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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多人排隊等著愛我呢,再不說,我換下一個了!” 陸儉明咬著牙,一點轍都沒有地被她拿捏,他伸手將她腦袋壓回頸窩里,認命道:“愛,我的那份愛?!?/br> “我愛你,行了吧?” “什么叫‘行了吧’,你這么勉強嗎?” “得寸進尺是不是?” “是!” 作者有話要說: finally……大概明天或者后天完結 感謝在2020-03-19 04:12:45~2020-03-22 05:35:5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姜姜 3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小雨滴滴 14瓶;rikoai、mint 8瓶;jacetsai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 70 章 陳美珍回懷城后, 許鹿配合警方到警察局做了筆錄,沒有梁文謙的出謀劃策, 霍思思的手段拙劣許多,證據和經手人調查得非常清楚, 只需靜待結果。 糟心的時候已經過去, 許鹿對這事不是很關心。她有點緊張, 陸儉明休養了幾天后, 陪她一起回懷城。 同行的還有霍連庭。 以前不知道自己身世, 現在知道了,她必然要給秦枝獻束花。 三月底的暖春,墓園的坡上冒出細密的綠草, 臨近清明,園內不少人來祭掃。 霍連庭為秦枝挑的位置很好, 傍著垂柳和櫻花,許鹿抱著花站到墓前, 只看了那碑上的照片一眼,就濕了眼眶。 她跟秦枝真的很像。照片里秦枝留著一些薄劉海,底下一雙掩不住的烏黑杏眼, 靈動地看向正前方,她嘴邊帶著一點笑, 像是穿過時光,見到了眼前的他們。 許鹿想起許志平說,當年秦枝找到他,千叮萬囑, 希望他幫她找一個好人家養自己的女兒。 如果可以,她一定很想好好把她養大吧。 許鹿將花捧到碑前,望著照片上她那抹笑,小聲說:“我來看你了……mama?!?/br> 霍連庭單手拂掉碑上落下的花瓣:“我跟你mama,是在軍醫院里認識的?!?/br> 秦枝從懷城去北京后,省吃儉用地打工,攢夠錢后讀了護士???,她成績好,表現出色,被選到軍醫院實習。 霍連庭是在陪領導到醫院看病時認識她的。 從那以后,霍連庭所有的假期,都屬于了秦枝。 他們最后一次見面,霍連庭調休了三天,第一天和第三天都花在從西北到北京往返的路上,兩人見面的時間匆忙而短暫。 回部隊兩三個月后,霍連庭接到外派任務,緊急去了非洲,他所在的那一支隊伍,在維和部隊的掩蓋下,參與對方的政變,所有行蹤都高度保密。 臨走前,他匆匆給秦枝寫了封信,因為歸期未知,讓她等他回來,回來后,他打算跟上面打結婚報告。 信上的地址被郵遞員搞錯過,輾轉寄到軍醫院時,已經過去了許久,秦枝已經懷孕好幾個月,終止了在醫院的實習。 霍連庭一直都沒有消息,秦枝也給他寫過信,只是寄出去后都仿若石沉大海,沒有回音。 九個月后,霍連庭再回來的時候,桌上擺著他那封被退回的信,以及秦枝寄給他的好幾封,說自己懷孕了,問他怎么沒有消息,她在等他。 那時候,秦枝已經入土。 許鹿喃喃:“你知道她懷孕了?” “知道?!?/br> 只是除了痛苦,沒有什么意義,霍連庭當時花了很長時間找到秦枝老家,才得知她已經因為胃癌去世,秦枝家里人沒有提過孩子的事,想必秦枝要治病,也沒辦法留住孩子。 但也因為知道她懷過孕,所以在第一次看見許鹿時,霍連庭心中大動。 查出結果的時候,霍連庭在書房坐了一夜。秦枝明在明知自己病重的情況下,沒有入院治療,而是選擇了把孩子生下來。 再后來,霍連庭退伍,受戰友臨終前的托付,照顧他體弱的meimei,為了少些閑言碎語,跟那個姑娘結了婚,隨后領養了霍思思。 而他和秦枝的女兒,流落在外。 霍連庭有時候想,秦枝大概會怪他。 許鹿搖頭,輕聲說:“我爸爸mama,把我養得還行,她不會怪你的?!?/br> 秦枝在聯系不上霍連庭的那段時間里,或許心灰意冷過,但最終還是憑著一腔勇氣與愛意,將許鹿生下來了,對于她,秦枝唯一的希望,大概就是能過得平安快樂。 “你養父母很好,是我對不起你?!被暨B庭看著秦枝的照片,“二十多年,我沒有對你盡到半分責任?!?/br> 那表情沉痛的太過刺眼,許鹿想,或許他每一次來給秦枝掃墓,都很孤寂而自責。 造化弄人,就像當初她和陸儉明之間的重重誤會,對霍連庭,許鹿理解又心疼,秦枝抱憾而終,之后的二十多年,甚至今后更長的歲月里,霍連庭想必都從未安穩。 她眨了眨眼睛,語氣輕松道:“沒關系的,畢竟這二十多年我也沒叫過你一聲爸,咱倆也算扯平了?!?/br> 霍連庭笑起來,對上那雙酷似秦枝的眼睛,他試探:“以后,我擔起這份責任?” 那目光滿是希冀,許鹿天生有點兒圣母心,看不下去,瞅瞅陸儉明,在他含笑的目光下,摸了下后腦勺,要他擔責任,就要給他個名分……她羞澀:“我不好意思開口?!?/br> 霍連庭笑容更盛,哪怕沒聽到那聲稱呼,也得一份少有的好心情。 許鹿更加待不住,她見旁邊陸儉明還在笑她,拉著他胳膊轉移話題:“來,看望下我媽?!?/br> 拜祭完秦枝,出了墓園,陸儉明還要應對剩下三位家長。 去酒店的路上,許鹿幸災樂禍,完全沒了去墓園前的緊張,得意又嘚瑟:“以后你要敢欺負我,我先去秦枝mama墓前哭,然后再讓我兩個爸、一個媽一起找你算賬?!?/br> 陸儉明挑著眉睨她:“這就兩個爸了?剛才不是不好意思叫么?” 許鹿頓時臉熱,惱羞成怒地探身掐他:“陸儉明,你真欺負我是吧?” 陸儉明嘲笑著應聲,一身梆硬的肌rou掐都掐不動。 許志平和陳美珍等在訂好的酒店里,許鹿在車里慘遭羞辱,一見面就沖陳美珍喊:“媽,陸儉明他——” 陸儉明邁著步子的長腿瞬間僵住,背上刷地冒出一層冷汗,今天人齊,對他就算是正式的見家長,要是一上來先被告一狀,今天這頓飯他也不用吃了。 高大的身形明顯繃緊,許鹿憋著笑挑釁地看他一眼,大喘氣地說:“請你們吃飯!” 陸儉明深吸一口氣,感覺早晚得被這個睫毛精折騰死。 說是面對三位家長,其實陸儉明已經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