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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著他躺下,他卻順勢扣住她的手腕往回一拉,將她一把重新按回在被窩里。 “你睡這,我睡那邊?!?/br> 夏樹眼睛圓圓地瞪著他,哪會那么聽話。趁他在身旁躺下的時候又一滾溜進他懷里。 “那我給你這邊也暖暖!” 霍靳珩僵了一下,想推開她又不敢推她,“我身上涼?!?/br> “不涼呀?!彼砩鲜撬旌舷悴菸躲逶÷兜臍庀?,她小臉埋在了他的頸窩里輕嗅,“就一會兒?!?/br> 綿柔溫軟的氣息噴薄在他頜頸的皮膚上,霍靳珩只覺剛洗完澡的身上又密密生出了一背汗,沉了沉呼吸僵硬地將她搭在他大.腿上的小.腿放到一旁。 夏樹悄無聲息地又搭上。 他又放。 她迅速又搭上,這一次腿彎停在他膝蓋的位置,霍靳珩忽然命令,“不許動了?!?/br> 他嗓音略有點喑沉的啞,“更不許再……往上?!?/br> 她頓了下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什么,偷笑著“哦”了聲,忽然低頭埋在他胸口咯咯樂起來。 霍靳珩有些窘迫。 這一夜格外安寧,遠離了市區喧囂的遠郊小廟,風靜雨輕。 連檐下落雨的嘀嗒聲都格外清晰。 夏樹的頭靜靠在霍靳珩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 男人的體.溫熱得像個火爐,蘊得她的指尖心脈都格外滾.燙。她用力抱著他隨意找話題聊,“阿珩,你知道,我今天許了什么愿嗎?” “什么?”他也環抱著她,手掌一下一下有頻率地在她背上輕拍,心比屋外的長夜還要寧靜。 夏樹笑吟吟,“我許愿,下輩子,做你身邊的一只小貓!” 他在夜色里低頭去尋她的眸,“為什么要做小貓?” “小貓多好呀!”腦袋又在他肩窩里蹭了蹭,她在他懷里蜷成小小的一團,“小小的,軟軟的,能一直窩在你懷里,還能被你抱抱。而且你也不會攆它,不像我,總是被你攆走……” 這是借機控訴了。 霍靳珩無端想笑,將她攬得稍緊了些,“我現在,不是也沒有攆你?!?/br> 她悶悶地扁扁嘴巴,忽然又明媚地笑了,得寸進尺道:“那我還要蹭.蹭!” 腦袋湊近他的頸窩,就像小貓似的放肆了胡亂地蹭。 女孩子的發絲細柔綿軟,浮在皮膚上又刺又癢。 霍靳珩向來怕癢,忙向后躲了躲,一貫的清冷沉靜也忍不住輕笑出聲,“別鬧我,癢?!?/br> 他雙手把住她的腦袋不讓她動。 “癢?”夏樹存心玩鬧,聽罷笑聲更加狡黠了些,直接探出小手在他脖頸間抓撓,“那我幫你撓撓,阿珩,我給你撓!” 霍靳珩忙推開她去躲。 小屋里笑鬧成一團。 忽然一個天旋地轉,整個形勢發生了轉變。 霍靳珩翻.身壓.上,他雙手扣住了她的腕,將她禁.錮在懷里。 夜色里他深色的眸更加深邃陰沉,僅有一丁點小亮光,“鬧?” 視線緊鎖著她的眼睛,他語氣是威脅似的責備。 夏樹靜靜看著他,眨巴了兩下眼睫,輕輕仰了仰臉,主動在他唇上輕吻了一下。 很輕的一下。 像顆小熊糖柔軟又清甜。 霍靳珩呼吸滯了滯,只覺心里都跟著軟了一下,緊扣著她的手緩緩松下來。 夏樹順勢胳膊環住了他的脖頸,將耳朵靠在了他的心口。 “阿珩?!彼偷驼f:“我好想你呀?!?/br> 黑夜恢復了安寧沉寂。 霍靳珩面對面緊擁住她,唇角微微彎了,“我就在這兒,你還想我?” “嗯!”她用力點點頭,胳膊將他的腰摟得緊緊的,“那也想,超級想!” 好想好想…… 以前見不到他的時候,總是會想起他。 想他的笑容,想他的臉龐,想他在做什么,想他長大的模樣,想他……在分別的歲月里,是不是也會想起她的。 可是如今見到了,她反而更想了。 想抱著他,想親他,想像小貓一樣蜷在他的懷里;想拉著他的手走遍每一條路、看遍每一處風景,想占有他所有的喜怒哀樂與心情。 ——阿珩,許愿樹沒有失靈。 這些年來,我一直身體健康,平安喜樂。而再遇見你,是我的萬事勝意。 深夜萬物都沉睡之際,小屋里的一切也俱寂。 霍靳珩睡著了。 夏樹偷偷抱住他的背脊。 “阿珩,只要你不放棄我,我就永遠不會放棄你?!?/br> “我雖然什么都沒有了……但是還能用最后一點點力氣,用力去愛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精選: “沒有什么大志向 只想無時無刻都能陪著你 和你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志向 你就是我的神明 蒼生之大 我最愛你?!?/br> ——by:夏檬檬檬檬 —————————— 謝謝仙女“噗噗噗”、“靜靜靜靜”、“LAY的貝殼女孩”、“爆瘦的胖子”、“Racy”、“keita007”的營養液灌溉! 謝謝仙女“西貝”、“baekhyun_56”的地雷呀! 么么啾!(*^ー^) 發三十個紅包給大家。 ☆、074.吃醋 十月中, 圈中有一場大型的慈善舞宴,邀請了幾乎半個娛樂圈的藝人出席。 皇都盛會酒店大廳金碧輝煌, 滿目琳瑯觥籌交錯。這是大都市里最紙醉金迷最令人迷醉的名利場,曜目得讓人幾乎眩暈。 秦野一個人坐在角落, 沒有和任何人攀談。 顧雨淳走向他的時候, 他正拿著一瓶紅酒一杯一杯地自己喝, 滿面頹唐的模樣, 全無當初那個小秦爺的恣意飛揚。 聽見有人走近, 秦野眼睛都沒抬片秒,“找別人吧,我今天不想說話?!?/br> 感覺到身邊人沒走, 他等了一會兒稍露出了一點不耐,抬頭, “欸你沒聽見嗎,我剛剛說我——” 看見顧雨淳, 他話停住。 顧雨淳抿了口酒,不咸不淡掃他一眼。 “怎么是你啊?!彼D了頓沒再繼續說,眉頭卻仍皺著, 沒什么好態度,“你來這邊干嘛?” “我為什么不能來這邊?!鳖櫽甏镜f:“酒店你家開的?” 他一滯, 忽然覺得心里煩躁極了,視線盯著不遠處代表君昱集團的徽標,“還不如是我家開的呢……” 顧雨淳笑了,“你家開的也沒用, 小木該不跟你還不跟你?!?/br> “欸我說你——” 他看似要炸毛。顧雨淳眼疾手快伸手同他“?!甭暸霰?,笑容姣好而單純,“Cheers!” 伸手不打笑臉人,他哪怕再憋氣也不好再說什么,忍了忍將這口氣咽了下去。 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