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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一起了?!?/br>梅姆內斯緊握住格云瑟環抱在腰間的手,十萬年前,他承受著失去摯愛的痛苦,抑郁而終。十萬年后,他們的靈魂將以法器(能量)的方式永遠融合在一起。即便他們不能再轉世,也不會再擁有自主的意識和記憶,但梅姆內斯覺得他很幸福。“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卡蘭,我不需要未來?!泵纺穬人箿厝岬匚⑿χ?。“我也是,老師?!备裨粕皖^抱緊梅姆內斯,“我愛你?!?/br>窗外,金色的陽光越來越耀眼、刺目。寬敞的街道、高聳的房屋、郁郁蔥蔥的樹木,所有的一切都被白得晃眼的光芒掩蓋,緊接著,他們的世界也變成了一片空白。魔界,鴉靈堡壘,議事廳——一聲凄厲的血鴉尖嚎驟然劃破天空。粗石壁爐里的火焰也在瞬間燃燒得更旺盛,但這些異響絲毫沒引起城堡主人的注意。“唔……啊……”灼熱的氣息傾吐在被冰雪封凍的落地玻璃窗上。宛如少女般纖細的魔物,白皙的雙肘撐在玻璃上,脊背像人魚一樣弓起,承受著身后猛烈的撞擊。“啊啊……不……啊……??!”灼燙堅硬的rou矛在體內蠻橫地翻攪,被強行逼迫到高潮的魔物不斷啜泣、顫抖,但身后兇猛的攻擊卻一點都沒有停歇。“舒服嗎?阿格里特,你已經射了兩次了呢。唔、想射第三次嗎?”粗渾地笑著,巴爾倫就像發情的野獸激烈挺動著腰。那相當雄壯的性具在狹窄的秘徑里粗暴沖撞,先前射入的體液被擠得溢了出來,卻似幫兇,令巴爾倫的rou刃能攻入得更深,且抽撤的頻率也愈發加快!“不……不要……啊……啊??!”歐塞爾羅德被搖晃得只能斷斷續續說話,盡管地哭泣著拒絕,巴爾倫仍用他精湛又野蠻的性愛技巧,逼著歐塞爾羅德在他身下尖叫著吐露出體液。“你真棒,我的寶貝?!卑蜖杺愇侵鴼W塞爾羅德裸露的脊背,接著把自己的體液灌注進歐塞爾羅德的腸道深處。“記住,你永遠都是我的人,阿格里特?!?/br>當巴爾倫將他的性具拔出時,衣衫凌亂、急促喘息的歐塞爾羅德立即癱軟到地上,但這場性事并未結束,只是有人來了。“主人?!眮碚吖ЧЬ淳吹卣驹谧h事廳的壁爐前,是巴爾倫派去人界探聽情報的手下。“嗯,有什么新消息?”巴爾倫是全裸的,但他無所忌憚地走到高背扶手椅前,叉開著腿坐下,詢問道。“卡洛斯團長已經攻下了蚩尤?!弊习l魔物說。他戴著系銀鏈的眼鏡,瞳仁是金色的,像人類的書記官那樣文質彬彬,五官也非常端正。“是嗎?還有呢?”卡洛斯花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才占領一個人類國家,說實話,已經夠慢的了。這樣看來,那個叫晏凌軒的人類,真的有幾把刷子呢。不過落在卡洛斯的手里,那個人類也活不了多久吧。“我們監測到,在紅巖沙漠附近,有異常的魔法能量波動——是相當強大的力量源?!?/br>“是魔王陛下又做了什么吧?”巴爾倫說。以魔王反復無常的脾氣,就算突然間把整片沙漠都鏟平了,他都不意外,“繼續觀察下再說?!?/br>“可是……”“嗯?”“那好像不是魔王陛下的力量?!?/br>“什么意思?”“它只出現了—下,不到一秒就消失了。屬下無能,捕捉不到它的具體來源?!?/br>“是嗎……”巴爾倫思忖著,難道亡靈城的龍族陵墓里真的埋藏著什么“寶物”嗎?但是魔王又怎么會需要人界的力盤?“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br>“是?!弊习l魔物鞠躬,噯地一下就消失了。自始至終,他的目光都沒有往窗戶那邊瞟一下。巴爾倫起身,大步走向歐塞爾羅德。他不否認最近這段日子,他有些過于沉溺性愛了,以至于待處理的公務都已經堆積如山,可是他卻沒有想要收斂一下的打算。“不……巴爾倫……住手!”被從地板上抱起來時,歐塞爾羅德恐懼地掙扎了幾下,但是根本敵不過巴爾倫的蠻力。他被放進鋪著軟墊的扶手椅里,巴爾倫分開他的雙腿,挺腰就貫穿了進去!“啊——!”yin靡的磨難再度開始。巴爾倫粗硬的rou根像鐵杵一樣,不斷打擊著秘處的花蕾。刺入、抽出,不讓那朵被迫綻開的小花,有任何喘息的機會。“不要……好難過……啊……求你快停下來……啊……啊??!”歐塞爾羅德尖叫著、掙扎著、扭動著身體,到最后卻又再度被巴爾倫攻陷,深深沉溺到欲海中去……陽光很溫暖,空氣里盡是春季新生草芽的氣息。如此愜意的環境,晏子殊深陷在剛剛捆扎好的草垛里,睡得非常熟?;秀遍g,有人輕撫著他的頭發,呼喚著他的名字。“子殊,醒醒……”“嗯……?”晏子殊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卻因光線太強烈,只看到那人高大的身影,以及墨黑的長發,卻看不清他的臉。“很快我就能見到你了?!蹦侨烁┫律?,溫柔微笑,聲音是那么地悅耳。“什么……”晏子殊不明白他的意思,事實上,他似醒非醒,腦袋混沌得很。“我愛你?!?/br>突然覆蓋上來的嘴唇,帶著和陽光一樣的熱度,卻令晏子殊受驚不小,猛地推開了他——!“好痛!”耳邊傳來的卻是卡埃爾迪夫的叫聲,晏子殊慌張轉頭,發現自己正好好地睡在超奢侈的四柱大床上,臥室(帳篷)里既沒有陽光,也沒有草垛,更沒有那個他從來見過的奇怪男人。“看你睡得那么熟,我只是想替你蓋下毛毯,你的反應真大,”卡埃爾迪夫皺眉揉著突然被打到的下巴,那里都紅了,“做噩夢了嗎?”“噩夢?唔、差不多吧,有些惡心?!标套邮庾鹕?,揉著太陽xue說。怎么會做那么詭異的夢呢?難道是去到異時空(冥界)的后遺癥?“惡心?”卡埃爾迪夫關切地靠近晏子殊,純白的羊毛毯滑到腿根,他是全裸的,晏子殊也是,因為昨晚他們幾乎翻云覆雨到天亮。“難道……”卡埃爾迪夫的神色很是嚴肅。“怎么了?”晏子殊不由一驚,轉頭看著他。“你是有了吧?”卡埃爾迪夫很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