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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她受一點點的累。 褚湘再次語塞,這男人,還真是情話隨口就來啊,這讓她怎么回? “那還是太快了?!?/br> 瞿瑾鋮只好改變策略安撫道,“我只是正式上門拜訪,不是立刻就要結婚?!?/br> 褚湘這才松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好不容易存了三章稿,可能有需要修改的地方,但為了大家順暢,我就先把三章一起發了,白天再作修改。 ☆、第二十一章 婚姻是什么, 不過是兩人三餐,閑時與你立黃昏, 灶前笑問粥可溫。 對瞿瑾鋮而言,這就是他心中幸福的簡單模樣。 愛了, 就會期待跟她一起生活, 期待她成為自己的妻子, 期待著兩人共筑一個小家, 而后, 余生相伴,不離不棄。 瞿瑾鋮把褚湘送到樓下就離開了,又剛好被陳瑛從窗戶口看見。 褚湘回到家她媽就問, “瑾鋮來了?” 褚湘隨口應了一聲,應了之后才答應過來她媽問了什么。 “嗯?哦, 是啊,他還有工作, 就先回去了?!?/br> 陳瑛一臉“我可不是好欺負”的表情,特別開明的說,“談對象嘛, 我也不是不懂,跟媽還有什么好瞞的?!?/br> 說完, 她又轉身回了廚房。 誰還沒個年輕的時候啊。 這天付主任給瞿瑾鋮來了電話。 “瞿同志,聽說你跟小褚最近談的挺好?!?/br> 付主任可一直關注著兩人的相親后續呢,就跟銷售賣產品一樣,還得提供售后服務。 “是, 我們已經正式交往了,感謝付主任一直以來的關心?!?/br> 付主任非常有成就感,對喜好做媒的人而言,沒有什么比做媒做成功了更讓他們感到高興。 “這真是太好了,總理交代給我的工作啊,我總算是完成了?!?/br> 瞿瑾鋮的信寄出去十天后,遠在M國的父母接到了他的信,讀信的是杜韻儀。 “父親母親敬啟,國內已是深秋,M國天氣如何? 我一切安好,很惦念你們的身體,請多注意保養,不要過度cao勞,瑾逸已經大了,可以幫你們分擔,只是我不在身邊,不能孝敬,深感歉疚。 另有一件事,我正處于戀愛中,她是一位善良可愛的姑娘,足夠美好也足夠溫和,不張揚,喜安靜,有著數也數不完的優點,是我決心要共度一生的愛人…… 我知道父親母親一定會為我感到高興,這是你們一直盼望的?!?/br> 杜韻儀把整封信看完,就像瞿瑾鋮說的那樣,她看到心里的內容確實很高興。 瑾鋮今年三十二了,家里對他的婚姻一直都挺著急,可他就是心里只有工作覺得找對象浪費時間,他們做父母的離得遠,心里著急也沒辦法,而瑾逸呢,今年二十七,比他哥小幾歲,對象是談了無數個,就是不肯穩定下來。 她就一直愁一直愁,這兩個兒子性格差的太多,要是能中和一下就好了。 現在瑾鋮終于有了對象,還是他自己中意的,杜韻儀能不高興嘛? 中午瞿長儒跟瞿瑾逸一塊回來了,杜韻儀笑著把信拿給丈夫看。 “我倒是挺想見見那姑娘,看看什么樣的姑娘能讓瑾鋮這么滿意,我還從沒見過他這么夸一個人的?!?/br> 杜韻儀對那位叫褚湘的姑娘特別好奇,看了信就像見見,可惜兩地隔著汪洋大海,不是相見就能見的。 瞿長儒看完信點了點頭,“瑾鋮自己選的,肯定是好的?!?/br> 大兒子做事一向靠譜,瞿長儒相信兒子的眼光。 “那咱們怎么回信?” 瞿長儒對這點是毫不猶豫,“自然是同意,咱們家本就是婚姻自主。另外還得問問,需要咱們做長輩的回去咱們就回去一趟?!?/br> 杜韻儀點頭,“行,只能這樣了?!?/br> 只是心里嘆了口氣,她已經三年沒見兒子了。 十多年漂泊他鄉,在M國沒有歸屬感,故鄉也不能輕而易舉的回去,這樣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 她娘家還有親戚在,真不知道這有生之年,還能不能見上他們一面。 時間很快到了十二月份,首都的冬天異常寒冷,瞿瑾鋮已經出差了半個月,褚湘每天一封信,計算著他離開的時間。 這天半夜下起了大雪,天亮后褚湘起床看向窗外,地面上已經積起了好厚一層。 大院的孩子們穿著厚厚的棉襖,帶著毛氈帽子,在樓下打起了雪仗。 屋外傳來陳瑛的聲音。 “衛東,趕緊出來吃飯了,再不出來你上學就要遲到了?!?/br> 沒一會兒,褚衛東頂著個雞毛頭從房里出來,睡眼惺忪,走路也搖搖晃晃的進衛生間洗漱去了。 “你趕緊的吧,今天還想站門外頭啊?!?/br> 有次褚衛東上學遲到,老師讓他站門外反省,這家伙可好,在門外站了會兒就跑了,拿了地瓜火柴去樹林子里烤,幾個巡邏的士兵看到樹林里冒煙,以為著火了,沖進去看,褚衛東正優哉游哉的吃著烤地瓜呢。 士兵們把他送回學校,老師聽到后更加生氣,打電話喊了家長,為這,褚衛東回家后被他爸抽了兩鞭子,還踹了一腳。 “這是你爸不在家,要是在啊,你這么晚起來非被他揍不可?!?/br> 褚衛東從衛生間出來后,陳瑛把早飯從廚房端來給他放在餐桌上。 “就是我爸不在我才睡的,要不我早就起來了?!?/br> “你的機靈都用在躲你爸上了?!?/br> 褚衛東嘿嘿一笑,背上書包,豆漿不喝,咬了個包子就往門外走。 “哎,你帶個帽子啊,外面下雪呢?!?/br> “不用,我跑過去就行了?!?/br> ………… “雪下的太大,火車停運了,咱們要多等幾天?!?/br> 一個戴著毛帽子,衣服上落了很多雪的工作人員進來,屋里,瞿瑾鋮正跟羅銘盛一起坐著烤火,聽到火車停運,瞿瑾鋮心里有些失望,雖然他早就知道,這么大的雪多半是要封路的。 從前不管他在哪里工作什么時候回去,他絲毫不會在意,一個人,哪怕四海為家又有何懼,但現在,心里有了惦念的人,他也開始歸心似箭了起來。 這種情緒的波動竟然被羅銘盛察覺了。 “瑾鋮這是盼著回去?” 瞿瑾鋮笑著搖頭否認,“沒有?!?/br> “瑾鋮談對象了,心情跟以往不同了?!?/br> “是嗎,瑾鋮終于談對象了?真是不容易?!?/br> 瞿瑾鋮可是他們研究所最優質的鉆石王老五,那模樣長得,連男人看了都要多看兩眼,更別提那些個女同志了。 所里的單身漢們開玩笑,說他們之所以單身,就是因為瞿瑾鋮一直沒找對象,女同志們都等著他呢。 火車一停運就停了五天,第六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