷非白好好灌上一頓。 還沒兩口下肚,斷非白的臉頰就開始泛紅了。 Mango見他鼠標捏的都有些打飄,但Red fme還一直灌酒,就拉了拉江淼的袖子:“江姐,白哥不能喝酒的?!?/br> 沒心沒肺的江淼還想,又不是她灌的酒,跟她說干啥? 正想著,對面的斷非白突然站了起來。 他剛離開座椅,身形便恍惚了一下。 “妹子!妹子!快來撫一下!”Red fme拉著江淼朝斷非白的旁邊拉?!跋人托“谆胤啃菹⑾?,他有點兒暈?!?/br> 江淼正一臉霧水,還得來得及拒絕,斷非白的胳膊就繞在了她的肩膀上。 這一米八多的個子壓過來,可真不是蓋的。 “斷非白的房間在七樓最頭頭,你送他回去休息會兒,我跟著幾個孩子們還要說點事!” Red fme這甩手掌柜當的舒坦,江淼扶著斷非白往電梯里走。 電梯門剛一合上,江淼就拿起搭在她脖子上的胳膊,輕輕的把斷非白推到電梯壁一旁,讓他靠著后面。 “老板,您還行嗎?” 斷非白輕輕的“嗯”了一聲,好像還帶著一點理智。 但電梯門一開,他虛浮的腳步告訴江淼。 他可能不太行。 好不容易把他扶到房間里,斷非白半坐在床邊,扶著頭很不舒服的樣子。 那柔軟的發絲遮不住他眉眼之間的醉意腥朧,像是帶著深淵旋窩的萬縷霓虹。 江淼看他下顎未泯,身上的酒香似細水流長一般延綿不絕。 他的呼吸不勻,帶著些急促。 “我給你倒杯水?”江淼站在他旁邊,附身詢問著。 見斷非白沒回答,她自顧自的去找茶壺和水杯。 在桌子上,她看到一張照片。 那張照片上有幾個人,統一穿著一件七彩綁袖的隊服。 所有人捧著一個金燦燦的獎杯對著鏡片另一頭的人笑容燦爛。 江淼在上面看到了Green、Red fme。 還有略顯稚嫩的斷非白。 但是在這張照片的后面,主人用黑色的簽字筆寫下一行字跡俊秀,內容觸目驚心的話。 “那一年我收拾起了所有的自負,卻被謊言撕破了所有的驕傲?!?/br> 這什么意思? “放下?!?/br> 身后傳來一聲略微打飄的語調,但被那酒意熏得略微低沉,多了些像是夢中呢喃的曖昧。 江淼剛一回頭,迎面被腳步不穩的斷非白壓過來。 酒氣充沛著嗅覺,江淼被他用手箍在桌案前,二人貼的極近。 隔著兩件薄薄的衣衫,她都能感覺到男子熾烈的胸膛,是帶著火的灼熱。 他的呼吸拂在江淼的頭頂,暗淡的燈光灑在他額間的碎發上,藏在里面的雙眼帶著一股奇異的絢麗之色。 明明眼神在看著江淼。 眼底的聚焦卻不在她的身上。 斷非白的唇瓣豐潤紅艷,像是沾了紅酒的桃花,壓過來的時候卻被江淼躲過。 她心如鼓錘,脖頸間埋著男子的呼吸。 那guntang的氣韻灼著她的肩膀,像是有火燒一般難受。 “老板、白神、白哥……斷非白?”江淼推了兩下,完全推不動他。 談過戀愛的江淼知道此刻他們的姿勢有多么曖昧。 幸虧現在沒有別的人,不然真是百口莫辯。 若說他醉了,為什么江淼使勁推了半天也紋絲不動? 若說他沒醉,為什么江淼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