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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青絲變白發,此時,他清俊的臉上亦是一片死寂,“越辰,我只有一個要求,死后我要與嶺均合葬?!?/br>“我知道你恨著我,可是我愛他,如果可以選擇,我寧愿不是他,否則他現在也不會因為這個位置而死?!?/br>“夠了!”越辰第一次聽衛梓公然說起對父親的感情,童年的回憶再次鉆出了腦海。雨夜里,小小的他踮起腳尖,從破開一個小洞的窗戶里,看見重重帷幔中,兩個男人在顛鸞倒鳳,清俊的男子將他強壯的父親牢牢壓制在身下,平日里威嚴的父親雙腿大張,臀部高高撅起,承受著激烈地沖撞,鞭撻,發出痛苦柔媚的哭音。他心中父親的形象瞬間坍塌了,不再偉岸,不再無所不能,成了一個只會在男人身下哭叫的人。他不懂,那樣的父親太令人陌生了。恨意在他心中緩緩滋生,衛梓竟然讓父親變成了像母狗一樣的存在,只會在男人身下搖尾乞憐……父親從小就教導自己男人該頭頂云天、腳踏大地,可他自己卻成了男人胯下的玩物。他恨衛梓,恨屈服于帝王的父親,也恨無能為力的自己!他曾經一度以為父親是被迫的,直到大了些才明白父親竟是自愿雌伏,可是這種真相卻更加殘酷,更加不堪,更加令人難以接受。從此以后,他變了,變得冷漠,沒有太多東西能夠激起他的情緒,只有變得強大,將權力牢牢握在手中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似乎是被詛咒了,他最重要的友人都對他產生了悖倫的感情。韓臻對他的暗示,只是引起了他的不適。而傅毅無意間的告白,卻讓他失控地憤怒。大概,是因為他和傅毅情誼更深,而且,他給人的感覺有幾分像他記憶中的父親……他心中壓抑許久,隱忍多年的憤怒,全都化為了滾滾的欲望,在他身上傾瀉而出……可是現在他發現自己變了,今天衛梓的一番話并沒有在他心中引起太大波瀾,以前的回憶居然也不再令人作嘔,他聽懂了衛梓言語中蘊含的深情。“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你拿什么來交換?”越辰平靜地說道。“你父親生前其實已經擬好了立你為儲君的詔書,就在我這里?!闭f著,他從寬大的袖袍中拿出了一卷明黃的帛書。越辰一語未發,默默地接過來,曾經拼死也要得到得到的東西,這么輕,也這么重。可是,卻讓他至親的兩個人都永遠失去了生命,這個世上,他已再無至親之人。這一刻,他心中突然涌起無法言喻的疲憊,初登寶位的喜悅也被沖淡了許多第十八章你敢扯下來,我就再放幾個到你身上其它地方(調教,H)徽帝元年,越京的早春,此時已是桃花盛開。這天月色清冷,如同一彎淺淺的冰雪,靜靜地掛在墨色的天空。傅毅獨自一人在書房里看著手中精雕細琢的黑色虎符,想著早朝上的種種,仍然心有余悸。蒙越邊境突發戰火,戰事告急。他主動請命,原本越辰并不同意,可是賀太尉和其他幾位文臣都聯合舉薦他,加之合適的將領要么遠調,要么稱病,朝中一時竟無人可用。越辰繼位不久,此時還在梳理朝政的階段,面對眾位肱骨大臣的逼迫,一雙凌厲的雙眼死死盯著傅毅很久,才寒著俊臉答應了派遣傅毅三日后領兵出征。他能感覺到年輕帝王幾乎實質化的怒氣,比之以前任何時候都更加可怖,幾乎化為一把無形的利劍懸在他的頭上,寒意從膝下跪著的地板上直直透到了心底。他低垂著頭顱,完全不敢直視對方。可是,他別無選擇,待在越辰身邊已經沒有意義,此時再看他一眼,他都能體會到凌遲般的痛楚。等以后危機解除,他便能以守備為由長久地留在邊疆,再把賀舒接過去一起生活。有生之年,不再回朝。“傅將軍?”門外突然想起輕微的敲門聲,聲音有些熟悉。傅毅立刻將虎符收回暗格里,謹慎地打開一條門縫。“是我?!?/br>來人竟是越辰身邊的貼身侍衛,他身穿夜行衣,手中握著一枚只有越辰才有的令牌,“傅將軍,不要驚動別人,隨我入宮吧,圣上口諭有要事要與您秘密商議?!?/br>“何事?”傅毅倒不是懷疑此人,只是心中有些不安。“臣下不知?!笔绦l不愿多說,催促著傅毅趕緊走。傅毅看了看臥室的方向,燈亮著,賀舒還在等他。想著她哭哭啼啼生氣發脾氣的樣子,他既心疼又無奈,他只能留了封字條給她,勸她早點休息。一路避開下人,剛出門就被推入一頂轎子,匆匆而去。途中,他只能偶爾通過被風吹開的簾子看見外面的情形,但凡遇上盤問,只要出示令牌,莫不是通行無阻。很快,他們就進入了皇宮內院,終于,轎子在一處幽靜的院落停了下來。“傅將軍,請!”小院曲徑通幽,宮殿里燈火輝煌,然后,卻見不到幾個下人。傅毅站定,心中狐疑,問道“圣上在哪?”“傅將軍請不要隨意走動,先入殿內等待,我去啟稟圣上?!闭f罷,看著傅毅走了進去,這才離開。宮殿里布置地很緊致,案幾上擺著棋盤,椅上鋪著厚厚的羊絨毯,書桌上筆墨紙硯整整齊齊,三角爐鼎里裊裊香煙而起,醉人又溫暖。可是這里,卻只有傅毅一個人。詭異的感覺爬上了傅毅心頭,雕花的屏風后,粉色的輕紗帷幔重重疊疊隨風飛舞,難道床上有人?傅毅放緩了呼吸,一步一步,輕輕地移動著,沒有發出一絲聲響。空氣里的香氣太濃了,他覺得腳步沉重起來,眼前一陣眩暈。不好!熏香有問題!可惜,等他反應過來已經晚了。待他醒過來時,竟然發現自己渾身不著寸縷,四肢被捆,牢牢束縛在床上,一支軟枕托墊起腰部,呈四肢大張、下臀懸浮的樣子。這任人宰割模樣讓他露出一絲驚慌,他正欲開口,卻發現自己被布條封住了嘴,什么聲音也發不出來。身體似乎被人細細清洗過了,發絲還殘留著一些濕意,渾身軟綿綿使不出一絲力氣。這是怎么回事?!幾個年輕白凈的內侍端著一些精致的托盤依次向他圍攏而來。三十歲左右的領頭內侍李昌細長的眉眼一挑,微微笑道,“傅妃娘娘,奴才們皇命在身。明晚便是你大喜的日子。時間緊迫,若是您能配合一二,奴才完工交差,您便可順利承君露,飛上枝頭變鳳凰?!?/br>說罷,便從身旁內侍的托盤中里拿來一個檀木小盒子,細細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