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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溶洞里共處一夜,想都不要想就知道在干什么,不做那些難道還數星星看月亮啊,哎,你最近有沒有發現他們倆有貓膩?!?/br> “是哦,我就說怎么看他們怎么不對勁嘛,原來他們都睡過了……” 拳風狠辣,等那人回過神來的時候,身子已經被打飛了幾米,眼鏡也狼狽掛在臉上。 另一個要攔,被葉臨安一腳踹到了柱子上。 這個點還是下課期間,莫名的變故驚得四周一圈師生圍了上來。 他們壓根就不會處理千年難遇的打架事件。 等校長一眾跑來的時候,葉臨安還像一頭瘋牛一樣用拳頭猛砸在倒地兩個人臉上,幾個老師學生都拉不住。 之后,還是校長親自制住了葉臨安。少年眼睛紅了,頭發亂了,校服被撕扯得狼狽,作業本鋪滿了一地。 “都和我去辦公室!”校長看了眼班主任:“打電話把他mama喊來?!?/br> 葉臨安打架,這個堪比氫、彈爆炸的新聞一瞬間擴散開來,全校震動,高一三班更是炸開了煙花。 蕭界要沖出去和校長理論,被辛巴拖住,靜雯左看右看就是聽不懂的樣子,段月抓耳撓腮,坐立不安。 葉臨安打架?葉臨安?打架??葉臨安不是昨天才考完奧數,不是開心得很嘛,為什么要打架? 高老師遲遲沒有出現,地理老師來了,安撫了下焦躁的同學們,帶著大家正常上課。 那堂地理課,段月一個字都沒聽。 ** “說!為什么打架!”校長一拍桌子,發出轟隆巨響。 他沒有問后面兩個六班的學生,他憤怒的雙眼一直瞪著葉臨安,他要他給出回答。 “……” “還不說是嗎??!” 政教主任按了按手,示意讓他來說。 他的神色相對校長放緩了許多,扶著葉臨安的肩:“臨安啊,你是好學生,是全校學生的代表,你打架肯定有理由的,說,是不是他們先欺負的你?” 后面那兩個立刻不樂意,大喊著“沒有”。 “閉嘴!”政教主任大吼,他們立刻收了聲,憤憤地瞪著他們。 “臨安啊,沒事,說?!?/br> 少年眼角腫了,唇上掛著血,渾身散發著從未有過的桀驁。 “沒有?!彼f:“是我先動手的?!?/br> 校長直接從位子上彈了出來,其他兩位老師當場愣在原地。 另外兩個學生瞬間一副委屈地要死的神色,他們抬頭看著校長,那眼神就是希望青天大老爺為他們做主。 “葉臨安!你為什么要打架!這是要被記過的!你不知道嗎!你這么做對得起辛苦把你拉扯大的mama,對得起你犧牲的父親嗎??!”高老師簡直要跳了起來,即便剛才她心里有一千萬個不信,也抵不上他親口承認一句。 他當然知道打架的后果是什么,他是一個將校規條條都記在心里的人,從不違反,從不越界,一直以最嚴格的標準要求自己。 可是這些標準在他聽到他們侮辱段月的時候蕩然無存,他幾乎想都沒想就一拳揮了上去。之后,他腦子里只有他們議論時那猥瑣的表情,還有那句惡心至極的:原來他們都睡過了…… 他的月亮公主,捧在手里都怕臟了她的衣裙,怎么可以被他們污蔑! 可是,無論三個老師怎么軟硬兼施,再也沒能讓他開口。 “校長,老師們,我家臨安怎么了?”林慧生敲了敲門,表情茫然。 今天她休息,正在家里準備晚飯,高老師的電話打來了,當時油煙機太吵,她就聽到了什么打架啊,來一趟的。 打架?兒子打架?她笑,4月1號愚人節玩笑嗎?自家兒子脾氣那么好,小時候被人欺負成那樣都不還手,還打架? 疑慮直到見到兒子的那一刻全部消散了,她掰著兒子的頭顱——他真的打架了。 葉臨安在mama進來之前就擦去了唇角的血,可惜打架的痕跡太明顯了。 “兒子,你好好打架干嗎?”她的手顫抖著。 沒有回答。 身后,六班的兩個學生對視一眼,一副了然的表情。 “你們倆說,為什么打架!”見葉臨安一時半會還在杠,校長從另外兩人身上找突破口。 戴眼鏡的說:“當時葉臨安進去上廁所了,我在外面幫他搬作業本,等的時候就和王川隨便聊了聊,之后就開玩笑說葉臨安成績那么好,是不是作弊來的,然后他就沖上來打我了?!?/br> 他們當然清楚自己胡編亂造那種齷齪的話要挨更狠的打,這個理由既讓自己承擔了一小部分的錯,又坐實了葉臨安先出手的事實,堪稱完美。 他們算準了葉臨安不敢說出實情。 林慧生:“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葉臨安閉上眼,唇角嗡動了幾下,許久,林慧生聽到了一聲:“是?!?/br> “葉臨安!同學間開個小玩笑,雖然有點過分,你至于出手把人打成這樣!” “是啊,同學之間要相互友愛,他們污蔑你你告訴老師就行,為什么要打人!” “你是班長,你這么做是知法犯……” 啪! 所有的指責在巴掌聲中戛然而止,葉臨安頭偏了過去,面頰通紅。 林慧生說:“對不起啊,兩位小同學,你們的醫藥費由我來承擔?!?/br> “……” 她轉過身子,用卑微的姿勢:“對不起啊,校長,老師們,是我這位母親教子無方,對不起啊,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帶回家一定好好管教?!辈灰o兒子記過好不好。 他們都知道葉家的情況,這個喪夫獨自撫養兒子的單親mama,生活有多艱辛是無法想象的。 三人面色立刻緩和,高老師還上前扶了林慧生一下。 他們看著她在得到允許后,拖著自己的兒子一步步走出辦公室。 良久,傳出一陣哀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葉臨安(活動筋骨):哎呀,可把我憋壞了,誰說好學生就不能打架,哎呀~這頓拳K得爽。 段月(擺出姿勢):既然你這么厲害,和我這個柔道黑帶比試比試吧! 葉臨安:來吧! 十分鐘后…… 段月(拿著榔頭):我你也敢打!你給我站??!你敢打我!我不和你好了!哇! ☆、不想傷害你 雞毛撣子一聲呼嘯在膝彎上,葉臨安跪了下去。 他的面前是父親黑白色的笑容。 這本來是一間儲物的小隔間, 后來成了專門安置有關葉文軍回憶的地方。 昏暗的燈光下, 父親笑得和藹又慈祥,一身警服英氣蓬勃。 可惜時光永遠定格在了他35歲那一年。 “你和你的父親說, 為什么打架?!绷只凵驹趦鹤由砗?,極力克制著失望與憤怒。 葉臨安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