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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別刺激我!”葉琪洋無法懷疑蘇靈戈的話,收回手上的力道:“蘇靈戈,你對我只是一時的興趣,說白了,對你而言,這只是一場游戲。規則你來定,至于參與者是誰,其實并沒有那么重要??蓪ξ揖筒灰粯恿?,我玩不起,一旦成為被迫參與的那個,我會恨,誰都無法預料仇恨的力量有多大,或許你不在乎,可是,和一個曾經有過那么一絲好感的人成為朋友,不是比成為敵人,更值得慶幸嗎?”蘇靈戈抬起他的下巴,緩緩摩挲他的唇:“你確定,這些話可以說服我?”“我不確定。只是面對一個不算了解的人,在處于絕對弱勢的情況下,除了坦白,我想不出更好的方式?!?/br>“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碧K靈戈湊近他的耳邊,“如果我給你時間來了解我,你愿不愿意?”葉琪洋忍住不適感,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如果是作為朋友,我自然愿意?!?/br>“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br>蘇靈戈的身體在發生著變化,同為男人,葉琪洋明白那意味著什么,嘗試動了動被壓住的身體,心中默默祈禱盡快結束目前這尷尬的局面。卻沒想到無意識的摩擦,引得那變化愈發明顯,葉琪洋愣了愣,暗道糟糕。蘇靈戈已經離開他的耳邊,直視他慌亂的眸子:“你在誘惑我?!?/br>“沒……唔……”唇被堵住了,葉琪洋只一愣,便開始掙扎。不能坐以待斃。縱使雙方力量懸殊,手腳畢竟是自由的,哪怕只有一絲機會,也要盡力。蘇靈戈并非真的想要強迫他,這么多天,機會就在眼前,有千萬種方法可以讓他就范,如果把他視同以前那些人,早就得逞了,一直隱忍不發,為的就是要一顆心而已。愛恨一念間,蘇靈戈何嘗不知,現在這些行為,無非是心有不甘??慈~琪洋掙扎得厲害,甚至眸子里還蒙上一層水霧,頓時心疼不已。葉琪洋用盡力氣,依舊掙脫不開半分,盯著天花板,滲出絲絲絕望,淚水隨之滑落,在就要放棄時,蘇靈戈突然離開了他。身體驟然一松,葉琪洋愣住了,反應過來時,蘇靈戈已經進了洗手間。壓抑的喘息聲在靜謐的空間里猶如驚雷,強行鉆入葉琪洋的耳朵。他蜷縮起身體,迷茫地聽著,心中說不清是什么滋味。沒有被侵犯。明明沒有反抗余地,竟然還能安然脫離掌控。是蘇靈戈主動放過自己的。是真的如他所說的沒有興趣,還是……一種莫名的想法冒出頭,又被狠狠壓下去,他寧愿相信是蘇靈戈對他沒了興趣。第二天一早,蘇靈戈將他送到學校,一路無言。本來是打算拒絕的,可是在那種無聲的壓迫下,他把即將出口的話咽了回去。只要過了今天,一切又將是全新的開始,只怕和眼前的人也就沒有了交集,既然如此,何必非要在最后的時間再惹彼此不愉快呢。下車之前,葉琪洋想了想,還是道了謝。這一次,蘇靈戈既沒有調侃,也沒有對他微笑,只是沉默地握著方向盤。結束了也好,就算不是朋友,最起碼沒有成為敵人。下車,頭也不回地離開。蘇靈戈看著匯入人群的身影,唇角勾起。葉琪洋,其實我根本不用這么著急。只要你知道司空冰夜的態度,自然會乖乖回來找我。簡悅或許是你最好的朋友,但絕對不是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在他面前,你永遠只能以一個保護者的身份出現。能讓你泄露情緒的,只有我,蘇靈戈。葉琪洋感到背后涼颼颼的,忍不住回頭,車子已經離開了。今晚就要和司空冰夜面對面了,他可能會說些什么呢,是否會尷尬,是否會解釋,或者道歉?又或者,他根本就像個冰塊,不會主動開口,那自己又該怎么做呢?猶豫躲避了這么久,現在決定面對,似乎竟有些期待。帶著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情,葉琪洋走進教室,一天的課程開始了。簡悅已經不像最初幾天那般心不在焉,比起他,今天的葉琪洋更加無法集中精力。上午課間二十分鐘時間,同學們在跑cao,葉琪洋獨自一人倚在角落里。這次沒有那么難受,反而想著司空冰夜此刻會在做什么,是盯著窗外發呆,還是趴在桌上睡覺。這些信息都是從簡悅那里獲取到的,從司空冰夜來到這里,葉琪洋還沒有正式向他的座位上看過一眼。想到以后也許可以光明正大地看著那人,不用避諱,也不用逃避,唇角無意識地彎起。“你很少會露出這種笑容?!?/br>葉琪洋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原本斜倚在墻上的身體立刻站直繃緊,抬頭就見到一張冰冷的臉。第11章打擊司空冰夜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冰寒,落在身上,頗為不舒服,葉琪洋逼迫自己和他對視:“你……你怎么會在這里?”“我跟著你過來的?!?/br>“跟著我?”“你叫葉琪洋?”葉琪洋張了張口,沒能發出聲音。相處場景的千萬次想象,都比不上一個意料之外的問題來得措手不及。連名字都不知道,竟能做出那種事,是不是司空冰夜也把這當做了一場可笑的游戲。心,忽然有些疼,身體愈發繃緊,視線旁移,遮住眼中的脆弱,他終是回答:“是?!?/br>“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葉琪洋震驚地看向面現疑惑的人,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你,你說什么?”“我們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不帶感情的,冷冰冰的重復,比起葉琪洋的平淡,愈發叫人難以忍受。葉琪洋手握拳抵住身后的墻,勉強站穩,想在司空冰夜灌滿寒意的瞳孔里尋到一絲關于自己的溫度,可惜沒有。該怎樣為他開脫?也是,他那天喝醉了,不記得很正常??尚乜趥鱽淼母杏X,撕裂般難以自控。為什么要這么在意呢,不是早就痛過了嗎?他不記得了,對自己而言,該是一件好事。這樣,就沒有人可以知道自己那不堪的想法,這樣,在簡悅面前,就不用掩飾得那么辛苦。這不是最好的結果嗎?為什么,為什么有種想要質問這人的沖動?想要不顧一切地怒罵他,想要揮拳砸向他,告訴他,他是怎樣毀了自己,是怎樣將自己幾近逼到絕路,他又憑什么這樣輕描淡寫的一句似曾相識,就妄圖抹殺一切!“我們以前見過的,是不是?”還在問。“不,我們沒見過?!蔽抑皇亲髁艘粓鲐瑝?,恰好夢的主角是我曾經心動的人。如今,夢醒了,一切都該結束了,僅此而已。快到上課時間,學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