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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亮,滿滿都是他的身影,“不必了,我更喜歡看著你吃?!?/br> “……”賀宴垂眼避開了她的注視。他擱下筷子,輕咳了一嗓子,“時日不早了,大王還不回去歇息?夜里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有損大王的名聲?!?/br> “這寨子里都是我的人,還怕擔心他們傳流言蜚語?”再逗下去,他恐怕連這餐飯也吃不安心。翡歡笑瞇瞇地坐回了原位,嘴巴上還是忍不住又占他的便宜,“況且,是關于我與你的流言,我覺得甚好?!?/br> 眼見賀宴悶不吭聲,耳尖卻開始紅了起來,翡歡知曉有些事過了度惹人厭,便笑瞇瞇地收了話頭,不再逗弄他。 不打擾賀宴用餐,翡歡拿上書桌上的信準備先行離開。在她要離開時,賀宴不經意間注意到翡歡右手上的包扎得松垮的紗布,他手中的筷子一頓,不由得開口叫住了她:“大王?!?/br> 翡歡回頭,卻見到桌邊的賀宴起身朝她走了過來。不等開口說話,賀宴執起她的手,借著燭光,垂眼仔細地幫她包扎好。 見他這般細心,翡歡笑瞇瞇地沒有出聲打擾,直到包扎完,翡歡笑吟吟地道了一謝,轉身離開了房間。 出門之后,翡歡讓人叫來了武陽。 翡歡房里沒其他人。她將手里的信遞給了武陽,神色冷淡,“照信上的地址去查查他的身份?!?/br> 聽到翡歡這話,武陽微微一怔,他接過信,遲疑地想問些什么,卻又很快閉上了嘴。 見武陽面色猶疑,翡歡揚眉問:“有什么問題?” “當家的,上邊寫的……我不認識?!蔽潢栃⌒囊硪淼?。 聽到這里,翡歡才想起白狼寨里大多都是些不識字的大老粗來,便將信上所寫的住址告知了武陽。 等聽到京城那兩個字,武陽的眼睛不由得瞪大了,“當家的,這京城離咱們白狼寨山高水遠,光走路都得走上兩個月,不說中途會不會出岔子,那小子給的地址也不知是真是假,這一來一回的……忒不值?!?/br> 翡歡笑瞇瞇地望著他,不搭話。 武陽覺著以往豪爽的寨主這一日有些不同起來去,這般含笑望著他時,眼中的深沉竟然壓得他頭皮發麻,手里捧的信也重了幾分。武陽頓了一頓,心中沒了底氣,“今后當家的想如何處置他?” 翡歡捏捏下巴,笑瞇瞇地問道:“那你以為何?” 武陽沒多少猶豫,橫著手掌往脖子上一劃拉,道:“殺了他?!?/br> 注意到翡歡笑盈盈的目光,武陽那話也說不下去了,他收了動作,支吾吾地道:“莫非……莫非當家的對他有意?” 翡歡慢悠悠地坐椅子上,眉眼微挑時滿是散漫。她捏著下巴狀似沉思了好一會兒,才道:“你以為……他當我的夫君如何?” 武陽大吃一驚,一時間臉上的表情也有些掛不住。他擰著眉頭沉思好一會兒,道:“當家的有意,我也沒別的想法,只是這家伙底細不清……” “所以趁著這次送信去查查?!?/br> 武陽猶疑了一會兒,還想勸什么,話到口邊卻變了,“我曉得了,這番我會叫個機靈的去京城?!?/br> 這事一了,翡歡又轉移了話題,道:“捉回來的那幾個人有說些什么?” 白狼寨與青坨山一直以來紛爭不斷,翡歡也不是個等著挨刀的,自然要想法子把那山頭給掰了。 “那地鼠崽子實在硬氣,”武陽搖了搖頭道,“更何況那幾個分量輕,恐怕問不出多的?!?/br> 正如武陽所說,青坨山的山賊都如同地鼠一般,那整座青坨山不知道有多少地道。就算翡歡帶人攻山,那些家伙受驚鉆進洞里了,翡歡也無可奈何。 這倒有些麻煩了。 所幸記憶中青坨山下一次偷襲在兩個月后,翡歡還有的是時間準備。 又與武陽談了一會兒,外邊月上柳梢頭,時間不早了。 事情交代得差不多,武陽也準備離開了。只是他要走時,讓想起什么事的翡歡又叫住了。 “另派一個人去找找這附近有沒有個叫藥谷的地方?!?/br> “若找到的話,不論如何都將里邊的神醫請回來?!?/br> 第064章 霸道山賊愛上我(4) 翡歡到底是低估了這個病秧子。 次日一早,一身傷的翡歡睡得正沉,忽然就聽門外邊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她哈欠連連地過去開門,入目卻是武嫂驚慌的神色:“當家的不好了!” “何事?” “我方才給那位公子送飯,他遲遲不開門,等我進去才發現他昏了過去,頭還燙得厲害!” 那病秧子發燒了? 不知是受了昨日山下火并的刺激,還是寨中氣溫太低著涼了。昨夜聽他嗓音便有些不對勁,她還沒有太注意。 翡歡嘆了口氣,一時間沒了睡意。她一邊讓武大嫂去叫寨子里的大夫,一邊往身上披了件外衣趕到廂房。 一入門,翡歡就見賀宴正病懨懨地靠坐在床邊,他的面色蒼白得可怕,臉頰上浮著一層不正常的紅暈。 見翡歡進來,他淺淺揚起一抹笑容,剛想開口卻忍不住低低咳了幾聲,嗓音沙?。骸按笸酢?/br> 不等他話說完,翡歡伸手摸上了他的額頭,這一觸碰,就感受到他燙到不行的體溫。翡歡皺緊眉,她將賀宴摁回被窩里,道:“你先躺著好好休息?!?/br> 賀宴低低應了一聲。他似是燒得有些糊涂,原本黑亮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層霧氣。他瞇起了迷離的雙眼,卻是不自禁地往翡歡冰涼的手上蹭了一蹭。 這病秧子啊……還真不好照料。 翡歡瞅著床上那在她手上輕蹭的家伙,心中默默覺得這比養只寵物還要麻煩。 過不一會兒,寨子里的大夫過來了。 他們這窩山賊免不了會受傷,這大夫雖說主治外傷,但發燒感冒什么的應該也沒問題。 翡歡站在邊上,看大夫一邊捏著胡須一邊診脈,好半晌才收回手。他寫藥方子時,翡歡開口問了賀宴的身體狀況。 那位大夫道,賀宴應是打娘胎出來的病弱身子,此乃先天不足。問到如何診治,寨子的大夫搖搖頭,道是賀宴這般只能調養,若說根治好,恐怕難得很。 大夫說這些時,賀宴神色淡然地坐在一邊,一身青衫襯得他容貌如玉溫潤,只是面色蒼白如紙,端的一副病弱美人模樣。 賀宴的確是翡歡這么幾次任務來見過的最好看的皮相,怪不得當初能迷得原主神魂顛倒。 翡歡頻頻分神,連大夫后面說些什么都沒仔細聽進去。大夫沒意識到不對,他道:“老夫開一劑治風寒的藥方,讓這位公子先服用著。不過當家的——” 聽大夫喚自己的名字,翡歡偏過頭去,揚起半邊眉梢,等著他的后話。 “聽聞藥谷里有位神醫,當家的若有心治好這位公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