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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所言的須彌芥子!而且,凡是他手中拿著東西進入了這須彌芥子,全都會由一生二,而且與原物一模一樣。只不過在幻境里生出來的物事,似乎不能再生出新東西,而拿進過幻境里的原物,若是再次拿進去,也不會再生出新的東西來。就好比林彥弘手中的古玉,第一次拿進去,變出另一塊復制品,這復制品雖與古玉外表長得一樣,但并沒有須彌芥子,變成了尋常玉佩。而林彥弘再拿著古玉進入須彌芥子,出來的時候,就再沒有復制品了。后來,他還進一步地發現,這須彌芥子復刻物事的能力并不是無窮無盡的,用過幾次之后就不靈了,然后隔個兩、三天,才又靈了——可見寶物在手,也不能生出貪得無厭之心。不過,就是這樣,也已經足夠讓林彥弘驚奇不已了。可正當他準備回到須彌芥子中探探那屋里的書,林彥弘突然聽到門外有動靜。隨后,竟有一侍女輕手輕腳地推開了門,然后探頭探腦地往內室里看。當她看到林彥弘并沒有如琥珀所言正在休息,而是坐起身來,目光沉沉地看了過來,頓時嚇得哆嗦了起來,大概是因為心里緊張,反而把房門弄得更響了,在靜謐的午后,顯得格外突兀。“大……大少爺,奴婢是……是來看看……”“你是來看看,我睡得安不安穩?”林彥弘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順口幫那侍女“圓”了話。對方忙不迭地點了點頭,然后又害怕地低下頭去,整個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少年的臉上已不再那么蒼白,說話也有了力氣:“彥興應該是醒了吧?”要不然南苑那位臻夫人,可沒這個閑心,特意找人來“關照”他。娥黃聽不出林彥弘的意思,但也沒敢開口接話,她正絞盡腦汁想為自己辯解兩句。而她記憶里那個一向沉靜不爭、溫文儒雅的大少爺,在沉默了一陣后,突然語帶笑意地道:“你出去吧,就說……我好了?!?/br>沒被對方斥責,好像也沒被懷疑,娥黃一開始當然是喜出望外地退了出去。但等她小步急走在抄手游廊里,想著趕快去找某人回話的時候,突然想到大少爺讓自己跟誰說“他好了”,頓時停住了腳步。娥黃只覺得自己背后不斷生出冷汗,身體止不住地發起抖來。作者有話要說: 宅斗的部分肯定會有些,但咱們小受畢竟是個男孩紙,不會拘泥于內宅,一天到晚跟小媽斗來斗去沒意思。所以他馬上要出趟門,然后會遇到誰,萌萌們可以猜猜(¬_¬)――――――――――――――另外,求留言求花花呀,沒有花花就沒有更新的動力,哭唧唧!/(ㄒoㄒ)/~~看文不留言調戲作者君的小萌萌,不是好萌萌?。?!第4章嗣子果然如林彥弘所料,娥黃離開不久,琥珀就將南苑二少爺醒來的消息,帶了回來。當她得知娥黃的所作所為,饒是再好的脾氣,也不禁生出一股怒氣,隨后又感到十分自責。“都是奴婢的錯,讓她有機可乘,奴婢不該離開的……”林彥弘將手中的書卷隨手放在枕邊,微微笑道:“傻丫頭,這怎么會是你的錯呢?我身邊可信之人不多,你和奶娘縱然有三頭六臂,也抵不過別處人多勢眾啊?!?/br>他從一開始就猜到,娥黃之所以能夠進屋,必然是琥珀被人“調虎離山”了。這個時候林彥弘還沒病得那么嚴重,換句話說,臻夫人還沒把他當成個“死人”,對東苑自然百般忌憚。臻夫人仗著自己是老夫人的遠親,把持內務,在東苑安插了不少人手。她將林彥弘視作眼中釘,卻到底不敢真的將他怎么樣——畢竟有個嫡子在前面頂著,又有老夫人這個表姑母撐腰,她在林府內宅之中就沒有太多阻礙。等她親子長大,那時候林彥弘再“功成身退”,就算林豐續娶,又有了嫡子,也不能與已經長大成人的林彥興抗衡。林彥弘直到死了以后,知道了她暗中讓鐘明杰配藥的時候,才意識到父親的這位貴妾,心思不是一般得深,野心不是一般得大,手段也不是一般得高明。所謂日久見人心,按照林彥弘后來的經歷,這院子里的侍女,除了琥珀是福叔的女兒,將來還有櫻草來到他身邊,其他的,竟全是臻夫人的明線、暗線,無一可信。她們中有的現在根本看不出已經暗中投去了南苑,這些里里外外隱藏十年的“忠仆”,為臻夫人做了不少事情。現在他既然已經知曉了一些人的身份,有些事情就可以防范于未然了。當然,對于林彥弘來說,跟臻夫人,亦或是跟自己那位祖母你來我往、爭鋒相對,其實是浪費自己寶貴的時間。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關于古玉,他雖已經掌握了一些訊息,但其實還有許多疑問,正待自己慢慢探清。須彌芥子中的書卷都是古字,林彥弘現在不明其意,想要了解更多關于古玉的事情,恐怕得花功夫看懂那古書的內容。更何況重生前那一段“化貓”的經歷,讓林彥弘十分在意。他依稀記得自己曾看過什么典籍,但因年歲久遠,委實想不起來具體的內容,所以想等自己好一些了,盡快到林府的博雅堂去找找線索。林彥弘不打算像曾經的自己那樣心灰意冷而后等死。既然已經重新來過,那就務必要活得好一些,久一些,才不枉費老天給的機會。“我已經警告了娥黃,她算是個聰明的,會知道收斂?!?/br>林彥弘記得娥黃后來過得不錯,嫁給了府里一個年輕管事,能夠全身而退,還能從臻夫人那得到好處,這丫頭起碼應該懂得自保的道理。娥黃現在年紀還小,今天辦砸了南苑交代的事情,必不敢把林彥弘跟她說的話告訴臻夫人。因為林彥弘表現出自己對她的所作所為并非一無所知,娥黃此時定然害怕不已,恐怕要絞盡腦汁想著如何應對臻夫人,以后如何面對大少爺,自然會懂得收斂。林彥弘接過琥珀手中的湯盅,把山藥蓮子羹慢慢喝下去,只覺得嘴里有一股甜甜的滋味,很快胃里也暖暖的,心情比剛剛知道古玉秘密的時候還要好上幾分。過去他按行自抑,莫說在床榻之上飲食了,就是病得再厲害,只要是清醒時要見父親,就定得堅持起身穿戴整齊。祖母不喜他,常常當面背后說些挑剔的話,他聽到了就越加嚴格自律,端方守禮,人前人后都絕不松懈。有時候心境轉變了,整個人都會煥然一新,他也終于知道自己“上輩子”活得有多累。林彥弘甚至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