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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放出青霧毒蜂了,“我是魔王陛下的騎士,本來就應該嚴守血誓,侍奉在他身邊。巴爾倫,你就一點都不擔心,陛下他真的不回魔界了嗎?”“陛下他是魔物,怎么可能會永遠不回魔界?而且,我相信卡洛斯說的話,他說魔王陛下以后會回來的,那就一定會!”巴爾倫的碧眼里閃爍著深沉的光芒??逅故亲盍私夂诘鬯沟?,在過去他們就像是光與影,從不分離,他說的話巴爾倫從不懷疑。“我覺得,現在的問題不是陛下他回不回魔界,而是……”回想著那個黑發青年拔出魔劍的那一幕,巴爾倫的眼神變得十分陰冷。“而是什么?”有什么能比魔王宣布退位更嚴重的?米露露大惑不解。“那個人類……”巴爾倫沉思著,輕咬牙關。“嗯?”“他居然能發動魔劍。就算魔王陛下與他簽訂契約,可魔血之刃絕對不是普通人類能發動的?!?/br>“你是說,那個青年其實是混血,他有魔族的血統?”這一次米露露的頭腦轉得很快,“可如果他是混血,魔王陛下怎么會沒發現?”“所以我才納悶?!卑蜖杺愢?。黑帝斯難道從未注意到這一點嗎?魔界的武器、戰艦、所有的一切都只有魔族才能夠驅動,人類的魔法源自龍族和創世神,和魔族的魔力來源是不同的,只是威力同樣強大。那個人類王子既然能發動魔劍,那很有可能是魔族與人類的混血,可是,假如他不是“禁忌之子”呢?——這才是問題所在,搞不好他會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物。突然,巴爾倫抬起野獸一樣的眼眸,問道,“瑪魯金到哪里去了?他不是和我們一起來人界的嗎?”“那個笨蛋?在我們穿越裂縫的時候,不是遇到空間扭曲嗎?你跑在前面可能沒注意,他就不知道被磁暴(注解1)吹到宇宙哪個角落去了,誰叫他的反應那么慢!”米露露冷哼一聲,一臉的不屑。身為魔王的十二騎士之一,瑪魯金竟然會被一股磁暴像吹灰塵那樣吹跑,真是笑掉人大牙。“你去把他找回來吧,對于魔族混血什么的,瑪魯金應該比較清楚,他不是醫生嗎?”巴爾倫說,嘴角又揚起那種壞壞的笑容。“對哦,我都忘了他是醫生!”米露露輕一擊掌,露出同樣邪惡的笑容。“醫生”是魔物們給瑪魯金男爵的綽號,他年僅一千九百歲,銀發、綠眸,長著一張非??蓯鄣耐尥弈?,興趣愛好卻是活體解剖以及收集稀罕的器官。他這種嗜好令魔物和幻獸們聞風喪膽,也被他的騎士同伴們藐視,因為他們絲毫不覺得那些擺滿房間,浸泡在水晶壇子里的惡心器官有什么吸引力。禁忌之子的血液好像也是他喜愛的收藏品之一,研究兩種完全不同的種族如何在孕育的過程中完美融合,瑪魯金一直都很感興趣。“那我去找他吧,希望他別掉進亂七八糟的空間里去了。對了,”米露露輕撥垂在頸邊的濃密紅發,有些幸災樂禍地說,“你的獵物該怎么辦?魔王陛下可是把他四分五裂了哦?”“那本來就是‘弒君者’應有的下場?!卑蜖杺惱涞卣f,突然往前走了幾步,在一塊巨大編織地毯的縫隙處,拾起一片花瓣大小的白骨。白骨上還沾著血跡,閃著暗紅色的光芒,雖然很微弱,但存在著歐塞爾羅德靈魂的氣息,巴爾倫把它握進手心里。盡管只有這么一小片靈魂存活下來,但也能夠讓歐塞爾羅德復活,利用黑魔法重生后的歐塞爾羅德,會失去全部的魔力,只會淪為巴爾倫的奴隸。哪怕是傀儡也罷,歐塞爾羅德都將成為他的所有物,也許魔王陛下從來都不把歐塞爾羅德放在眼里,可他……卻是在魘魔殿對歐塞爾羅德一見鐘情。美麗、孤傲、冷血的貴族。傳聞中的“戰斧”是眾人難以親昵的高嶺之花。自從在魘魔殿遇見歐塞爾羅德之后,巴爾倫就時常去sao擾他,但可惜的是,歐塞爾羅德對他毫無感覺。不,不是沒感覺,而是相當厭惡,常罵他是魔王的走狗,并且當著他的面,和那些追捧他的女性魔物翻云覆雨。想到這里,巴爾倫的藍眸就像凍結起來的海洋,只剩下一片寒冷,幾乎將掌心里的白骨捏碎。“你發現什么了?”米露露的眼睛很尖,已經看到巴爾倫將什么東西拾起來,藏在手里了。“沒什么?!卑蜖杺愓f,回過神,將手心里的骨頭碎片塞進衣服口袋里。他不會讓米露露發現自己的意圖。復活“弒君者”是對魔王不忠的行為,米露露會很樂意鏟除他,成為排行第三的血盟騎士的。當然了,那也要米露露有那樣的本事才行。“哼?!?/br>察覺到巴爾倫那“再靠近一步就會動手”的露骨殺氣,米露露冷笑一聲,她不清楚巴爾倫想做什么,但早晚會弄清楚的,在魔界沒有永遠的秘密。“我們走吧,再留在這里也沒有意義?!卑蜖杺愓f,環視這座金碧輝煌的宮殿,他討厭這里的浮華,對他來說,黑鐵、巖石、獸骨與武器才是一座宮殿最好的裝飾。“嗯?!泵茁堵兑膊欢嗾f什么,比巴爾倫更快地化作一股黑煙風暴,往天空飛去……赫拉迪勒大陸,紅巖沙漠深處——劈啪作響的篝火照亮一小片沙地,越接近那神秘叵測的亡靈城,沙漠就越靜得可怕。這里連一只蝎子也沒有,孤零零的參天紅柳樹矗立在一望無際的沙丘上。遠處的空中,則朦朦朧朧的懸浮著嶙峋怪異、大小不一的巖石。“啊……唔!”不小心溢出的沙啞呻吟令晏子殊眉心緊皺。此刻,他正赤身裸體地坐在織錦鞍毯上,面前 不遠處是旺盛的青火,背后則是深廣黑暗的沙漠。兩匹威風凜凜的精靈馬馱著厚重的行李,站在離營地不遠的枯樹下歇息。一小時前,幻獸奇茲被卡埃爾迪夫不客氣地打發去前方探路,于是,這些天,幾乎每晚都會發生的熱辣情事,在這個連帳篷都沒來得及搭建起來的營地里,再度上演。“不……蘭斯……??!”晏子殊驀然咬緊嘴唇,敞開的雙腿內側繃得像拉緊的弓弦??ò柕戏虬尊缪┑氖种肝兆∧桥蛎浡N立的雄莖,時快時慢地上下摩擦著。拇指和食指則不時圍繞著最敏感的guitou,搓揉擠壓。分身頂端的小縫已經很濕潤了,黏膩的透明液體滴淌下來,打濕卡埃爾迪夫的手指。“……嗯……??!”晏子殊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雙手忍不住抓緊黑色奢華的幻獸皮長袍。是的,卡埃爾迪夫一件衣服都沒脫,只是拉下黑色長袍的兜帽而已,他卻已經脫得精光,當著卡埃爾迪夫的面大大地張開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