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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竟然忘了遮住自己身體,越辰的一句話讓他疼痛地四肢都僵硬了,心臟更是痛到麻木,就這么一動不動的,任他侮辱。后來的回憶,是他多年的噩夢。第二章地形圖弄臟了,受罰(H)從此,他收起所有不該有的心思,跟在他身后南征北戰、出生入死,卻再不敢言愛!回憶如潮水般褪去,傅毅的額頭已經起了一層細密的冷汗,仿佛等待行刑的死囚。果然,他擅自出去兩個月,還是觸怒了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就算得到了至關重要的地形圖,仍然不能將功補過,今晚的情事,斷然不會善了了。此時,越辰已緩緩繞到他身后,雙臂從腰后繞過來,收緊。他們身高相仿,但越辰顯得更為纖細一些,修長白皙的手指捏了捏傅毅的欲望,另一只手準確地刺入了下面rou縫,它仍然緊閉著,卻被手指反復抽插磨礪,顫巍巍地張開了一條縫,一滴又一滴透明的液體滴落下來。“這里,今晚還沒有用過。你立了大功,不該讓它如此寂寞?!痹匠奖涞纳ひ粼谒呿懫?,不帶一絲情感。說著,刺入他花xue的手指從兩根變為了三根,靈活的手指不斷彎曲,捅入,脆弱的甬道被反復碾磨,急遽地在他滑膩狹窄的xue徑中全力抽插。越辰另一只手則玩弄著傅毅渲泄欲液的頂部,同時握著他表皮光滑的莖身上下撫摸,偶爾滑到根部時還會在他兩顆軟綿飽和的囊袋施加壓力,yin猥地揉捏著他的精囊。越辰很少為他如此服務,傅毅的眼中透著一絲迷離。捶在身側的手掌也被越辰拉起來,讓他附在了自己厚實的胸膛上,“自己摸,不要停?!?/br>指尖觸到了敏感的突起,傅毅被欲望燒灼的渾渾噩噩的腦袋下意識地執行了這條命令,常年握劍的手指粗糲按壓著乳尖,麻麻癢癢的感覺自胸口傳來。傅毅不住地粗喘著,濃黑的劍眉緊蹙,臀部瞬間貼緊了對方下體的灼熱,他能感受到那硬度,在他股縫間滑動,淺淺戳刺,巨大的頂端極具威脅性地頂在后xue入口,猛然刺入,一寸寸深入,朝著他體內的那一點反復進攻。空氣中溫度一點點上升,累積的欲望急欲發泄。傅毅全身的敏感點都被握在對方手中,被全然掌控的感覺讓他感到一絲恐懼,“不,主上……”求饒的話終究也沒有說出口。原來,就算求饒,他也不敢。傅毅的欲望又漲大一圈,青筋突起,卻被惡意地堵住出口,不能釋放,他俊顏扭曲著,大口呼吸著,仿佛下一刻就會窒息而亡。越辰突然將他身體推向桌面,然后放開了對他的挾制,白色的欲液一波一波地射出來,正好落在他精心繪制的地形圖上,羊皮紙瞬間濕透。傅毅瞪大眼睛,心臟劇烈跳動著,大腦一片空白。“怎么這么不小心?出去領二十軍杖?!痹匠嚼淠穆曇糇陨砗髠鱽?,已聽不出一絲方才的情熱。汗水濕了外衫,凌晨的寒風吹過,卻遠不及傅毅內心的寒意深重。二十軍杖?他或許該感謝越辰的仁慈,他運功抵御僅僅只是受了點皮外傷,但或許是太累了吧,杖責過后,他半夜發起了高燒,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強迫自己不去想明日騎馬行軍的苦楚。夢中,他好像回到了八年前,他初次到秦國,被叔父帶到越丞相府,在后院中遇到了那個美麗精致的少年,一襲白衣,英姿颯爽,笑容清澈,“你是傅哥哥吧?要和我切磋武藝嗎?”彼時,他木然著,還沒有從失去父母的悲痛中回過神來,面對少年的邀約并不想行動,卻魔怔了般聽見自己說,“好啊?!?/br>一見誤終身。十日后,聊城破。聊城的迅速陷落,完全出乎靖國國君沈沐的預料,此時,鄞都方面的防守還未全部到位,雖說城中糧草水源充足,但若是防守沒有安排妥當,一旦被對方抓住破城時機,他命危矣!此時的皇宮中,已沒有了前些日子的鶯歌燕舞,一群大臣戰戰兢兢地跪在大殿下,統統沉默不語,生怕觸怒天子,血濺當場。“陛下,”老丞相顫顫巍巍地站出來,渾濁的眼抬了起來,“朝中無人可用,請問可否解了三皇子沈鈺的禁足?”話音剛落,太子沈堂便要上前阻止,誰知還不等他開口,沈沐便不耐煩的揮手,“那個逆子,提他作甚!太子,你且領三萬禁軍,在城外十里禁衛營駐扎,不可讓秦賊逼近城門?!?/br>太子沈堂得了重用,心中竊喜,全然不知危險將至。“簡寧!”“末將在!”一位在朝中與三皇子沈鈺走得頗近的年輕將領站了出來,這兩年,他受打壓頗重,已經很久沒有領兵打仗了。“你率一萬禁軍迅速布置好城中防務,若是出了差錯,唯你是問!”“末將領命!”……越辰率領大軍兵分三路向鄞都進發,傅毅率左路軍倚仗地形抄近路,日夜兼程,趕赴鄞都防守最為薄弱的南城門。左晏率右路軍從北邊突進,聲東擊西。鄭靜跟隨越辰從中路包圍,吸引鄞都正面防守。三日后,越辰在城外遇到了太子沈堂以犄角之勢拉起的防線,越辰身披銀甲,手握寶劍,俊美如天上神祇,神情凜然。劍指鄞都,“殺!”第三章興奮地飲血戰鼓擂擂,萬馬奔騰,硝煙四起。沈堂筑起的防線負隅頑抗,拼著兵力損耗,就是寸土不讓。然而鏖戰五日,沈堂終于力有不濟,只得率領殘兵,悄然后撤,試圖躲入城中。“蠢貨?!痹匠铰犅勆蛱锰幼?,黑色的眼眸中露出一絲譏誚。沈堂若是集中兵力,還能堅持幾天,為鄞都贏得喘息時間,此時逃走,則不啻于將鄞都放在火上煎烤。夜晚,鄞都南門。傅毅悄然逼近城門,城樓上的衛兵拿著火把來回逡巡,弓箭手隱藏在城墻箭孔中,傅毅帶著弓箭手從兩側一點點靠近,成功射殺了兩名衛兵,投石車緊隨其后,點燃油布,蓄勢待發。“糟糕,被發現了!”一名小將被對方弓箭手射倒在地。號角響起。對方集結兵力涌了過來,“梯子呢?上!上!快上!”傅毅只得咬牙指揮將士們強攻,一波一波的將士登上城樓,又被打落下來,他吐出一口血沫,憑著矯健靈活的身手,率先爬上城墻,鮮血濺了他滿臉,夜色中,他如地獄修羅般可怖,他狀若不知,機械地刺死了一個又一個敵人,領著剩下的人馬艱難行進。寅時一刻,城破。護城河閘門開啟,越辰與傅毅里應外合,成功會師。守城大將簡寧撤離,退入皇城。秦軍勢如破竹,一路殺入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