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 留在廳里跟你個小丫頭聊天?!?/br> 這個問題,許鹿剛才也納悶過,但霍連庭和她的對話, 沒什么特別之處,反而是她從人家那里套走了一個名字。 “感覺他人還行吧, 就是有點莫名其妙的……”許鹿一頭霧水,“難道他有什么目的?” 陸士誠跟霍連庭不是很對付,陸儉明對他了解更少,他摸不準霍連庭的想法, 只能提醒她:“總之,離他遠點,別哪天被人賣了都不知道?!?/br> 許鹿點點頭:“知道,我機靈著呢,沒有跟他透露任何關于TS的情報?!碑吘顾约阂膊恢?。 陸儉明差點被她氣死,擰眉問:“我是這個意思?” 難道不是么? 許鹿不是自作多情的人,這么多次下來,已經不再懷著“他對我有意思,所以關心我”的想法,眼下TS和思曼競爭激烈,陸儉明如此上心,連番提醒,為的自然是山城那個項目。 許鹿懂事,陸儉明心里卻不暢快。 電梯到一層,也不搭理她,率先大步往外走。 陸家的車等在酒店門口,高遠立在車門邊。 鬧騰一晚上,終于要各回各家。許鹿跟著陸儉明到車前,說:“衣服還給你吧?” 車門開著,陸儉明不廢話:“上車?!?/br> 許鹿沒想到:“你送我?” 陸儉明高冷:“不需要就算了?!?/br> 許鹿喜上眉梢:“需要?!?/br> 上車前,許鹿想的是私密空間,兩人排排坐,多好的相處機會,結果上車后發現大家都很安靜,陸儉明扯掉領結,一言不發地靠著座椅閉目養神。 許鹿不知道哪句話又得罪了他,只得坐在另一邊座位上,倚著車窗看外面斑斕閃爍的城市夜景。 陸儉明再睜眼時,旁邊人已經睡著了,腦袋歪在車窗上。 高遠從后視鏡瞧見,含著笑說:“許小姐玩累了?!?/br> 許鹿一身黑裙子,外面裹著他的黑色西裝,整個人埋在一片黑暗里,窗外的溢彩流光從她身上劃過,照亮她白凈的臉,就連一身黑色也仿佛染上色彩,熠熠發光。 陸儉明叮囑司機:“開穩點?!?/br> 司機應一聲,高遠放低聲音,說:“IT部的人從內網監控數據庫里查到,梁文謙手底下有人拷出過項目方案?!?/br> 項目部門,對文件拷貝有嚴格要求,非正常情況不允許,特殊情況需要報備。 陸儉明問:“文件流向查清楚了?” 高遠答:“有方向,從聊天記錄里分析,可能是思曼的人?!?/br> 陸儉明聽得抬頭:“跟梁文謙有沒有直接關聯?” 高遠說:“還得再仔細查查?!?/br> “嗯?!标憙€明掃一眼旁邊熟睡的人,說:“等去公司再細聊?!?/br> 可能是勞斯萊斯座椅太舒適,也可能是被陸儉明忽視后太過無聊,又或者是這一晚上精神緊繃,情緒起伏,總之許鹿沉沉地睡了一覺,再清醒是在下高速轉彎的時候,她被甩了一下,迷糊著醒過來。 車子中途停過,高遠已經下車,許鹿抬手想揉眼,想起今晚化了妝,又放下手,看一眼窗外。 她住北邊,但沒走過這條路,轉身問:“這是去我家的路嗎?” 司機尚未開口,陸儉明回答她:“是,南五環?!?/br> 許鹿登時清醒,她說:“我住北五環!” 陸儉明瞥她一眼,氣定神閑道:“我怎么記得有人跟我說住南五環?!?/br> 這時,前排司機開的導航小聲提示,前方右轉,進入西營路。 是她家附近的一條路,她上車的時候就跟司機說過地址,睡一覺醒來,忘了。 許鹿想起南五環的來源,呵呵地干笑,但她不認輸:“真是有心了,你竟然把我說過的每一句話都記得這么清楚?!?/br> 陸儉明:“……” 許鹿租住的小區是幾年前的新房,價格偏高,但物業和環境比較好。 小區地面不能走車,陌生車輛不讓進。 司機把車停在小區門口,許鹿要脫外套還給陸儉明,將近十一點的夜里,陸儉明只覺今晚cao碎了心,嘆口氣說:“別脫了,我送你進去?!?/br> 小區里幾盞路燈昏暗,偶爾能撞見一些圍著小區夜跑和散步的人。 宴會廳里人聲繁雜,此刻小區安靜,又剛睡了一覺,許鹿清醒許多,回想這一晚上,原本計劃是按照顏思教的好好追求人,結果剛開頭,就被陸儉明一句“中規中矩”打發了。 許鹿在寂靜的夜晚出聲:“你最近是對我有什么意見嗎?” 不然怎么總是動不動翻臉。她問得直白,因為想弄清楚陸儉明的想法,也好相應的調整策略。 誰知陸儉明看她一眼,反問:“我什么時候對你沒有意見?” 許鹿:“……” 面對這種大實話,她竟無言以對,畢竟他倆從認識起,就針鋒相對,可能陸儉明對她的初始印象很不好,不然怎么會至今還記著她撞他車后,跟他說的瞎話。 但她也不是沒努力過,該認的錯都認了,陸儉明看起來明明也都接受了。 許鹿想把話說開,問他:“那你說說,我還有哪兒做的不對?火鍋店的事,周一我不是已經跟你道歉了?” 陸儉明輕呵一聲,沒說話。 小區里□□靜,許鹿聽見了這聲輕嘲,她停下腳步,有點不理解:“你笑什么?有話就說,不要這么陰陽怪氣的好不好?” 陸儉明原本不想跟她掰扯,但看她絲毫不覺愧疚,而他心里也確實有結,不由地道:“如果不是為了一張帖子,你會主動找我道歉?” 許鹿睜圓了眼,半晌才說:“你是這么想我的?” 陸儉明聽出不對勁,一時謹慎,沒說話。 許鹿解釋:“我本來就是去找你道歉的,是看你心情好才順便要請帖??!” 她微微皺著精致的眉眼,面上帶著震驚,顯得十分難以置信,三兩句話,陸儉明知道誤會她了。 他有幾分尷尬,但她也不是全然無辜:“你找我道完歉,張嘴就要請柬,我當然會多想?!?/br> “把我想成唯利是圖?”許鹿聲音微揚,“我是這樣的人嗎?” 這回輪到陸儉明無言以對。 許鹿越想越難以理解:“而且,你覺得我做的有問題,當時為什么不說出來呢?” 陸儉明驕矜,端慣了,哪稀得問這個。 從最開始的“不打不相識”,到后來在山溝里的“共患難”,許鹿以為,她跟陸儉明哪怕不算是朋友,也該對彼此有一份信任,可話說叉了,他多想了,卻一句不問。 許鹿被人扣上唯利是圖的帽子,她有錯,可也委屈,吼他:“陸儉明,你真行!” 震得旁邊單元門下的聲控燈都亮了。 她踩著高跟鞋噔噔往前走,陸儉明摸摸鼻子,跟在后面。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