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6
上,陸儉明干脆伸手攬住她腰,任她貼上自己胸膛:“為什么不讓你來北京?” 腰上橫著的手臂硬實,觸感十分明顯,許鹿心慌意亂,胡言亂語:“可能她怕北京太冷,凍著我?!?/br> “你信?” 許鹿就沒想過這個問題,她只覺得臉熱,跌進來的時候撞掉了一件掛在上面的真絲襯衫,落在肩頭,絲綢的涼意蹭到臉上,卻壓不住那火熱的溫度。許鹿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不太信,明明挺熱的……我要喘不過氣了……” 陸儉明低笑一聲,低下點頭,鼻梁蹭到她發熱的耳廓,低聲問:“我還什么都沒干,你就喘不過氣了?” 溫熱的氣息近距離拂在耳邊,許鹿顫了一下,快要哭了:“你再不放我出去,我媽就要回來了!” 陸儉明不為所動:“最后一個問題?!?/br> 許鹿縮坐在他懷里,小雞啄米般點頭:“你快說?!?/br> “你媽不喜歡我沒關系,有人喜歡?!标憙€明故意地,貼著她耳邊問:“誰喜歡?” “……”許鹿剛才說的時候完全是為了哄人,哪知道他會鍥而不舍地追問。 她不說話,陸儉明就又顛了她一下:“說?!?/br> 許鹿坐的位置非常不妥,被他一顛,崩潰地立刻閉著眼承認:“我我我!” 陸儉明得逞地低笑,許鹿抬手要再打他,被他一把握住拳頭。 一片漆黑里,許鹿感覺耳朵尖兒落下一點溫熱的觸感,然后聽見陸儉明的低語:“我也喜歡你?!?/br> 陳美珍回來的時候,陸儉明已經離開。 陳美珍進門,去廚房給許鹿倒水備藥,鐘渝在門口小聲問:“你真發燒了?” 許鹿臉上余熱未消,看著真跟發燒似的:“當然是假的……我媽跟你說什么了?” 鐘渝機靈:“只說了我們什么時候來的北京,其他我都沒說?!?/br> 許鹿點點頭,送他離開。 陳美珍端著水出來,從裝藥的袋子里拿出根體溫計,囑咐說:“乖寶,先看看燒到多少度了?!?/br> 許鹿:“……” “怎么了?”她不接,陳美珍又往前遞了遞,抬眼看她。 客廳里的燈比玄關亮上許多,許鹿臉上那團不正常的紅暈帶起一點珠光,陳美珍狐疑起來,伸手往許鹿臉頰上抹。 “媽!媽!”許鹿趕緊往后躲,“我好像好了!” 陳美珍拿著體溫計的手垂下去:“去把臉洗了?!?/br> 好在陸儉明已經走了,許鹿本想再借著裝病少挨一頓罵,沒想到沒能躲過陳美珍銳利的雙眼。 洗臉的時候,許鹿把可能要被問的問題,在腦子里挨個過了一遍,來北京這事兒可以推到郭勝意頭頂上,估計主要還是得解釋她跟陸儉明怎么回事。 陳美珍跟許志平離婚后,有一段時間重心都放在了許鹿身上,許鹿剛去上海的時候,陳美珍會隔三差五去上海照顧她,后來許鹿覺得她每天待在家里寂寞,就出錢給她在懷城開了間花店。 有點事做比待在家里胡思亂想要好很多,但許鹿感覺,離婚對陳美珍的影響還是挺大的,以前她溫柔,說話處事從不尖銳,如今卻會對一些事變得格外堅持。 比如許鹿來北京。 陳美珍坐在沙發上,穿著件修身的羊毛衫,身材很苗條,一點都不像五十歲的人。 “為什么來北京?” 許鹿說:“周恒斷了腿,我們老板找不到別人,強烈要求我過來的,不來要扣我年終獎?!?/br> 陳美珍問:“但你當初答應了mama不是嗎?說好不來,你轉眼就跑過來,每次給我的打電話都是在騙我,對嗎?” 許鹿立刻坐過去,討好地想挽陳美珍胳膊:“不是怕你擔心嘛?!?/br> 陳美珍卻躲開了:“真要怕我擔心,不就應該聽話地待在上海?” 許鹿理虧,心虛地摸了摸后腦勺。 陳美珍說:“公司里缺了誰都能轉,明天跟你們老板說,你要回上海?!?/br> “???那不行?!痹S鹿下意識拒絕,“我這邊的工作還沒做完……媽你不是看見新聞了?公司現在卷到了思曼和TS的麻煩里,我得等解決——” 陳美珍打斷她:“要么回上海,要么干脆把工作辭了?!?/br> 許鹿嘴還半張著,一時有些難以置信:“媽,你說什么?” 陳美珍大概也覺察自己語調有些冷,她緩了緩說:“鹿鹿,mama不想讓你待在北京,當初你也答應mama的,為什么又不聽話了呢?” 許鹿不理解:“我只是出一趟差啊?!?/br> “出差也不行?!标惷勒湔f,“尤其你現在上了新聞,最好把工作辭了,跟mama回懷城?!?/br> 許鹿盯著陳美珍,沉默片刻后問:“為什么不讓我待在北京?” 兩年前因為陳美珍和許志平的離婚,她和陸儉明的誤會,許鹿沒心思細想這個問題,后來在上海工作忙,本來就脫不開身,她就也沒把陳美珍的要求當回事。 可剛才在衣柜里,陸儉明一下就發現這里不對勁了。 而他問出來以后,許鹿卻說不出一個讓人信服的答案。 是啊,在北京怎么了?真的是太冷么?懷城也冷。太累么?在上海更累。 直到此刻,許鹿才發現,陳美珍似乎欠她一個說法。 然而陳美珍的回答是:“mama不喜歡你在北京?!?/br> 答案有點過于荒謬,許鹿說:“媽,你這個回答不太符合咱們家開放、民主、和諧的家庭思想?!?/br> 陳美珍偏開臉:“鹿鹿,mama現在沒有家,只有你了?!?/br> 她聲音淡淡的,卻能聽出一點沒控制住的鼻音,許鹿心里酸了一下,事實上從陳美珍和許志平離婚開始,他們三個人,同時沒了家。 “再給我幾天時間好嗎?”許鹿率先妥協,“媽,這個節骨眼上,不管是回上海還是辭職,我都做不出來,你要是不放心,就陪著我,我在北京,最多再待一周,行嗎?” 陸儉明約了霍連庭在一家茶樓見。 半上午的時間,包間清雅,霍連庭到的時候,陸儉明正在選茶葉,見他進來,起身打招呼。 “許小姐沒來?”霍連庭在他對面落座。 都不是沖喝茶來的,點了壺祁紅,等服務員出去,陸儉明才說:“她mama過來了,在家陪她?!?/br> “因為思曼發出來的消息?” 陸儉明不動聲色地看霍連庭,見他面上沒什么反應,才說:“是?!?/br> 其實昨天從她那兒走的時候,許鹿要求過今天要跟他一起來,陸儉明拒絕了,有些事,可能暫時不方便讓她旁聽。 霍家跟陸家交集少,對著陸儉明一個小輩,更沒什么好寒暄的,霍連庭開門見山:“對這場鬧劇,看來你已經有眉目了?!?/br> 陸儉明也不藏掖,掏出手機遞給他,里面兩段視頻,一段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