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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疼得直齜牙咧嘴,又很快道:“才沒有呢,你做的我都喜歡!” 你一個吃白餐的也沒有挑的余地。 回到家,莊歡打開屋里的燈,蕭春眠眼上的傷口此時看上去更為可怖,一整個眼眶都泛著青紫,還高高腫了起來。 知曉是自己的錯,莊歡煮了一個雞蛋給他敷著,只是瞅著時間很晚了,她才停下手去廚房準備今晚的晚餐。 莊歡切著菜,拿雞蛋揉眼睛的蕭春眠就站在她背后,一邊苦哈哈地哼唧道:“其實我早就算到今天有血光之災?!?/br> “早算到為什么沒躲開?”莊歡漫不經心地接話。 蕭春眠讓她一句話堵住,他哽了一會兒,才又哼聲道:“那還不是因為我今年走霉運,怎么躲都躲不掉。果然啊……我得找一個吉星來救救我?!?/br> 莊歡原不想搭理,但想到剛才巷子里發生的事,她才極其搭腔地接了話,“那誰是你的吉星呢?” 她的話音落下,突的就有誰從背后抱住了她,她還正握刀切菜呢,險些一菜刀滑了出去。她握緊刀頓了一頓,卻聽見摟著她的人笑瞇瞇道:“我的吉星就是你呀~” “抱歉,看起來我更像是你的兇星?!鼻f歡一把折掉腰上纏著的手,不顧蕭春眠疼得直呀呀叫,她利落地切完最后一樣菜,端起準備好湯底的鍋子就往客廳走去,看也不看他一眼,“快去把手洗了?!?/br> 疼得齜牙咧嘴的蕭春眠:“好……” 正值秋冬換季,天氣漸漸冷了下來,再加上屋子里縈繞不斷的陰冷感,吃頓火鍋的確是舒服。 伴著窗戶外那些口水直流不知為何的鬼怪,客廳里的火鍋也咕嚕嚕地冒起了熱氣。 電視機上在播放新聞,說說這一天市里發生過的事,領導人發布了什么政策,哪家商店賣假,哪段路出了車禍,又或者……是孟啟懷那件案子仍然沒有一點兒線索。 莊歡一邊等著鍋里的菜熟,一邊側著臉看電視新聞,對面傳來了蕭春眠好奇的問話聲:“你這么厲害,為什么還怕這些鬼呢?” “那些人活著的時候我不曾怕過,現在他們變成鬼了,我憑什么還怕他們?”莊歡的聲音懶洋洋的,仿佛在談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更多的是厭煩這些纏人的鬼怪讓她家無時無刻都冷得像個冰窖。 “……如果你殺了人,你會怕它們變成鬼來報復你嗎?” 聽到他的問題,莊歡偏過了頭。她只手撐著下巴,看著蕭春眠笑瞇瞇道:“比起我怕變成鬼的他們,這些血rou模糊的鬼怪,難道不更怕把他們變成鬼怪的我嗎?” ※※※※※※※※※※※※※※※※※※※※ 看完春晚就很晚了∠( ? 」∠)_這個世界還有一章結束 新年快樂?。?! ——— 主線在這里,女主見到的背影不是周迭,是她遇到系統之前認識的一個人 第059章 夢魘(14) 秋天過去,冬天緩緩到來。 這座城市迎來了一場鵝毛大雪,如鹽絮撒撒洋洋地潑灑,積了一地厚厚白雪,鋪就一座白色的城市。 窗戶外寒風蕭瑟,再加上家中徘徊的鬼怪,屋里更是雪上加霜。氣溫低得厲害,夜里躺被窩里也如冰窖一般,令莊歡越發覺得這個冬天難熬。 長期呆在這樣低溫的環境里,別說普通人受不住,就連練過內功的莊歡也扛不下來,以至于這個冬天才開始幾天,她就感冒了。 若只是一個普通的感冒還好,不知為何,這場感冒到后面越演越烈,她一夜之間發起高燒,接連幾天都不曾退熱,燒得她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 這場病來勢洶洶,這一段時間莊歡只得留在家養病。發著燒,她夜里昏昏沉沉,沒力氣去蹂躪那些來sao擾她的鬼怪,未免她睡著的時候讓它們分吃了,莊歡叫來蕭春眠幫忙。 至于蕭春眠,他想也不想就答應了。未免莊歡改口,他轉身跑到隔壁屋子,抱上自己的被子枕頭光明正大地搬她家里,住進了客房,充分發揮他身為吉祥物的作用。 這一次莊歡雖然病了,卻也沒病蔫蔫到下不了床。到了中午,蕭春眠興沖沖地按住要去廚房準備午飯的她,拍拍胸脯,自信滿滿地說他會照顧好她,一切都交給他來做。 話是說得好聽,但這結果一言難盡。 從廚房出來,蕭春眠小心翼翼地遞給她一碗熱騰騰的湯,一邊燙得兩指直揉耳垂,一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神色之認真,仿佛剛出師門的廚師在等師傅給出最后的評價。 等她喝下一口,蕭春眠仔細地揣摩一會兒她的面部表情……那張淡然的面龐上什么也沒看出來。蕭春眠這才眨巴著眼睛緊張問:“好喝嗎?” 雖說他第一次下廚辛辛苦苦做出一碗湯來,但意見還是要給的。莊歡抿了抿發干的嘴唇,瓷勺輕磕在碗沿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莊歡擱下勺,淡淡道:“味道差了點?!?/br> “味道差?”蕭春眠擰緊了眉頭,他不相信地湊過來,就著她手里的勺子喝了一口,頓時被咸到直吐舌頭,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他急急地端起莊歡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水,才詫異地睜大了眼睛問:“這么咸你是怎么咽下去的!” 莊歡瞇眼笑了笑,她口味不挑,能吃就行,更何況等了他這么久,她實在餓得厲害。 她剛想繼續喝,蕭春眠卻擰著眉頭端走了她手里的碗。她抬眼看向他,眉梢微微一揚,蕭春眠漲紅了臉,哼唧道:“待本大師再研究研究,一定做好吃的給你?!?/br> 可她真餓了。 看他信誓旦旦的小模樣,莊歡頓了一頓,笑道:“那我等你?!?/br> 看蕭春眠一路小跑進廚房,莊歡輕輕呼出了一口氣,不知道這一次又要等多久。 所幸蕭春眠的廚藝還是大有長進的,在他的照顧下,莊歡的身體日漸好轉,久久不退的高燒終究是退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那股發燒時的體弱感仍然時時纏著她,這樣無力的狀態令莊歡隱隱不安。 一年很快走到尾,迎來了新一年的春節。 莊母曾來過電話,詢問她什么時候回家過年。而莊歡身纏群鬼,回去驚擾了莊母也不好,于是回絕了莊母,說是公司有事要辦。然而事實上公司一直放大假,莊歡索性早早地辭了職。 于是,大年三十的那天夜里,同樣不回去的蕭春眠就這樣留在了莊歡家里。 比起樓上樓下的合家團圓,蕭春眠覺得莊歡家里只有兩個人實在冷清了些。莊歡倒是不以為然,原想用完晚飯之后就去休息,奈何蕭春眠拉住了她,說要陪她一起跨年。 說歸說,可距離跨年的時間還早得很,兩人只得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等時間一點點過去。 電視在放春晚,節目又多又長,有些還挺有趣,因而莊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