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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過他,直直地落在了身后那個熟悉的高大身影上。已經到了夏季,他卻仍然穿著一件披風,神情憔悴,目光恍惚,也不記得跪下請安,就這么直挺挺地站著。“鄭靜,做得很好,你先下去吧?!痹匠骄従徴f道,急促的呼吸終于一點點平息下來。“微臣告退!”鄭靜看到越辰的眼睛一直黏在自己身后,便識趣地悄然退下了。隨著關門的聲音響起,越辰一步步走下階梯,心中越是激蕩,理智便越是平靜,直到來到傅毅的面前,伸手握住他隱藏在長袖中的手,感受著熟悉的紋路和愈加粗糙的掌心,下巴擱在對方的肩膀,低聲嘆息,“你終于回來了?!?/br>時光流轉,仿佛回到了他送他遠行的那一幕,分明只有一年左右,越辰卻覺得早已滄海桑田,物是人非。傅毅低垂著頭顱,雙眸動了一下,后退半步,直直地跪在越辰面前,以頭重重叩地,聲音如無機質的金屬般冷硬,“微臣指揮不利,未能收復失地,請陛下降罪!”手中瞬間空空如也,越辰心中一片失落,忍住心中不適,他調整情緒問出了心中最大的疑問,“戰事的始末我都知道?,F在你告訴我這一年時間你都經歷了什么?”回應他的是無聲的沉默。他耐著性子,強勢又溫柔地抬起傅毅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告訴我?!?/br>“如你所見,我被敵軍抓住以后在采石場當苦力,幾個月后,我又趁機逃了出來,直到在邊境碰巧被鄭靜找到?!备狄悴恢匠饺绱藞讨脑?,只能挑挑揀揀斟酌著回答。越辰試圖從對方平靜無波的表情上找出一絲縫隙,最終他失望地收回手,冷冷說道,“很好,你騙我,竟然連你都學會騙我了?!?/br>說罷,他將一直捏在手心的東西猛然擲在了地上,小小的金色乳環和地板碰撞出清脆的細響,越辰俊美的面容隱含怒氣,“你說說看,這是誰給你拿下來的?”傅毅臉色鐵青地盯著地上的東西,雙唇蠕動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半個字。那是他另外一個此生都不愿提及的恥辱,此時卻被越辰明晃晃地撕開。以為不會再跳動的心臟一陣悶痛,他眼眸一顫,渾身緊繃起來,卻仍然強自鎮定地組織語言,“是意外失落,罪臣不知為何會在陛下手里?!?/br>“好個意外失落!”怒氣漸漸爬滿了越辰的臉頰,他猛然發力提起傅毅雙肩,將他重重地推倒在冷硬的的地上,然后傾身而來,壓在對方身上。后背被摔得火辣辣地疼痛,對方實質化的怒氣將傅毅壓得喘不過起來,他不知道對方要做什么,卻莫名地感到心慌。“陛下,微臣所言句句屬實?!彼μ痤^,直視越辰,和他對峙著。其余的事情他不能說,也沒辦法說出口。他的倔強徹底激怒了越辰。冰冷的手指撫上他的他的一小截脖子,順著領口猛然朝兩側扯開他的外衣,觸到了里衣下的肌膚。傅毅臉色驟變,使力握住對方手腕,“不行,你要做什么?”“你不說,我親自檢查?!比绾栋闵涞芈曇粼谒呿懫?,一抹冰涼的唇瓣,也隨即輕輕貼在了傅毅的耳邊。越辰用內勁震開對方的手,動作靈活地扯開了傅毅的腰帶。傅毅見狀顧不得其他,腰腹借力,五指收攏,劈掌便向越辰的胸口襲來。越辰抬起身體向后仰起,反手抓住傅毅的小臂,用力一扭,順勢將傅毅半翻轉過去,雙手反剪在背后,將他死死壓制在地上。“你居然攻擊我……”俯壓在上方的越辰沒有任何表情,低沉的嗓音毫無起伏,然而眼里的森冷卻讓傅毅心中警鈴大作。隨后,他修長的手指抓起傅毅的里衣用力一扯,露出衣衫下結實的胸膛,蜜色的肌膚色澤更深,肌rou一如往常地緊實有力,沒有任何被凌虐折磨的痕跡。越辰心中好受了一點,動作便由原本的粗暴變得強勢溫柔起來。冰冷的指尖從修長的脖子,一寸寸劃到鎖骨,胸膛,和原本帶著金色小環的左乳,他用食指和拇指捏起褐色的乳尖,那里果然留著傷口的痕跡,殘缺的尖端不復原本的圓潤飽滿,而變得有些不規則。乳環,是被人硬生生地扯下來的。“是誰做的?”指尖碾壓著脆弱乳尖,威脅般地重重戳了幾下。傅毅緊張地咬緊牙關,尖銳的刺激從那一點傳來,身體一陣冷一陣熱,被輕賤和侮辱的感覺涌上心頭,喉嚨一陣陣發緊。見他仍然不做聲,越辰抿著刀削般的薄唇,繼續從背后開始撕扯他的長褲。“不……”傅毅反手企圖制止越辰粗暴的舉動,可全然沒有用,那撕的力道太過恐怖,動作太過野蠻,只聽刺啦一聲,瞬間便將他的長褲變成了條條碎布。順著大腿根部的圖案看去,越辰臉色一沉,雙瞳幾乎瞬間就變成了血紅色,甚至連他那張萬年不變的俊美面孔也微微有些扭曲。傅毅雙手被撕破的衣物牢牢的反綁在身后,大腿還沒來得及撐起身體,就被抓住而后粗暴的掰開,尖銳的指甲也狠狠的刮上大腿根部艷麗妖嬈的紋身,恨不得連皮都撕下來一般的狠戾。迥異于他親手刻下的“辰”字,新的紋身是幾條互相纏繞的蛇,蛇頭吐著猩紅的信子遙指腿間的蜜xue,暗示意味十足。越辰陰冷的視線變得越發駭人。“誰做的?”渾身散發著陰霾氣息的俊美男子抬眼看向被他拉開雙腿的男人,滿臉陰沉地一把掐住傅毅下顎,讓側過頭來看著自己。第四十七章你不嫌臟嗎?(H)“是不是敵軍的人?還是其他哪個野男人?”越辰素來清越的嗓音此刻異常的嘶啞,每一個音節,都格外的沉,也格外的緩,每一個字都仿佛用力踩在心臟上,無形中給人巨大的壓迫。“……”傅毅垂著眼,呼吸漸漸變得不規則起來。以為不會再被這個人牽動的情緒陡然噴發出來,放佛被壓抑的野獸,委屈地狂叫著要激怒對方。自己不是狗一樣的存在嗎?擺出這么在乎的樣子給誰看?隨后,他冰冷的笑了一聲,喉結滾動著,艱難地說道:“沒錯,我被俘虜了后,胸上的小玩意兒被發現,他們便找人輪流上我……在采石場當奴隸時,遭jian人所害,在骯臟的風月場,又被里里外外玩兒個遍,后來中了‘醉歡’,必須時不時和男人做,才能紓解,然后……”極力掩蓋的恥辱被曾經最在意的人知曉,傅毅的心里蔓延著扭曲的快感,就像生生扒開自己的傷口再劃傷數刀,固執地不愿意讓它愈合。傅毅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如針尖般,狠狠戳刺著越辰緊繃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