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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感受到她的憤憤不平,摟著的手松開了些。她還沒來得及松口氣,下巴就被捏住,抬高,而后一張并不算干凈的臉湊了過來。 微涼的唇覆上,輾轉碾壓,雙唇的碰觸很快變成了唇齒的互動。此刻的他神志不清,一切只憑本能,林小月被親的喘不過氣來,體驗并不算美好,可惜掙扎也無用,反而會讓他更用力。 很想咬他一口,又舍不得,只能任由他胡作非為。她到底還是心疼他。 等這漫長的一吻結束,她睜眼,對上他微微泛紅的眼眸。 之前是赤紅,現在只是泛紅,看來精神力安撫起效了?等等,她剛剛被親得迷迷糊糊的,好像根本沒有安撫他吧? 林小月還想再看看他確定一下,就被攔腰抱起,為了不被摔下去她只能摟著他的脖子。 這無疑是造物主鐘愛的男人,無論哪個角度都完美得令人贊嘆。即便如此刻血跡斑斑,狼狽不已,卻也散發著別樣的xing感。 看起來很野很帥的樣子。 她咽了咽唾沫,腦子里浮現的全是剛才被他抱著狂親的場景,臉不由自主地發燙。 那可是入口,雖然人都走了,卻指不定在哪里偷看呢,他居然…… 跟一個神志不清的人計較什么呢? 這個念頭剛剛閃過,夏云航一腳踹開了他的房門。沒等房門自動鎖上,他就將林小月放在床上,然后開月兌衣服。 林小月:“???” 你特么是精神力不穩又不是那啥啥,你再月兌!再月兌老娘今天教你做人??! 她瞪大了眼,烏溜溜的眼睛眼睜睜看著夏云航迅速地將自己月兌得清潔溜溜。 認識這么久,她還是第一次這么“毫無阻礙”地看他。 這是一個讓人面紅耳赤的場面,這是一個令人心跳加速的男人。 不過這也讓她確定了另一件事——他身上確實沒有傷,防護服上的血跡都是別人的。 已經激烈到白刃戰了嗎? 可是防護服不是自帶清潔功能的嗎?難道防護服壞了?也是,白刃戰激烈到那種地步,防護服壞了也不是什么令人意外的事情。 她沒功夫想那么多,因為把自己月兌光光的夏云航撲向她,開始扒她的衣服。 林小月:“?。?!”這人今天鐵了心要趁著精神力紊亂搞事是吧! 她又氣又羞,直拿腳踹他。 也許是大戰一場之后的疲憊和后繼無力,夏云航被她踹得悶哼一聲,之后便趴在她身上沒了動靜。 難道是她踹得太狠了?他剛剛大戰一場,雖然沒有外傷,但是精神力成了那個樣子,說不定有內傷。 自責不已的林小月,很快發現自己的精神力被他纏住了。難怪沒了動作,原來是換成精神力搗鬼! 偏偏她的精神力不敏gan,只能感覺對方的精神力極其活躍興奮,自己的精神力被勾得全跑了出去,偏偏她還沒法控制。 她不知這到底是什么情況,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卻怎么也推不動。把他的臉從自己肩窩挖出來,一瞧,雙目緊閉臉色泛紅,看起來不太好的樣子。 一下子慌了神的林小月趕緊給安德魯發通訊,對方接通了一秒鐘就掛斷,第二次根本不接。她沒辦法,只好換成蘭斯,蘭斯是醫生,更專業,她應該第一時間找他才對。 蘭斯接了,只是臉色發紅,說的話雖然沒頭沒腦但卻讓林小月放了心:“老大沒事,您順著他些,委屈您了?!?/br> 只要夏云航沒事,林小月并不覺得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之前她沒看清自己的心意,別扭又傲嬌,直到看到他機甲被擊毀的那一刻,她才明白自己陷得有多深。 其實想想,這些都是有跡可循的。 當時在無名星球,她不知道猞猁就是他的時候,完全可以一走了之。雖然精神體也在,但有系統幫忙,甩掉呆萌的精神體并不是不可能的任務。 還有被他親的時候,她更多是羞窘,多生氣卻是沒有的。小怪物也是看出來,所以故意激她,當時她裝聾作啞,其實何嘗不是對他上了心面子上又抹不開? 一開始說的那么堅決,現在打臉了吧? 說起來不怪她,夏云航這么優秀這么好的人,她要是看不上才是眼瞎好吧! 很快給自己找好臺階的林小月摸了摸夏云航的臉,他額頭鼻尖浸出的汗珠和臉上的血跡混在一起,帶著一種野性的美,她又著迷又心疼,輕輕給他擦掉血跡污垢,心里也在琢磨蘭斯的話。 順著他,怎么叫順著他?怎么才能順著他?像現在這樣什么都不做嗎?可是…… 她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精神力驀地一疼。這種疼和之前的疼痛不一樣,是撕裂的疼,但又不是純粹的疼,還帶著某種異樣的,無法描述的感受,無法形容又無法忍耐。 艸,這時代的人事可真多,折騰出精神力不說,精神力這玩意兒還有這樣那樣的問題,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嘛! 她一邊腹誹,一邊查看精神力,卻發現自己的精神力早已經和夏云航的精神力膠著在一起,不分彼此。 雖然兩人的精神力扭成一團,但和上次她把夏云航的精神力團成一團暴揍不一樣,這一次更為和諧,不像誰揍誰,更像是…… 她忽然想起小怪物的話——精神力時代,精神力的用途不光光是打架,還有…… 再看夏云航,不正常的紅暈,呼吸也又粗又急。還有安德魯掛掉的通訊,蘭斯的囑咐,林小月瞬間就不好了。 是,她是接受了自己淪陷的這件事,可不代表一接受就要跟他發生點什么,還真當愛情是龍卷風??! 她抿著唇,推夏云航,一如既往地沒推動。忍著吐血的心,她開始抽離精神力,好容易抽離了一丟丟,還沒收回去就被他纏了上來,賠進去更多的精神力,簡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氣得她險些一口老血吐出來。 雖然她的精神力不敏gan,除了剛剛疼的那下現在只有一種說不出的酥麻感,但并不強烈,完全可以無視的那種。 但是!既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要多心大才無動于衷? 可不管怎么樣,她現在都進退維谷。 咸魚一般癱了一會兒烙餅,她忽然抱住夏云航,惡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