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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憾,可擼貓也是很享受的(擼猞猁同樣爽歪歪)。 ☆、為王(十八) 林小月想到自己的戰績又想變成小貓貓喵喵幾聲, 只是嘚瑟沒多久,就在看到今晚對手的時候蔫了。 木木VS埃爾索亞 “怎么排到他了?”夏云航擰眉, 拉住林小月的手, “別打了,認輸吧?!?/br> 雖然也算熟人了,可是埃爾索亞一打起架就六親不認。他還是正兒八經的S級, 雖然不是最強的那一檔, 但也是中上,在夏云航手下里,能穩贏他的也不超過十個。 這種人, 怎么能讓月月跟他打呢? “認輸認輸,那家伙平時就毒舌, 一打起架跟瘋子似的,月月不能去!”精神體也叫囂起來, “而且月月很容易在他的壓制下暴露精神力等級!” “我……”林小月擰著手, “我想打?!?/br> 她的體質和精神力等級都太高,這一點之前跟機器人對戰的時候顯現不出來,一換成真人優勢就很明顯。 明明平時沒感覺, 但是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量,她都比對手高上好幾個檔次,對方的攻擊輕輕松松就能閃避,明明沒怎么用力打出去對手也接不住,這些都是基因等級的壓制。 認真論技巧,她只能說自己把亞歷克斯教的連招連熟悉了, 但是應變,真的,她打了一個多月,還是沒什么應變可言。 身體素質就能碾壓的對手,談什么應變? 但埃爾索亞不同。 他的基因等級跟她一樣,精神力等級可能弱一點,但是用起來一定比她強。所以她想試試,試試跟真正的強者過招是什么感受。 “你可以跟我打?!毕脑坪矫碱^大皺,“乖,聽話,以后會有合適的對手,埃爾索亞控制不住自己,我不放心你?!?/br> 暴露精神力都是小事,他舍不得她受傷。之前他同意她參賽是因為她穩贏,而且那群菜雞根本不敢傷害她,但是埃爾索亞不一樣,林小月絕對打不贏他。 一想到她會受傷他就受不了,光想想都受不了。 那時候他肯定會控制不住滅了烈日。 “你這樣我要生氣了!”林小月覺得他無理取鬧,當初她被機器人揍成那樣他咋不吭聲? “埃爾索亞和機器人,和其他人都不同,他有病,下手沒有分寸?!?/br> “他只是長不大!不要說得他跟那什么一樣?!?/br> “十二歲,青春期,生理心理都不成熟,躁動焦慮,難以控制情緒,他哪一條沒中?” 林小月:“……你歧視青少年!” “我只是實話實說,”夏云航捏了捏眉心,“他也不是真正的青少年?!?/br> “哼!”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身體停止發育會導致許多缺陷,也不能簡單的跟青春期作比。真心缺陷平時隱藏的好沒有表現出來,不代表特殊情況不會爆發?!毕脑坪奖ё∷?,輕聲安撫,“總之埃爾索亞不是個切磋的適合人員,咱們不打,好不好?” “……不好?!边@個人,根本不讓她試! “哦,那我就去揍他,揍得他下不來床!” “……”?。?! 林小月難得固執起來,兩人意見不合,鬧了好一會兒別扭,直到薩契爾的左右手印江來找他們。 “夏先生,木先生,很抱歉打擾你們?!?/br> “有事?”夏云航的表情酷酷的,看起來很是欠揍。 “剛剛,小少爺跟威斯爾打了一架,小少爺輸了,受了重傷,團長把少爺送回了總部?!?/br> “傷得這么重?”林小月跳了起來。她記得上次埃爾索亞跟夏云航打,輸了之后沒多久就完全看不出來異樣,但現在居然傷重到需要回去治療?這威斯爾故意的吧? “然后呢?” “團長臨走之前拜托您一件事,”印江抬眸,“請您在一周之后的競技場上,擊殺威斯爾,烈日必有重謝?!?/br> “告訴薩契爾,想我出手,可以,他跟我談?!毕脑坪經]有立即答應他,所謂的報答只是一紙空話,他想要的是實實在在的利益。 印江沉默了一會兒,點頭:“您的話我會如實轉告?!?/br> “如果有埃爾索亞的消息,你一定要告訴我!”送走印江的時候,林小月急忙囑咐。 這讓夏云航十分不滿:“你這么在意他干什么?” “這飛醋你也吃?”林小月翻了個白眼,“威斯爾你決定怎么辦?真的要殺他嗎?” “我答應了嗎?”夏云航哼了哼,到底沒再就她關心埃爾索亞的事再糾纏,而是給她分析這件事。 威斯爾本來是沖著他來的,但是為什么突然跟埃爾索亞打起來,要么是埃爾索亞嘴賤惹得禍,要么就是這個威爾斯心懷不軌,故意為之。 因為夏云航,烈日的評價被再一次壓低,沒準三大團有什么想法,又或者威爾斯有什么想法。 就算只是二流星盜團,能在星盜團中擁有姓名,都是令人覬覦的存在。而且薩契爾為了給埃爾索亞治病,瘋狂賺錢,瘋狂搶人,就經濟和醫療這一塊,在整個星盜聯盟中都是頂級的。 難保不會有人生出什么了不得的心思,星盜團的興盛與覆滅本來就在咫尺之間。 但薩契爾想利用他殺掉威爾斯也想得太天真了吧! “競技場只有一個原則,一旦上場,生死不論,且不得為此尋仇?!彼_契爾想讓他殺威爾斯便是看中這唯一的一條規則,但是夏云航沒那么天真,“不得為此尋仇不代表找不到別的理由?!?/br> 在星盜聯盟,多看一眼都能引發血戰,想挑起紛爭實在太簡單。威爾斯高踞競技場二十強已久,久負盛名,形成的人脈不可小覷。 就算沒有人脈,威爾斯一旦死在他手里,只憑他和烈日如今的局勢,極易吸引一群假借報仇之名行巧取豪奪之實的人,得到和付出完全不成正比,他又不傻。 “那……” “他只是想要威爾斯死不是么?死在一個恰到好處的時候豈不是更好?”夏云航微微笑著,威爾斯在他嘴里儼然已經是一個死人,并且是一個“死得其所”的人。 第一次參與這種事,林小月并沒有不適感,反而問他到底有什么打算。 她那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