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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了。老大直接說就在剛才那地方重新見面,我心情愉快地接受了。沈曜文一臉被自己搬起的石頭砸自己腳的表情,呢喃:“早知道不讓你們認識了?!?/br>我不甘示弱地說道:“我也有辦法結識他?!蔽乙洗笳f介紹一下,比你這方式更能說服人,我都要為隊長沒把我當成BIANTAI感到萬幸。我首先去車上拿了準備好的包包,帶著包包去原來餐廳,隊長已經在里面等著,跟剛才喝咖啡不同,這次他喝的是普洱茶,這兒餐廳是西餐廳,看來是他自己自備的,很像他風格。我走過去,在他背后說道:“我剛才還在想,你怎么會點咖啡?!?/br>隊長嚇了一跳,看到是我,笑了:“嚇死我,怎么穿成這樣,又不是見總統。那沒辦法啊,我得讓李銘覺得他親哥哥多么成熟穩重才是,總不能讓他以為我是老古董吧?!?/br>我說:“反正遲早會知道事實的?!?/br>隊長回答:“瞞多久就多久咯?!?/br>沈曜文聽不下去了,擠過來隔開我們說:“咱們還是坐下來聊吧?!?/br>我點點頭:“好啊?!闭陉犻L隔壁,沈曜文拉著我硬落座在對面,一臉警惕地盯著隊長。我沒想到竟然會跟大熟人一樣聊天,特別高興。沈曜文卻更沒好臉色。隊長也覺得他奇怪,問我:“這是你哥哥?”我震驚“怎么會這么想?”怎么看都我是哥哥啊。沈曜文立馬回答:“不是我是他愛人上過床的那種!”氣都不喘一口,明顯是怕我又阻止他了。隊長錯愕一下,忍無可忍苦笑不已:“這點我倒是沒想過?!?/br>我瞪沈曜文一眼:“你能別說話嗎?!卑言捖湎铝?,斷絕對面隊長的“心思”,他心情好了不少,呵呵傻笑直說好,不再妨礙我們。隊長并不介意,問我東西呢。我給他包包,他也拿出自己的背包,攤開一塊布在桌面上,拿出一個大包攤開,各種工具玲瑯滿目。他用工具包里的夾子把大的碎片分揀出來,問我:“這瓷器是你撿的吧?”我說:“因為這是我爸爸重要的東西,所以你覺得我不敢撿漏?”他笑了:“是嗎,我只是潛意識就覺得你應該挺細心,看來你確實心思挺細的?!?/br>沈曜文立馬呵呵笑說:“他細心?他就差上洗手間都得我跑去遞紙,細心?!?/br>我:“……”沈曜文你是不是要我塞點啥給你,封住你嘴巴?我懶管他,問隊長:“能修復嗎?!?/br>隊長細看兩下,點點頭很滿意說:“你很會撿,能撿的都撿起來了,不能復原的部分都沒撿,可以?!?/br>我笑了,別人修復摔成這樣的瓷器,還得加可能這個單詞,他不需要,我知道他有能力單靠碎片就能在腦海浮現完好的修復圖。我緩緩補充:“至于無法修復的部分,我不需要飾品掩蓋,就讓它那樣吧?!焙芏嗳藶榱搜陲楇y看的部分,特意做裝飾遮蓋,這也是修復的一種方式。這是隊長以前教我的。隊長有些震驚:“你這孩子年紀挺小,倒是挺懂得這行的?!?/br>我說:“以前有人教了不少?!?/br>隊長:“那也得你愿意學才行?!?/br>我說:“沒辦法,那個人對其他事物沒啥興趣,我不乖乖聽著,他就不說話了?!?/br>隊長哭笑不得:“那那個人跟我挺像的啊,不怪你看到我眼熟?!?/br>沈曜文沒出聲半天,忍不住了,手指冒青筋,忍著不大力拍桌子只輕輕點上:“你們當我空氣嗎?!?/br>問你淡淡看了一眼他:“你現在才知道?你知道就好,那你可以走了嗎?!?/br>沈曜文不可置信,手指顫抖指著隊長:“你,你因為這東西趕我走?”我頭疼:“我正在辦理正事,我之前沒妨礙你,你也別妨礙我?!?/br>沈曜文咬著唇角,一拍桌子,起身走了。我差點破功笑了,嘴角微挑,抱歉,實在那表情有點太可愛了。隊長抬抬下巴,饒有興趣說道:“看來,你掌控得不錯?!?/br>我撐著下巴翹起二郎腿,呵呵笑了:“是呢,我也這么覺得,也不難?!?/br>服務員在身邊經過,看向沈曜文離開的方向,嘆口氣呢喃一句:“兩個惡魔……”我和隊長聊了很久,東西至少需要一個月才能修理好,我說沒關系多久都成,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我說隊長你有空嗎,有空就送我唄。他搖搖頭,笑問:“他應該還在外面等你?!?/br>我也笑了:“不知道?!?/br>隊長:“要不賭一把?”我:“不錯的提議,嗯,要不,賭一下,誰輸了,下次咱們約去酒吧,上臺去跳段脫衣舞?”隊長:“哈哈,很合我胃口,只怕你到時候不敢?!?/br>我:“誰不敢還不知道?!?/br>說完回頭,我便看見沈曜文車子里等著,趙舒已經不在,估計走了,他一個人只能無聊地玩手機,一見我出來,他就趕忙下車過來。隊長笑出兩聲:“哈哈,看來下次我要記得錄影了,錄制一場好的脫衣舞戲?!?/br>我:“……”沈曜文:“怎么這臉色啊,哪里不舒服嗎?”我無語,身體沒事,心里有事……看到沈曜文這擔憂神色,我嘆口氣,撥了撥頭發,弄亂一頭整齊的發絲,最終忍無可忍苦笑不已,看向身后的沈曜文笑問:“還不走?”沈曜文回過神,漸漸紅了臉跟在身后,呢喃:“怎么今天有股放誕不羈的男人氣息……”我:“多想夸獎?!?/br>沈曜文驚恐看著我,估計在想為什么這么遠還聽這么清楚。回去時候已經玩了,趙健雅趴在飯桌上睡著了,底下是我要求他讀的書本,這孩子很聽話,估計是讀累了睡著了。我寵溺地看著他側臉,摸摸他頭發,正要彎腰背他上去。沈曜文率先上來攔?。骸拔襾??!?/br>我警告他:“我不是要你吵醒他?!?/br>沈曜文:“知道,我背他,總行了吧?!?/br>我這才放他行動,一個勁兒叫他輕點。他一邊罵著這頭肥豬,一邊不敢大力,背起那小子之后跟我走上樓,不滿意地討取公道:“我都依照你說的做了,你要答應我,別再生我的氣,歸還我的床位?!?/br>我沉默許久,吊足他胃口了,才緩緩不大在意說:“行?!辈焕渎渌麉柡c,他就不知道用別人缺點懲罰別人是多么痛苦。沈曜文委屈了一天,頓時眼睛笑成線,腳步輕快起來:“你先回去,我放下這頭豬就找你去……”啪嗒啪嗒自己先上樓了,突兀很大的聲響,好像有人碰到什么了,沒人傳來慘叫,我也就沒管。我淡淡笑了,心想卻是他這些挺委屈的,也想晚上補償一下他,誰知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