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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這是敲詐!你們怎么不報警??!” “你小點聲!小點聲!”蔣母急忙去捂她的嘴,“我和你爸當然也知道他是獅子大張口??!但是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家這節骨眼,哪能允許你爸報警??!你就先委屈些,等過后我們再報警也不遲……” “這怎么就不能報了!我爸又沒做過,身正都不怕影子斜,怕他做什么!” 蔣母突然不說話了,閃躲著她的視線。 蔣月媛從她的神情里隱隱的看出了什么,她不敢相信,“媽——?!” 她心臟懸在了懸崖口,極其艱難地說出那句話,“難道……你們真的——” “哎呀!”蔣母匆匆截斷,“那生意場上的事情,刀槍劍戟的有點沖突很正常嘛!你爸也是自衛……” “那是犯法的??!”蔣月媛心跳極快,震驚纏著驚懼失望各種情緒,她大腦一片空白,“正常的手段你們做也就做了,可犯法的事你們怎么也能做??!你們瘋了?” “哎呀你就直說幫不幫吧!”蔣母煩躁極了。 “不幫?!?/br> 蔣母頓了下,看她,“你說什么?” “不幫不幫我說我不幫!”蔣月媛氣急敗壞,“媽,我不是明星,不是娛樂圈人,我一次出場費最多只有幾十萬,而且這些年我的錢幾乎都給你和我爸投資了,六千萬我拿不出來!就算拿得出,我也不會給你的,你們太過分了!” 蔣母不可思議地盯著她半天,忽喊:“真是白養你了!” 她實在氣急了,一把上前對著她又掐又打,“白養你了,白養你了!真是白養你了我!我和你爸養了你這么多年,結果你就是這么報答的是吧!你也不看看要不是我們供你吃供你穿,有你今天的地位嗎?你這個白眼狼!我們花了那么多心血培養你,結果你就是這樣孝順我們的,我養你做什么!” “媽!”蔣月媛眼睛里溢出了淚,她一把將她搡開。 “是!你和我爸是養了我,培育了我,我很感謝你們的養育之恩,但是你們究竟要我怎么樣??!我從小你就要拿我和別人,和夏樹比!到處比!比成績比愛好比風評,你以為是我喜歡大提琴的嗎?還不是因為當初你看了夏樹拉大提琴才非讓我也拉大提琴!” “這些年我就為了你和我爸,我扒著靳珩,往上爬,擴充人脈!替你們求資源、巴結霍韻,低三下氣!你知不知道外面都是怎么說我的!我出道兩年了,沒存款沒房子什么都沒有,這是為什么!你們是養育了我不假,但就算是要我還,我現在還的也夠多了吧!” 蔣母一巴掌摑過去。 “你既然這么多怨言,那你就滾!滾出這個家!滾——” …… 蔣月媛拎著大行李箱哭著從蔣家別墅出門的時候,凌晨四點半。 起風了。她裹了裹自己的呢大衣,踩著高跟鞋磕磕絆絆拉著箱子往小區外走。 蔣母匆忙追在身后。 “誒媛媛??!媛媛……媛媛,你別走,是媽不好,媽不對!媽跟你道歉,你別走……” 方才她們母女倆都在氣頭上,一時沖動。這會兒情緒冷靜,蔣母才追悔莫及。 她不能走,她如果走了,這筆錢拿不出來,他們真的完了。 蔣月媛沒理會,在門口找到了約好的網約車直接上車揚長而去。 Diane工作室是個倉庫改的小二層,位置較偏。 她前段時日事業走下坡路,工作室的大部分人都養不起了,不久前才剛遣散了一批,連供暖費都沒繳。 丟開行李箱爬到樓上的休息室反鎖上門,她靠著門板慢慢滑坐下去。 臉埋在膝蓋里。 這些年,所有人都認為她是名媛出身、天之嬌女,Diane其名在國際舞臺也能占得一席之地,可誰能想得到她光鮮表面背后究竟是怎么臟污腐爛的。 她什么都可以不在乎。為了成功、為了獲得尊重她可以不擇手段拋開臉皮。 只要贏過夏樹……只要贏過夏樹就可以! 可夏樹她們家的事……居然是她們家做的…… 心里纏滿了深深的絕望與不知所措,蔣月媛淚流不止。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仙女“小可愛”的營養液灌溉!謝謝仙女“潤物細無?0”、“40183188”的地雷!啾咪!(づ ̄3 ̄)づ - 今天是3月21日! 二次元的七年前,這一天,阿珩和小木說了再見。 ☆、087.自殺 月黑風高, 沒有星星。 郊區的爛尾樓外雜草叢生,冬風凜冽, 入耳像鬼哭狼嚎。 那輛面包車在爛尾樓前停穩的時候,梁澤已經孤身一人在樓下等很久了。他神色緊張, 驚懼地左顧右盼, 指尖不斷摩.挲著自己的左腕表。 十幾個黑衣人從汽車上走下, 走向他。 打頭的是個文質彬彬的男人, 態度疏離卻又禮貌, “梁澤?” 梁澤吞吞口水,點點頭。 “東西,帶了嗎?” 從身后取出一封牛皮紙袋文件夾, 他要交到男人手上的時候又忽地一撤,說:“錢呢?” 男人像冷笑了一下沒吭聲, 揚揚手身后一個人將兩個個特大號行李箱箱擺在他面前。 行李箱打開,里面整整齊齊羅列著百元紙鈔, 紅得刺眼。 男人說:“說好的,先給你一千萬,你給我們合同前兩頁。剩下的合同和錢下周換地點?!?/br> 梁澤蹲下身看了看, 確認是真的紙鈔。將手里的文件夾遞給他。 男人打開查驗。 風攪著冷空氣呼嘯而來。趁他看合同的工夫,梁澤隨意向周圍掃了圈目光。 十幾個黑衣人, 有意無意地將兩人包裹成一個圓圈。 沉默橫亙。梁澤用左手松了松領帶,“蔣總……怎么沒親自來?” 男人瞟他一眼沒說話。 他明顯有戒備,從始至終都不肯說出蔣騰立的名字,梁澤等待少頃拉起行李箱, “那我告辭了,待我向蔣總問好,下周見?!?/br> 轉身從那十幾個五大三粗的黑衣人身邊走過時,他心跳劇烈。 男人在他身后看不見的地方使了個眼色。 行李箱徒然墜在地上,滾落出的除了鈔票還有和鈔票同樣大小的紛揚的紙張。 數個男人勒著梁澤的脖子用力往面包車上拖。 梁澤頓時掙扎著喊:“干什么!你們干什么!放手!” “唉……還是謝謝你能親自把合同送過來?!蹦腥寺龡l斯理地拿出打火機,“膽量可嘉,不過可惜了?!?/br> “艸你媽的蔣騰立!你們框我?!你別得意!你別忘了后兩頁合同還在我那兒!我要是沒回去,會有人把后兩頁發出去的!你們完了!” “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