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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一切后,花御又和無事發生一樣繼續放空自己。說實話,直到現在為止,花御都還覺得有點離譜:及川月見已經可以在外界生存了,自己沒有必要一直跟著這個人類。 她是人類,應該在自己憎恨厭惡的范圍之內。 但是花御又無法克制自己的注意力跟著及川月見跑。每次準備離開時,他總會冒出許多稀奇古怪的擔心:這個人類身體這么弱,沒有自己照看,會不會像夕顏花一樣迅速枯死了? 這個人類對誰都毫無防備,沒有自己照看,會不會像那些沒有同伴的落單咒靈一樣遭受欺負? 這個人類…… 及川月見縮在被窩里,眼巴巴的看著花御:“花御,有什么辦法能讓咒術師看不見它嗎?” 她指了指跟著自己如影隨形的咒物?;ㄓ乃季w被迫打斷,他也看了那龐大的同類一眼,搖頭:【不可能。它光是存在,就已經足夠顯眼了?!?/br> 【如果不是因為它,那些人類也不可能這么頻繁的找上門?!?/br> 花御擅長防御和隱匿,如果沒有這個招眼的咒物時時刻刻和及川月見綁定,他肯定能將這個脆弱的人類藏好,不會讓任何人找到她。 似乎是感受到了花御言語間隱約的‘控訴’,咒物轉動密集的眼珠,冷冰冰的望著花御。深紅色rou塊蠕動間,發出警告的訊息。 咒物厭惡著任何一個靠近及川月見的人,對及川月見有著近乎神經質的保護欲和愛欲。 它身上的咒力混亂不堪,有時候花御甚至能從里面勉強分辨出一些強大咒術師的氣息。 第62章 是‘我們’的 及川月見抬頭看著從每個眼球里幾乎都要流露出愛意的扭曲咒物, 嘆氣:“那我帶著它去參加漫展,會被咒術師抓走嗎?” 花御:【……應該不會。你是貨真價實的人類,不過咒術師們應該會試圖祓除它?!?/br> 【但是漫展人很多, 如果咒物不主動傷人的話, 咒術師也不會貿然動手?!?/br> 及川月見撥弄著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 陷入沉思。那枚戒指在她手指上轉動, 茉莉花的紋路起伏著, 折射出細碎漂亮的光。 戒指內側刻字摩擦著指腹, 久了之后會有細微的刺痛感。 她想自己應該剛戴上這枚戒指沒多久, 大概是新婚?剛結婚就穿越了?那自己的老公有點慘, 前腳結婚后腳守寡……不對,說不定自己消失之后他就會立刻找個新的。 花御:【你要去漫展上騙人了嗎?】 “什么騙人?” 及川月見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 道:“污蔑!這絕對是污蔑!我這是正規宣傳,傳播信仰。我們可是有營業執照的,還有宗教證明!” 當然, 營業執照是那些政員教徒提供的,宗教證明則是走了社長們的鈔能力通道。對外萬世極樂教甚至有一個非常正規的稱呼:‘萬世極樂社’,以及一系列子公司。 花御并不反駁及川月見的話。畢竟他只是個咒靈, 對于人類的事情遠不如及川月見熟練。 但是他不反駁,就顯得及川月見的社團更加可疑了。 及川月見稍微坐直了身子,從自己背著的單肩包里抽出一張海報, 展開, 海報面對著花御:“你看這個?!?/br> 海報上, 穿著紺色校服的少女正抬手按住自己頭頂的小圓帽, 淺杏色長發和裙角都被風吹得微微揚起。背景是盛大的櫻花林, 櫻花顏色緋紅近血, 黑色巨大的字幕鋪開在這紅色煙云上。 花御輕易認出海報上的少女就是及川月見。 他疑惑的看向及川月見, 及川月見笑瞇瞇道:“我在地鐵上遇見的那個女孩子,她送給我的?!?/br> “這是一款游戲里面的大熱nc,比較巧合的是,這個游戲nc也叫及川月見?!?/br> 花御討厭人類連帶著自然也不會了解人類的游戲。他對于及川月見嘴里的‘游戲nc’概念并不是很能理解,故而露出了更加疑惑的表情。 及川月見將游戲海報轉過來,垂眼注視著海報上笑意盈盈的少女:“如果是巧合的話,那么也未免太過于巧合了。我想要更了解這個游戲的一切,說不定它就是我出現在這個世界的原因?!?/br> 雖然是臨時起意要去漫展,但是要票并不困難。畢竟現在萬世極樂教已經是個非常有規模的邪教——不對,禮貌而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個非常有規模的,大型社團。 社團成員涵蓋極廣,這也就為及川月見行使私權提供了極大的便利。 很快就弄到了尺寸合適的s服和道具,以及漫展入門門票。 及川月見換上衣服后擺弄了一下配套的道具:是一整套的畫架,畫板,和一些繪畫工具。 因為是教主需要的東西,教徒們絲毫不敢敷衍,甚至給她弄來了真實可用的畫架畫板,布袋里還裝有未使用過的素描紙和盒裝軟鉛筆。 她原本只是想拆開隨意擺弄一下,但是握住鉛筆后,及川月見突然改變了主意。她有一種奇怪的作畫**,好像是本能催促著她要迅速的在素描紙上繪畫并留下什么。 軟鉛筆筆頭落到紙面上,節奏規律的沙沙聲中,一個模糊的青年頭像輪廓出現。但是等到要描畫五官時,及川月見的筆尖卻頓住了。 她愣愣看著被紙膠布貼在畫板上的素描紙,試圖畫出青年五官時卻發現所有的記憶都是一片空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