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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辦比較好???要不等她下次來,我就在門上放筒水吧,澆她個落湯雞!怎么樣!” “不怎么樣?!鄙蚧创ú桓移埻?,“幼稚?!?/br> 季揚嗤之以鼻,“你能不能消停點啊,一個藝人不干藝人該干的事,成天跟自己助理窩里橫,難怪糊.逼?!?/br> “我靠我說你……” 霍靳珩一直沉默。 討論正歡的間隙,他忽然開口:“對她好些吧?!?/br> 秦野整個人一定,感覺像看到了太陽從地下升起,難以置信盯著他,“你說什么?二少爺,你剛剛有說話的吧?我沒聽錯吧!” “對她好些吧?!彼终f了一遍,淡淡迎上他驚異視線。 霍靳珩從不是多管閑事的人,對待別人的事情一向都是淡然處之,哪怕是朋友,只要不求他幫忙,他就極少會憑自己的想法插手置喙。 秦野愣住了,還是不可思議,懵然眨眨眼。 霍靳珩說:“別人也只是在做自己的本職工作,只是為了生活。你不喜歡被為難,那么推己及人,對他們也多些善待?!?/br> 他說完垂睫,指尖輕碰著衣里的木墜,側眸看向窗外。 沒什么。 他只是希望,哪怕他找不到她,哪怕他不能在她身旁。 叫這名字的姑娘,也能一直被這世界溫柔憐愛著。 - 夏樹這天清晨到達秦野公寓門口,很快發覺到不對。門鈴按過十幾遍,屋內卻始終沒傳來半點動靜,更沒人開門。 過了十幾分鐘,夏樹不再等。 先前秦姝與Abel那兒都曾過給她秦野公寓的密碼鎖授權,她直接輸入密碼開門。 門剛一開,一盆面粉就直接從頭頂照下來,瞬間將夏樹的世界蒙了個純白。 她呼吸受阻,下意識揚手去揮,腳步無意識踉蹌了幾下,又不知碰到了什么。耳邊一陣嘩啦啦的金屬響動,驟然傾砸在夏樹的身上。 夏樹猝不及防跌在地上。 等一切平靜,耳邊才傳來男人惡作劇般的笑聲,恣揚又得意。 “哈哈哈哈……怎么樣,驚不驚喜刺不刺激意不意外?我特意給你準備的禮物哈哈哈……” 面前的粉霧逐漸散去了,夏樹輕咳,看到站在老遠的秦野。 他一臉得意,見她看過來還故意挑挑眉,向她比了個“KO”。 夏樹舒了口氣,拍了拍身上的面粉站起身。 眼前雖然沒有鏡子,她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沒多好看。她問他:“好玩嗎?” 女孩的音調仍是柔糯清細的,只是沒了平時永遠含帶的溫甜笑意。 “好玩啊,可好玩了?!鼻匾皯猩⒆谏嘲l上,“我以后一定多玩玩?!?/br> “可以?!毕臉浯浇切磸澠饋?,朝他微笑,“那,我們現在可以去上通告了嗎?” 秦野一滯。 “我靠,這都不生氣的?” 夏樹彎唇向他眨眨眼。 他看不見的是,她抱著通告資料的指尖已經捏得死緊。 看她這幅神情,秦野忽然就感覺好像自己一身的力氣打在了棉花上,特別沒意思。心里還莫名生出了點煩躁,沒好氣道:“我不去!” 夏樹緩了下呼吸,剛想再說什么,右手背處后知后覺地傳來一陣刺麻。她低頭才發現是手背的皮膚不知被什么劃破了一道,血在往外流。 她受傷了。 夏樹一瞬渾身冰涼,忙拂開傷口周圍的面粉。 “欸,你……”秦野也察覺到了她的異樣,面色微變,忙慌張開始翻找藥箱,“你你你先別動別動,怎么還出血了??!你等會兒!” 他本意只是想給她點教訓,并沒打算鬧出什么血腥,趕緊找出藥過來,“我幫你……” 夏樹后撤一步,避開了他的手,“你別碰我?!?/br> 他只當她是生氣,頓了一下又上前,“哎呦你就先別氣了,我等會兒去上通告還不行嗎?你先——” 她又撤,再次躲開。這次抬起頭直直看進他的眼。 “懦夫?!?/br> 那雙眸子依舊如往日一般清澈淡靜,她的語氣也沒有一丁點鄙蔑的意思在。秦野聽了卻忽然不打一處來,“你說什么?” “懦夫?!彼终f了一遍。 秦野猛地深吸一口氣,手里的藥重重丟在了地上,“你說誰呢!” “你?!毕臉溆呐瓪庖荒樀?,“大爆后銷聲匿跡,跟不上好資源,因為受不了自己紅后又糊的落差,所以就作天作地,一點挫折受不了就自暴自棄,不是懦夫是什么?” “你懂個屁!”秦野吼她:“你憑什么這么說我?你知道我都經歷什么了嗎你就這么說!你——” “你經歷什么了?”夏樹截口問。 “……”她這么突然發問,讓秦野一時間倒卡殼了下。接著疾言,“我——” “據我所知?!毕臉溆纸乜?,“你是秦氏娛樂的獨子,算得上是秦家的太子爺,從小養尊處優,一直上的帝都內最好的私立學校。十八歲你原本應該去倫敦上大學,突然決定進娛樂圈?!?/br> “你家里原本不同意,于是你私下簽了華壹,出道即大火。只是你家里不允許你到一線,所以停了你的資源,所以你才決定要這么作?!?/br> 一股腦說完,她吐了口氣,“對嗎?” “……”話基本都被她給說了,秦野一時竟無話可說,梗著脖子道:“所以我都這么慘了,我憑什么不能作!那些本該是我的!” “你被當做過殺人犯的孩子嗎?”夏樹淡淡問。 這話題跳得太快,秦野沒轉過彎來,皺眉,“什么?” “你在孤兒院里待過嗎?”她深吸了口氣,說:“你知道被孤立、被丟石子、被造謠辱罵是什么滋味嗎?被打、渾身淤青、被無故抽血有多疼嗎?你知道十二月的雪灌進衣領里有多冷嗎?” 大抵是她極少在別人面前提起阿珩,話說出口她的眼圈竟漸漸紅了。她又不可遏制地想起了那個少年。 秦野懵了兩秒,很快有點明白了她的意思,說:“我,我又不是殺人犯的孩子又不是孤兒,我怎么知道!” 他本來想反駁得更狠些,但看她眼睛突然變得紅紅的像要哭的樣子,語氣不自覺軟了軟,“誒你……你別哭啊可!別弄得好像我欺負你了似的……” 夏樹深呼吸,強控著眼淚不掉下來。 她才不會哭,至少她才不會在這個王八蛋面前哭。何況阿珩不喜歡她哭。 雖然他看不見。 她只是忽然又心疼。為什么她的少年,在絕境陰霾里都能努力逆風向前。而有些人天生一帆風順,卻還要浪費。 阿珩,你看。 這世界就是這么不公平的。 “你可以不知道,但確實是有人曾經歷過這些?!毕臉湔f:“你說自己慘,可比你慘的人多了,他們都沒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