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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聽到小壺里傳出的那一聲聲嘶吼。 在壺中的妖怪們掙扎著想出來,卻又無法離開煉妖壺。 據說煉妖壺能造就一切萬物,也怪不得在苗歡歡傾倒出一整壺的妖怪之后,這里邊又忽然生出了這么多的妖怪。 可惜的是,都是些沒有理智的妖怪…… 苗歡歡漫不經心地撥弄起了壺蓋兒。 一群沒有理智的東西,可一點兒也不好利用。 …… 走廊上的人越來越少。 沒一會兒,助理叫到了苗歡歡的號碼。 試鏡的一組有五個人。 苗歡歡跟著她們走進舞蹈室,入目就見到一片光潔的木地板,四面都有落地鏡,清晰地倒映著坐成一排的導演和監制—— 還有個熟人。 黃桑。 與一言不發、面色嚴肅的導演幾人不同,他微微含笑,優雅而從容地注視著進來的這五個人。 苗歡歡不著痕跡地睨了黃桑一眼,他的視線一直未動,與她沒有任何的目光接觸,仿佛兩人從未見過面。 苗歡歡收回視線,這會兒導演他們都嚴肅地板著一張臉,使得整間舞蹈室里的氣氛都有些緊繃。 試鏡的題目是統一的。 沒有多浪費時間,助理亮出題目牌之后,又留了五分鐘時間,就正式開始試鏡了。 苗歡歡的號碼居中,思考的時間充足。她坐在靠墻的長椅上,面上認真地看著舞臺正中的少女表演,心里琢磨著題目牌上的那行字。 這次試鏡的題目有點兒長,一位天真善良的女孩淹死了心上人的貓。 沒有交代任何的起因與具體的人物設定,看來這次試鏡考的是自己對這題目的理解。 題目一來就這么重口。 苗歡歡輕輕嘖了一聲。 溺死足要好幾分鐘,而親手制造乃至親眼目睹這一個過程的人能有多善良? 舞臺上那一個少女正演到因手上沾了鮮血而害怕得痛哭,苗歡歡卻想著黃桑一個愛貓人士看了一百多場的殺貓戲,這會兒心里壓力得有多大。 很快就輪到了苗歡歡。 不得不說,原主的容貌還是十分符合題目要求的天真與柔弱。 以至于她在走上舞臺時,導演的那雙眼睛突然一亮。但礙于身份,面上又恢復成了嚴肅的模樣。 他低頭看了看手上的冊子,道:“開始吧?!?/br> 淹死一只貓唄。 苗歡歡蹲在了地上,她低眉順眼地看著腿邊,仿佛那兒有一只貓兒。 耳邊的長發垂落在頰邊,柔和了臉頰的弧度,溫柔而又柔弱的模樣。 她的手輕輕撫摸著腿邊的小貓,安安靜靜的,嘴邊還微微彎起了一個小小的弧度。 可突生異變,她的手指一攏,掐住了那只貓的脖頸,然后往邊上向下一摁! 用力。 她的指節泛白,像是在無聲的用力。 她面上的表情十分平靜,平靜到什么表情也沒有,眼瞼微垂,鴉羽似的陰影落在漆黑的瞳孔里,倒映著只手底下那只浸在水里掙扎不已的貓。 她的手被貓爪劃傷,也只是手指微微一顫,沒有放開手。 苗歡歡沒有一句臺詞,舞臺上一片死寂,卻叫人靜得發涼。 只是過了幾分鐘,她緩緩收回了手,然后站起身,慢條斯理地用紙巾擦去手上的水漬。 在撫摸到手背上的傷口時,那雙望著水面的眼睛忽然動了。 直到這會兒,她才真真切切地笑了起來,圓圓的貓兒眼上揚,伴著彎起的嘴角,一派天真無害的面容像是盈滿了光華。 仿佛她什么也沒有做過,可事實上,就是這樣一個看起來無害的人親手殺死了一只貓。 她心上人最寵愛不過的貓。 無聲無息里,她的笑容透出了一絲詭異的陰森感。 等她表演完,在場觀看的人皆是后背一涼,直冰到了尾椎骨。 苗歡歡面上的表情一動,笑容頓時歡快起來,仿若料峭寒冬里的一抹陽光,燦爛又歡快,一下子沖淡了那一股陰森感。 她笑瞇瞇地道:“我表演完了?!?/br> 半晌鴉雀無聲。 導演沉默了半晌,開口問:“你為什么會這樣去詮釋這個角色?” 他的聲音里聽不出喜惡。 “一個設定是善良的人溺死一只貓,本身是件矛盾的事?!泵鐨g歡勾了勾臉頰邊的頭發,撥至耳后,一邊慢悠悠地笑道,“如果她對心上人的占有欲已經超過了內心的底線,或許就說得通了?!?/br> 或者說,所謂天真善良不過是一層偽裝的外殼罷了。 還是第一個……這樣來詮釋天真善良的。 沉寂許久之后,導演揮手叫來了下一個。 苗歡歡轉過了身,只是在離開舞蹈室前,苗歡歡回過頭看了黃桑一眼,恰巧跟他看過來的視線對上。 沒想到苗歡歡會突然回頭,黃桑一愣,卻是微微一笑,從容地挪開了目光。 等到剩下的幾十個人面試完,黃桑與導演他們交談了幾句,便先行離開了。 畢竟是公然外出,這會兒是有蔣哥和一個助理一同陪行。只是試鏡的地方不方便他們進來圍觀,因而他們是在不遠的地方等著黃桑出來。 在去外的路上,黃桑邊走邊與蔣哥發了一條短信,告知他在出去的路上。 然而黃桑剛走到一半,自己就讓一陣大力給扯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然后一把抵在了墻壁上。 這力氣之大,熟悉到黃桑都放棄了反抗。 “看到我,你怎么一點兒都不驚喜?”苗歡歡笑盈盈道。 “看到你自然是很歡喜?!笨墒屈S桑避開了那雙貓兒眼的注視,他幾乎每次都受不住她的目光。他看了看手表,嘴角彎了彎,笑容看起來可沒那么真誠,“不巧的是我要馬上離開這里?!?/br> “那好吧?!甭勓?,苗歡歡松開了壁咚的手。 解脫來得太過于順利,這惹得次次都讓對方鉗制得無法動彈的黃桑愣了愣。他并未過多詢問緣由,只淡然地捋平了衣服上的皺紋,剛要邁步,他的脖子就被拉低了,很快的,嘴角被印下涼涼一吻。 “我們以后有的是機會天天見面,所以不急于這一天?!睂Ψ叫α似饋?,那雙烏黑的瞳孔里倒映著他仍然從容的面龐。 黃桑這一次參與試鏡,是因為這一部電影里有他的戲份,而往后,他也的確會有很長的一段時間跟她對戲—— 她倒是對自己有信心。 就像從兩人第一次見面開始,她對他就是這樣勢在必得的模樣。 黃桑眼底的神色深了深,而對方很快松開了手,先行一步離開了。 他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緩緩走出那一個偏僻的角落,仿佛與前頭出去的人沒有絲毫的聯系。 在這天的晚上,苗歡歡就接到了自己通過試鏡的電話,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