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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會派遣專家定時去上門檢查你們兩位,有意見嗎?!?/br>沈曜文沒回答,手指還在挪騰。我不得不咳嗽兩聲,拉住他手臂呵呵笑著回答:“當然?!?/br>沈曜文回復精神了就特別囂張,冷笑不已貼著我臉,稍稍斜眼瞅他一眼說:“怎么有些人就是不會看人臉色,別人兩夫妻都這樣了,還有臉站在旁邊看的高興。你喜歡看就看吧,反正有人在我興致更好……”威尼斯一臉難堪,估計有刀子早就飛沈曜文背后了吧……沈曜文沒聽他們的,直接說要半夜就得走,也不用他們準備,他寧愿找他爸借他爸的私人飛機回去,對SIN上下簡直痛感惡極。我覺得太急,突然之間半夜麻煩伯父,伯父也會起疑。他這才作罷,留到明天再說。沈曜文自從醒來就沾著我不放了,連上洗手間,都站在門口等著,眼睛從不在我身上離開,哪怕我想喝水,才剛站起身,他就一臉驚恐問我去哪。輪到他想上洗手間時,他倒是皺著眉頭憋半天不去了,我無奈問他干嘛了,他看向在休息室拿著平板工作的威尼斯,隨后瞅向我,找了個借口:“傷口太疼?!?/br>跟上洗手間有啥關系?你可不是傷在下面……我犯愁了,說:“要不,讓威尼斯給你拿個馬桶坐墊?”沈曜文冷笑:“我怕上面帶針?!?/br>威尼斯聽到了,頭也沒抬,呵呵也帶著冰霜笑說:“我也想啊,可惜不能啊,我跟某人不同,工作時間公私分明?!?/br>一對上話,這兩人就火藥味濃重。我苦笑說:“威尼斯,他才十八歲,你別跟他計較?!?/br>哪知道這句話兩邊都沒能討好。沈曜文立馬火了:“趙健雅,你別以為現在年紀大,就拿年齡壓我?!?/br>威尼斯語氣苦澀?!澳悴挥妹χ奶鬯?,我沒有計較?!?/br>沈曜文挑挑眉頭:“你有這個資格計較?”威尼斯怒極反笑:“我現在是你的檢查員,你說有沒有這資格,孩子,還在我地盤上你就老實點兒,我有這個能力把你留這兒一輩子,不如你試試?”威尼斯眼底有一股兇光,我覺得他這幾天受了不少鳥氣吧,這樣下去吃虧的也就沈曜文。我壓住沈曜文,用眼神溫和看向他,他很快冷靜下來。威尼斯放下文件,扶兩下衣領,站起身跟我說:“泡泡抱歉,我出去一下?!蔽蚁胍彩?,他再不冷靜冷靜,會被沈曜文氣出病。我:“好,麻煩你了?!?/br>威尼斯笑說:“不用對我這么客氣,陪你是應該的,我也不希望再發生實驗室里面的‘事故’?!庇幸鉄o意看向沈曜文,他臉色轉為結了一層冰霜,冷笑不已。等威尼斯走了,我苦澀發笑,跟沈曜文再三解釋:“我再說一遍,我對他沒興趣?!?/br>沈曜文皺著眉頭并不怎么相信:“你確定?沒見他牛皮糖一樣老跟著你屁股后面?”我無辜說道:“沒說準是跟在你后面呢?可能他對你屁股更感興趣?!?/br>沈曜文一臉吃了屎的表情,惡心地一身顫抖,咬牙切齒說:“如果不是你,誰敢說這話我早把他吊起來了?!?/br>我一臉疑惑,看不出他啥意思。他瞇著眼睛曖昧一笑,在威尼斯看不見的地方突然摸向我屁股掐了一下。我愣在那兒,傻住了,突兀就臉突兀發紅:“我沒是那意思?!?/br>沈曜文挨著我在我耳邊呢喃:“當然,你怎么舍得喊你老公去臨幸別人啊,你愿意我也不愿意啊?!?/br>我苦笑,想了想說:“那我陪你去?”我猶豫苦笑說:“如果你要那個,我也沒關系,只要你別看見我在旁邊出不來就好?!?/br>他頓時臉色不大好,瞪我一眼,咬咬牙站起身:“我不是因為這原因……算了,我很快出來?!?/br>我特意為了讓他放心,陪他站在洗手間門口。沈曜文終于放心進去了,不到半分鐘開門出來了,看見我站在原位置,才又進去,不到半分鐘又出來了,折騰了好幾分鐘,褲子還完好沒脫過。他現在的神經線跟個得不到安全感的孩子,我微微嘆口氣,溫柔看向他給他承諾:“進去吧,別憋壞了,我一定在這?!?/br>沈曜文終于安生了,再也沒出來,估計真是憋得慌,在里面時間不短。這途中倒是威尼斯回來,見我站在洗手間門口,頓時就說:“急了?我帶你去外面的洗手間,這沈曜文搞啥這么久,是要把洗手間占地為王呢?”我搖搖頭說不是急,只是在這等他,威尼斯聽在耳里一樣不舒服:“你也太寵他了,他又不是小孩?!?/br>我淡淡說:“他也不容易,這個年紀的孩子,都只會在大學里瘋玩呢,哪里像他,陪著我在這里受苦?!蔽翌D了頓說:“再說,比起我寵他,他寵我的時候多了去,怎么計算我們都不大平等,他付出的更多……”更多,更多,他用生命保護我太多次了,我一輩子寵溺他都還不來。威尼斯沒說話,站在旁邊直盯著我瞅,好半天半是認真說道:“泡泡,愛情不需要對等,他對你好是他自愿的,不需要你還。你有沒有想過,你只是希望還清他對你的好,沒說準到時候,他對你來說,就不重要了?!?/br>威尼斯眼神藏著波光琉璃,四處沒人,他終于聲調帶著動容的感情呢喃:“他還年輕,可能你們一直在一起,他的世界觀也就只有你,所以只能愛你。萬一有一天,他見識到更美好的別人,愛上別人,你怎么辦?!?/br>☆、第53章我搖搖頭,說:“如果有這個可能,我也很高興,可他不可能愛上別人?!?/br>威尼斯一步逼近我,我錯愕,潛意識向后退步。他把我壓向墻,貼近我臉低沉卻溫柔說:“為什么你這么確定,男人都是善變的,就像我,我因為家里問題……以為一輩子不會愛上一個人了,可是上天讓我遇到了你……”我相當冷靜:“既然男人都是善變,那你日后善變成喜歡別人就成了?!?/br>威尼斯苦澀發笑:“我是成熟的男人,跟還在發育的小屁孩不同,成熟男人的感情,已經過了能善變的年紀了……”我沒說話,怎么告訴他呢,那我也就更沒辦法改變愛沈曜文的事實了,我都八十多歲,要論年老你還差我一大截……威尼斯見我不說話,半是玩笑半是認真提起:“沈曜文在你面前表現出色,你才沒辦法忘記他,對吧?!?/br>出色?我想了半天,沒想起他哪兒出色了,只想到他這些天給我添了不少亂,全盤計劃都散架了……威尼斯突然卷起衣袖,將手臂遞到我面前。我霎時間愣住,費勁所有力氣繃緊臉龐,用手擋開,皺著眉頭問他:“你干什么?!?/br>威尼斯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