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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為什么還跟肖呈祥滾床單? 侯歡捏了捏下巴,心里邊突然冒出個想法來,云娘該不會是要和肖呈祥成親了吧?要是真的,也不知道肖老爺受不受得住這一個打擊。 聽云娘提到她相公,好奇的不僅是侯歡,大堂里的客人也是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有好事者還笑著說云娘的相公回來了是件大喜事,到時候得宴請他們吃酒。 說到這事,云娘垂眼摸著她鼓起的腹部,笑而不答了。 酒樓里呆得久了,那股rou香都帶著油膩的味道。 侯歡收回了在云娘身上的注意力,現在正是云來酒樓營業的時候,客滿為患,侯歡不方便去查看后廚。 既然如此,她還不如先回肖府休息一會兒,等晚上再過來。 侯歡沒有再繼續呆在這兒,她站起身,慢悠悠地往外走去,一邊的江遙很快跟上了她的腳步。 這晚上出來查看酒樓的主意是定好了,誰曾想,她白日里正入著定呢,居然就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再一次來到壺中天地,早已經麻木的侯歡順溜地爆出冰棱,一舉將四面八方襲來的妖怪釘在地面。在下一波妖怪來臨之前,她喚出靈劍飛快地往外逃去。 等她從煉妖壺出來,時間過去了半月有余,好在沒把歷練的時間給睡過去。 在里邊又經歷了一趟九死一生,侯歡這會兒的精神疲累到不行,好在rou體算是睡了一覺,體內靈力運轉了一圈,她才感覺好受一些。 侯歡剛醒來不久,正耷拉著眼想再稍微休息一會兒的時候,就有人急匆匆地找上了門來。 是肖老爺。 等侯歡讓江遙放肖老爺進來,她發現肖老爺如今整個人都憔悴不堪,甚至比她自己還要憔悴,兩鬢的頭發都泛起了白色。 想到憔悴,侯歡摸了摸自己的眼下,不用想也知道上邊肯定掛了兩個黑眼圈?,F在的情況也顧不上去想這些,她看著肖老爺,嗓音懶洋洋的,“發生了什么事?” 聽侯歡開口,仿佛有了主心骨的肖老爺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哭喊道:“仙師!求您救救我兒子!” “肖公子怎么了?”侯歡在煉妖壺里渡過了一段緊迫的日子,一時之間還沒能反應過來,她只記得前段日子肖呈祥活蹦亂跳的,還有精力跟云娘滾床單。 肖老爺老淚縱橫,道:“小兒五日前失蹤了,到現在還沒回來……我報了官,可查了幾日,官府那兒也沒消息,我實在走投無路了……” 肖呈祥失蹤了? 侯歡一愣,腦子里很快蹦出了個想法,他該不會被云娘宰了做人rou砂鍋了吧? 第087章 懷魂(13) 侯歡之前答應了要助肖呈祥一把,卻沒想到最后會食言。 她這一睡就睡了這么長一段日子,也不知道肖呈祥命定的死劫過了沒。即便是沒過,落在那一個食人rou的云娘手里,怕也活不了多久。 侯歡應下了肖老爺的話,只是她無法保證肖呈祥是否還活著。 夜深人寂時,所有人都睡著了。 侯歡一打開房門,一道倚著門邊熟睡的身子猛然往后一栽,驚得江遙立馬睜開了眼,圓圓的眼睛里滿是茫然。身旁停著一道素白的身影,他的視線往上,在對上師叔那一雙漫不經心的視線后,他渾身一激靈,睡意全無,仰著腦袋問侯歡,少年音里帶著些沒睡飽的軟糯:“師叔這是要出去嗎?” 侯歡輕一點頭。 “我跟師叔一起?!苯b二話不說,沒等他撐身從地上站起來,就有一只纖細的手扯住了他的后衣領,接著一提勁,居然毫不費力地將他拎了起來。 江遙茫然地往后看,只見到師叔像提著一只小狗一般淡定地走向他的屋子,另一手推開門,走到床邊之后,才將他穩穩放在床榻上。 侯歡道:“我有事出去一趟,你老實在這兒呆著?!?/br> 江遙張張嘴想說什么,但侯歡輕飄飄一記眼神過來,瞥得他乖順地點了點頭,“我知曉了,我在這兒等師叔回來?!?/br> 等江遙躺進被窩里,侯歡才轉身離開。 見到房屋的門被合上,房里陷入一片漆黑之后,躺床上的江遙輕輕掀開被子,踮著腳尖向門口走去。他剛輕手輕腳地拉開一條門縫,就對上了侯歡笑盈盈的目光。朦朧月光映得她的面容柔和好看到出奇,眼里卻沁著涼意。 江遙訥訥地站在門縫里,一時間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師叔……” “回去?!焙顨g打斷了他的話。 江遙抿了抿嘴唇,仰頭看著她,嗓音輕輕壓低了,“您今夜一定要去嗎?” 他知曉侯歡待會兒要去的地方。 侯歡聽不明白他這話什么意思,她微微瞇起眼,打量著門縫后的少年,細細一條門縫,只能讓侯歡見到他半張讓月光映得清晰的面孔,不知為何,那微圓的眼兒里染上了一絲晦暗不明。 許久,侯歡輕笑開口:“我為何不能去?” “……”江遙垂下了眼,沒有解釋,他小聲道,“我想跟您去?!?/br> “你修為太低,去了只會礙我的事?!睆哪呛Φ拇桨昀锿鲁龅脑捳Z毫不留情,“你要再跟上來,我打折你的腿?!?/br> 她的話絕對是認真的。 回想到什么,江遙扶著門的手一抖,連帶著膝蓋彎也疼了起來。 他攔不住侯歡。 江遙心中隱隱嘆了口氣,面上斂下所有不該有的情緒,很快恢復了恭順的態度,“江遙清楚了?!?/br> 那扇微開的門輕輕合上了。 侯歡收回視線,轉身向云來酒樓而去。 要找肖呈祥,自然得去找老板娘。 大半夜的人都睡了,侯歡徑直御劍而出,轉息之間,她來到了酒樓之中。 夜里,板凳整齊地擺在木桌上,地面上是隱隱綽綽拉長的凳影。 一樓大堂里安靜得聽不到一絲聲響,與白日里熱火朝天的氛圍有著天壤之別。 既然無人,侯歡也不必遮掩身形,她慢悠悠地在酒樓里四處走動著。 夜間是陰氣最濃的時候,那絲絲縷縷的黑氣如蜉蝣一般在酒樓里飄來蕩去,以至于侯歡無法找到這一股陰氣的來源。 酒樓不比客棧,沒有留宿的客房。一圈下來,侯歡只在二樓一間房里探到有人的氣息。 門未鎖,輕一推,侯歡就來到了房里。 這里邊窗戶大開,皎潔月光傾灑而下,卻照不到床榻。侯歡的視線很好,一眼就見到床榻上躺著一道伏起的黑影,鼾聲正濃。 是掌柜的房間。 沒能找到云娘,侯歡隱約有些失望,不過,她既然不在這兒,那便是在她和肖呈祥滾床單的那一個院子。 說起這掌柜,侯歡記得,那是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時常站在柜臺處,將那一把算盤撥得啪嗒直響。面相瞧上去有些貪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