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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瞳你不參加比賽了,我今晚備戰明早早起的還會打擾到你,怎么是你吵著我呢!” 沈臨瞳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但是大姐你不要啰嗦了行嗎! “哎喲,是我說多了?!蓖鯄羟邕B忙制止話頭,“那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我也要再看會兒書,明天的比賽可是我可不能拉傅同學的后腿。你知道吧,我們對只要再積兩分,參賽成員就都能有自主招生的資格了!” 沈臨瞳:“那你好棒棒哦?!?/br> 看著沈臨瞳落(絕)慌(塵)而逃(去)的身影,王夢晴嘴角勾起微笑——和傅謹恒一起上B大的,只能是我王夢晴! ———————————————— 沈臨瞳回到大廳的時候,只見傅謹恒一個人神色冷峻地站在落地窗邊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恒,開好房了嗎?”見前臺的小jiejie抬頭看他們,沈臨瞳立刻從善如流的改口,不敢口嗨,老老實實的問他:“我收拾好了,我去住在哪個房間???” 傅謹恒轉過頭,臉上有著沈臨瞳從未見過的的嚴苛和冷峻。 即使,這個感情碎片稍縱即逝,快的像天邊的流星,但還是被沈臨瞳的目光捕捉到了。 傅謹恒長腿一邁,走到了沈臨瞳的身側,接過她手中的拉桿行李箱,道:“這家賓館的房間滿了,我們去隔壁住?!?/br> 沈臨瞳看著他,皺眉:“滿了?” 傅謹恒點點頭:“對,滿了?!?/br> 傅謹恒從她的身后走過去,伸出胳膊往前虛帶了一下她,“走吧?!?/br> 沈臨瞳有些疑惑的瞇了瞇眼睛,像是貓咪在黑夜里猛地看見強光那樣。 總覺得哪里不對。 沈臨瞳回頭看了看前臺,又看了看傅謹恒那完美的下頜線,笑起來:“看,這不還是和我之前說的一樣,要換家酒店么?” 學校的統一訂的賓館,只能算是不好不壞,但是旁邊的旁邊的那家確實是可以算的上豪華型酒店里。即使已經到了晚上,還有穿著紅白相間制服站在門后的迎賓,為每一位顧客開門。 “你好,要一間大床房?!鄙蚺R瞳將自己的身份證遞給前臺的小jiejie。 前臺小jiejie的眉毛,微不可查的動了一下。 前臺小jiejie接過沈臨瞳的身份證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使自己的目光不要太過放肆,帶著標準的微笑,道:“這位先生的身份證,也需要出示一下?!?/br> 沈臨瞳回頭看傅謹恒。 “我就送她上去,不住的?!备抵敽汩_口解釋。 前臺小jiejie雖然目光與少年相觸碰后,久未跳動的少女心砰砰狂跳了兩下,但還是有著專業訓練過的服務人員應有的堅持,道:“按照規定,我們對出入房間的訪客也是要進行登記的?!?/br> “那你們的cao作很規范呢!”沈臨瞳含笑道。 傅謹恒掏出身份證遞給她,前臺小jiejie接過后快速的掃描登記辦理入住,最后將寫好房間號的房卡遞給沈臨瞳。 當二人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在電梯口之后,前臺小jiejie和同事打了聲招呼,示意自己去一趟洗手間。 前臺小jiejie終于激動的給自己閨蜜發了個微信:剛才看到一對超好看的高中生來開-房! 閨蜜:?。?! 前臺小jiejie:雖然男生有點害羞說只是送女生來,但是jiejie我還不懂嗎? jiejie的一雙眼睛看穿太多,jiejie祝你們幸福?。?! ...... ———————————————— “滴”的一聲,沈臨瞳刷開了門。 沈臨瞳側身讓傅謹恒先進去,自己在門口脫有些難脫的過膝靴。等她終于從兩只靴子里掙扎出來之后,卻發現傅謹恒一會兒檢查一下窗子,一會兒檢查一下電視,后面甚至還檢查了一下洗手間的鏡子。 沈臨瞳學著傅謹恒的樣子,從他的身后探過去,也將手指在鏡子上戳了戳。 她轉頭問道:“你說,這樣真的能檢查鏡子是否安全么?” 之前,沈臨瞳在家的時候,好像是聽自己老爸念叨過一些住賓館酒店的注意事項和安全隱患,其中就包括這個鏡子來著。 傅謹恒說:“你看,你的指間和鏡子里的手指甲,現在是有一個空隙的,這種就是正常。要是一絲空隙沒有,就是雙面鏡,那邊是什么在看著你,你可不知道?!?/br> “咦.....你可別嚇我啊,怪滲人的?!?/br> 沈臨瞳有些嫌棄的說,但是她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得意的一挑眉,借機墊起腳往傅謹恒身邊探了探,啞聲道:“要不你今天別走了吧,留下陪我?” 這樣任誰聽到都覺得輕佻的話,沈臨瞳說起來卻毫無負擔。 傅謹恒往旁邊側了側臉。 他的耳朵實在被沈臨瞳那溫熱的呵氣弄的太癢了,一下下酥到了心里。甚至,除了心臟之外身體的另一個地方,也因為她不可抑制的跳了兩下。 傅謹恒在心中暗罵了自己一句“禽獸”,剛想開口說些什么,就見沈臨瞳又將身子挪了回去,有些無辜又有些可憐巴巴地說:“我一個人睡,有點害怕......” 傅謹恒知道沈臨瞳是故意的,但是心中卻總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小想法在吹鼓自己,趕快留下。 傅謹恒說:“絕對不行,要不我去樓下再開個房間,看看能不能開在你隔壁?” 沈臨瞳認真地點了點頭,說:“不行?!?/br> 傅謹恒:? “那你想怎么樣吧?我不去開個新房間,你又害怕,難不成我們都住在這里不成?”傅謹恒一直不是很懂沈臨瞳的腦洞究竟是怎么樣的。 沈臨瞳反駁道:“為什么不行,之前在我爸那兒,我們不也是一起住著?” 傅謹恒道:“那能一樣么,那是兩個房間,兩張床!” “我說一樣就一樣!”沈臨瞳不給傅謹恒任何拒絕的機會,“再說了,萬一我今晚又難受了,比昨晚還難受,病死在房間都沒人知道!” 傅謹恒神色一凌,道:“亂說什么呢!” 說完,就見傅謹恒背過身就往洗手間外面走,沈臨瞳一急就從后面猛地抱了上去。 沈臨瞳剛剛就已經將外套脫了,只穿著薄薄一件白色毛衣。傅謹恒感覺自己背后一熱,軟軟的一個小身子就這樣靠了過來。就算他還穿著厚外套,但他莫名就感受到了熱度。 燎的他,心頭一燙。 “別鬧了,快下來!” 傅謹恒轉身想要往下推一推她,也不知道是沈臨瞳抱得實在太緊,還是傅謹恒掙扎并不厲害。結果就是,兩個人半背半抱的,從洗手間轉移到了廳里。 “你先下來……”傅謹恒故意冷著臉。 其他人要是看到傅謹恒擺出這樣的冷臉,早就不干造次了。要是知道,平時不發脾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