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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人誰會甘愿? 侯歡并不意外小麻雀會退縮,甚至于她早已想出了好幾個讓他心甘情愿的法子,但她沒有想到的是,小麻雀對視著她的目光里毫無躲閃,干凈而又純粹,滿心滿眼的只有她一個人。 聽了侯歡的話,他頓時恍然大悟,兩眼亮晶晶的,像是綴了星星一般,“原來還有這樣一個好法子呀。既然這樣簡單,那煩請師父等我個十幾年,我會盡快修煉到元嬰期的?!?/br> 小麻雀貪婪地享受著頭頂溫柔的撫摸,他一直仰頭看著眼前的人,視線從未挪開過。 她一如既往笑瞇瞇的,瞧上去一副極好說話的模樣……縱使那雙漆黑的瞳孔里沒有太多笑意,甚至于深沉到看不到他的倒影。 可這又如何? 他的師父救了他三次,會細心幫他穿衣裳,還為他備好又厚又暖和的被子。 只要對他好一點點就足以令他心滿意足了。 “我一直想謝謝師父愿意收留我,但是我身上又沒有可以用來報答師父的東西?!毙÷槿高肿煨Φ臅r候會露出兩顆尖尖的小虎牙,“唯一有價值的,就只有我自己。如今師父有需要,我自然義不容辭?!?/br> 所以,請你務必要不留余地地利用我。 話說到這份上,侯歡反而又不太相信了。 到底只是個十三歲的孩子,尚還年幼,怕也只是承了她當初救命之恩,這才一時熱血澎湃。等他長大了,指不定就忘了今日說的這番話。 但不管往后做不做得到,今日他能說出這番話,就足以令侯歡的心情舒暢。 侯歡輕輕一笑,道:“有舍有得,你付出了這么多……是不是想得到什么?” “我想討好師父呀?!毙÷槿感Φ?。 討好她? 這話實誠得令侯歡一悅,“討好我做什么?” “當然是,希望師父能夠喜歡我呀?!毙÷槿刚f著,還張開手抱住了侯歡的腰,臉深深地邁進她的衣服里。 那徹骨的寒冷隨著他的觸碰涌進四肢百骸,但他怎么也不舍得放開。 “師父,若我真的能修得元嬰……” “什么?” “若我能修得元嬰,師父能不能讓我……做師父的道侶?”小麻雀抬起臉看她,說到最后,他的臉頰紅了起來,望著侯歡的雙眼里滿是熱切。 想成為她的道侶? 原來他有這樣大的野心。 正巧到了雪谷,侯歡將巴在自己懷里的人捻了起來。十三歲的少年身材又矮又瘦,這會兒輕而易舉被她提到自己眼前來,小麻雀睜圓了亮晶晶的眼睛與她對視,滿含期待地等著她回答。 侯歡把他放進深深的雪地里,面上笑容不減,“待你元嬰期后再提這件事吧?!?/br> 她這話既沒有否定,卻也沒有肯定。 小麻雀歡呼了一嗓子,顧不上膝蓋深的雪地有多冷,他蹦達著直往房里跑,說要好好修煉。 受了那一點兒希望的鼓勵,小麻雀修煉得越發帶勁。 侯歡對于帶徒弟沒什么經驗,好在小麻雀是單系靈根又天資聰穎,修為每日都在進步,因而侯歡不用在他身上費多少精力。 等到他能自己專心修煉了,侯歡便也專心于自己的事。 她以閉關為由,私下里卻是御劍離開了滄瀾派,前往山下詢問她委托尋藥材的人,然而進度緩慢。 侯歡索性留在山下,一邊尋找方子上的材料,一邊入煉妖壺修煉。 等侯歡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雪谷還有個嗷嗷待哺的小徒弟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年。 侯歡方才從煉妖壺里出來,便先去委托老熟人拍賣掉那些新鮮出爐的妖丹,和各種妖怪的骨頭血rou,而后才又回雪谷。 一到雪谷,侯歡的神識一掃,發現小麻雀正在自己的房里。她本要回自己房里的腳步一頓,轉而向小麻雀屋子走去。 白日里都在自己房里呆著,想來是在修煉。 如此勤奮,想來這十年他也沒偷懶過。 侯歡徑直走到小麻雀屋外,門一推,氤氳的霧氣摻雜著溫度迎面而來。 她瞇了瞇眼,很快看清楚了,房里有一個人在沐浴——一個陌生的青年正呆在熱氣騰騰的浴桶里。 明明是一個男人,他的面容生得秀麗,那一雙上揚的桃花眼更添一份艷,卻又不似女子那般陰柔。烏黑的長發濕漉漉地粘在身上,與泛白的皮膚相映襯,使他看上去特別的可口與誘人。 他似是沒預料到有人會突然闖進來,眉宇間滿是錯愕,很快的,他的眼里就盈滿了驚喜。 十年的時間跨度太大,侯歡看了一會兒,才勉強從面龐的輪廓認出一絲熟悉的影子。她揚了揚眉梢:“小麻雀?” “師父?!鼻嗄旰龆α似饋?,秀麗的五官隨他眉目舒朗而更添艷麗,他的嗓音不負少年的清脆,卻清朗悅耳,微微上揚的腔調里有一絲勾人的味道。 還真是他。 看來……現在應該叫大麻雀了。 雖然十年不見,他長大這么多,但侯歡腦海里還留著那嘰嘰喳喳的小麻雀揚。侯歡并未在意麻雀正在洗澡,淡淡開口道:“你洗完后來我房里一趟?!?/br> “師父!”侯歡剛要轉頭離開,就讓麻雀急急叫住了腳步。 她一看,只見浴桶里的人忽然站起了身,露出未穿寸縷的上身來,水珠子咕嚕嚕地滾落下來,顯露著那一身精壯而有力的肌rou。 十年未見,麻雀哪能放過這一次機會。 麻雀本來是想追上去,急得直接就從浴桶里站了起來。 一站起來,他就后悔了。但很快的,他意識到了自己可是個要做師父道侶的人,這才又炫耀一般地向她站直了身子。 侯歡的神色絲毫不為所動,她抬了抬眉,問道:“有什么事?” 麻雀紅了紅臉,一手扶著桶邊,有些緊張地把緊了,另一手卻卷著胸前的發絲,帶著點兒得意洋洋地顯擺著肌rou,“師父覺得……如今的我怎么樣?” “……”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的侯歡沉默了一瞬。 幾年不見,膽子倒是越來越肥了。 侯歡略一瞇眼,空氣中的寒氣頓時一凝,頓時間,站在浴桶里的麻雀慘叫出聲:“師父你怎么把我凍水里邊了!” “等你的腦子清醒點了,再出來找我?!?/br> 侯歡打著哈欠收回了視線,不顧身后的求饒聲,她轉身就離開了麻雀的屋子。 等侯歡回到自己房里,看著房屋四處整齊疊放、堆滿了的衣裙,一時之間有些沉默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師父喜歡嗎?”畢竟不是冰靈根,受不得冷的麻雀裹著一床厚被子蹦跶到了侯歡身后,他方才費了半天勁才 鑿開滿滿一浴桶的冰,腿有些凍傷了。 侯歡從那一堆疊得如小山一般的衣裳上挪開目光,瞥向了麻雀。 他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