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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傅謹恒無視幾個兄弟的那種曖昧眼神,岔開話題開口道:“我看看你們這會挖了多少?” …… 傅謹恒這邊挖的起勁,沈臨瞳這邊也學的認真。 幾個人越走越往里,最后每個人的桶里都都挖的尤其多。 剛開始的時候,因為傅謹恒要教沈臨瞳,又只有一把小鏟子,兩個人的速度自然就慢很多。 但后來,沈臨瞳光著腳丫“噠噠噠”的跑回岸邊,叫岸上正在買工具的同學,也給自己帶一份挖掘工具。 然后,拎著個小黃桶的她,蹲在那里挖的分外起勁。 沒一會兒,就比陳曠挖的還多了。 “沈臨瞳,我看你是瘋了吧!” 陳曠蹲的腿麻了,打算站起來來回溜達溜達,一回頭看見那滿滿的一桶蛤蜊,驚呆了。 聞言,傅謹恒幾個也站起去看。 然后,大家覺得,他們幾個都還沒有一個女生挖的多,這男人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 一行人終于玩夠了,就一人拎著一個小桶往岸邊走。 傅謹恒看著她那個桶,晃晃悠悠的都要滿到掃出來,主動伸手道:“要不然,我幫你拎吧,你這走一路掉一路,再掉都要白挖了?!?/br> “不行,你們都有桶提,就我沒有我多尷尬呀!” 沈臨瞳想也不想,決絕的十分干脆。 傅謹恒的目光在每人手中的桶上掃了一圈,“阿逍,你和沈臨瞳換桶拎?!?/br> 被忽然點名的蔣逍:“?” 這是瞧不起我這小半桶么,不帶這么侮辱人的呀! 大家都是辛辛苦苦挖的好么? 等到他們都重新上岸的以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水管那邊排隊洗手、沖腳。 等著一系列事情做完之后,作為班長的傅謹恒也張羅著四班下午去趕海的同學一起往之前的營地走。 他來穿鞋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鞋邊還有一雙小小的鞋子。 不過就看了一眼,他莫名就判斷出它的主人。 想到這里,他忽然發現沈臨瞳沒有跟上隊伍。 傅謹恒回頭往后看了兩眼,目之所及也沒有找到那個小小的身影。 “恒哥,你找什么呢?” 蔣逍看到傅謹恒忽然停在那里不走了,便出聲問道。 傅謹恒的劍眉微微皺起,問道:“你有沒有覺得,班里有人沒跟上?” 除了玩得好的幾個兄弟,蔣逍什么時候在乎過這些。 蔣逍回頭瞅了眼,撓撓頭:“都跟上了哈?” 倒是陳曠一下就聽出了傅謹恒未說之言,“沈妖女沒有跟上吧?恒哥,你這當班長的,趕快去看看別讓班里有同學掉隊??!” 這一說,蔣逍才想起來,接話道:“對哦,沈臨瞳的桶還在我這兒呢,她人呢?” 傅謹恒將自己的桶遞給陳曠,轉身往回走,“你們先走,我回頭看看?!?/br> 看著傅謹恒匆匆離去的身影,蔣逍用手頂了頂陳曠,壓低聲音小聲道:“喂,你有沒有覺得恒哥今天怪怪的?” 陳曠不想解釋,給了蔣逍一個你自己想的表情。 “傅謹恒是今天才開始怪的么?” 明明是這個學期一開始,就不一樣了好么! …… 傅謹恒沿著海堤一路往回走,一路上與不少同學擦身而過。 這個時間,大家都是往回走,只有傅謹恒一個在逆行。 想要不注意到他都難。 剛剛拍完美的文藝少女照片的王夢晴與傅謹恒擦身而過,完美的笑容還沒展現,“嗨”字剛說了一半,人就目不斜視的走過去了。 碰到幾個打球或者是競賽認識的外班同學,也都紛紛問他回去干什么,他只能說,自己好像有東西忘帶了,要回去找找。 不少熱心的同學表示東西重不重要,要不要幫回去他一起找。 傅謹恒都一一婉言拒絕了,自己一個人加快速度的往回走。 其實,他知道是有沈臨瞳已經回到集合處的肯能性。 但是,他莫名的就覺得,她應該還留在灘涂那里。 沒有什么原因,就是直覺。 ☆、【17】 第十七章負傷撩漢 一路走, 一路想。 傅謹恒在腦中最鎖定了一個目標。 他決定先到那里去找找。 果然當他走到一排洗手洗手的水龍頭的時候,看到了挽著褲腿翹著腳坐在一邊臺子上的沈臨瞳玩手機。 夕陽灑在她的身上。 小小的一只。 沈臨瞳此時正在給自己的小群里求助, 希望她的仙女朋友們能有人看到她的求助信息,放棄拍照的時間, 過來救救她。 這邊文薔還在問她具體位置, 沈臨瞳還沒來得及回復, 就見一篇陰影將自己遮住。 沈臨瞳抬頭, 眨了眨眼。 逆著光, 她雖然有些看不清,但她知道是傅謹恒。 她剛想開口,傅謹恒那一貫清朗如清風明月一樣的聲音, 傳到她的耳朵里。 “怎么還坐在這里呢?” 她和傅謹恒的目光同時落在自己依然光著的雙腳上。 傅謹恒眉頭忽的一皺,然后蹲下身來。 原本沈臨瞳還覺得自己光著似乎有什么不妥, 但是莫名卻還有點緊張與害羞。 她想往后縮一縮,卻不被傅謹恒隔著晚起的校褲按住了膝蓋。 好丑, 她不怎么想被人看到。 尤其是,讓傅謹恒看到。 沾染上灘涂淤泥的雙腳,被水龍頭的清水沖洗干凈, 露出原本的白凈細膩。 可是,那一道道紅粉相間, 錯落縱橫的傷口,看著著實有些夸張而嚇人。 傅謹恒示意她輕輕舉起來,然后他的眉頭就越擰越緊。 “怎么會弄得這樣嚴重呢?” 剛剛才他們幾男生在沖腳的時候,也有人發下自己的腳底又被礁石或者貝殼劃傷的地方。但是也就不過一兩道口子。 但沈臨瞳這個, 是不是有些太深、太多了些。 原本臉面不算薄的沈臨瞳,覺得自己臉有點熱。 她像個犯了錯的孩子,有些無辜卻又可憐巴巴的。 “你在海里走路都不疼的么?” 也不等沈臨瞳說話,傅謹恒又開口問道。 沈臨瞳覺得自己這時候有必要簡單解釋一下,自己還是有痛覺的神經的。 “我真是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被割傷的。當時還在水里走的時候,真不覺得疼?!?/br> 沈臨瞳歪著頭回憶了一下剛才的經過,“然后這腿上的泥巴一沖洗干凈,反而就開始疼了?!?/br> 說著十指連心,這十個腳趾也連心??! 實在是痛的厲害,沈臨瞳實在沒有勇氣,想其他同學們那樣,沖干凈腳后領著一瓶水走到放置鞋襪的地方,然后再沖一遍,擦擦趕緊然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