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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她就摸到了第七層的門檻。 她一心在這上面,不知不覺把貓兒那邊的事情給疏忽了。直到某一日,她派去貓兒身邊的一個手下誰傳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道是下人房那邊突然起了爭執,邱歡派去的人一個沒注意,矛盾中心的貓兒就被人砸破了腦袋。 聽到這個消息,邱歡的呼吸一滯,一股躁動在心頭升起。她斂下了眼里的暗色,一手重重地揉按著突突作疼的太陽xue,一邊壓抑住不屬于自己的暴躁情緒,聲音緩緩:“齊長川現在何處?” “三長老此刻在藥廬?!?/br> 邱歡道:“先把他送去齊長川那邊,我隨后便到?!?/br> 至于另外那幾個傷人的家伙,邱歡無力揮了揮手,讓手下去處置了。等他離開,邱歡才止不住疲累地松下身子,靠向了身后的椅背。剛才為了壓抑原主的情緒,實在耗費了她不少的心力。 才剛提到貓兒受傷,邱歡都還沒來得及想自己的任務是不是要失敗了,原主殘留的本能反應就開始躁動了起來。 這種讓別人控制的感覺并不好。 邱歡皺了皺眉,沒有再繼續想下去。體內的內力緩緩運轉了一圈,待到疲累感少了一些,邱歡才起身朝藥廬走去。 藥廬在一個偏僻小山谷里,那里離快活宮的范圍有一段距離,平日鮮少人去。藥廬的主人齊長川也樂得自在,自己在那邊開辟出一片地,悠悠閑閑地種起了藥草,幾乎忘了自己是快活宮三長老的身份。 說起這齊長川,他還是有些來頭的,在原主第一次走進快活宮時,他就是這里的三長老,擁有一身高超的醫術。不過,他雖然掛著個三長老的名號,他人一直窩在這片山谷里不問世事,與外人交流甚少,就如同一個借居此處的客人一般。他與世無爭,又算不上是誰的人,原主便把他留了下來,任由他去了。 邱歡到達藥廬的時候,有兩個手下老老實實地在藥廬外的竹籬笆守著。她徑直走進藥廬,一眼過去,就看見一名白衣青年正在給貓兒包扎傷口。那一層白色的紗布剛剛覆上去,很快就浸染了一層猩紅,暈痕越擴越大,可見傷勢有些嚴重。 但見齊長川的神色淡然,邱歡也放下心來。他很快處理完貓兒的傷口,隨后轉身走進偏房。那兒是一個藥房,一個個柜子排列得整整齊齊,空氣里彌漫著一股藥材的味道。 齊長川先在書桌上伏筆寫下了一張藥單子,隨后對照著藥單子,熟練地在一格格抽屜里尋找著用得到的藥材。他忙著找藥,跟著邁入藥房的邱歡開口問:“他的傷勢如何?” 齊長川頭也不抬地回道:“有我在這兒,還怕他死了不成?” 那便是沒事了。邱歡轉眼看了看外邊床上躺著的人,衣服上還沾著一些血跡。他面色蒼白,兩眼緊緊地閉上了,模樣委實有點兒慘,這會兒他躺床上一動不動,只有胸口的微微起伏在證實他還活著。 正撿著藥材,那邊的齊長川突然開口道:“平日里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日你倒舍得開口讓我來救一個不相干的人?!?/br> 他拐著彎在問貓兒的身份。 邱歡認真想了一想,給出了一個誠實的答案:“他死了,我也活不了?!?/br> “……邱宮主情竇初開,也沒必要為了所謂的情情愛愛就要死要活的吧?”齊長川正說著,又瞥了邱歡一眼,卻見她的目光還在看著隔壁屋子里的人。他斂下了眼,抽出一個抽屜,在里面揀了一些藥材出來,低聲道,“邱宮主可是想收下他?” 聽到齊長川的話,邱歡收回了視線。她看向那一名正在挑揀藥材的男子,笑問:“你又有何高見?” “只是想勸勸邱宮主,想清楚到底合適不合適,畢竟……”齊長川突然止住了話,見到邱歡看他的目光,他頓了頓,又接了一句,“畢竟他還是個孩子,邱宮主你這么做,未免有些禽獸不如?!?/br> 禽獸不如啊……說實話,邱歡沒有收貓兒做身邊人的想法。只不過,她現在確實要想想貓兒的去處了。 若是繼續讓貓兒留在下人房,指不定什么時候又惹出現在這種事來。所幸這一次并無大礙,要是他沒了命,邱歡的任務一失敗,她就得下去陪他了。 果然還是把貓兒留在身邊的好。不過收男寵什么的……暫且不提。 注意到齊長川手上動作不停,偏向她的耳朵卻一直在等著她的回話。邱歡笑搖了搖頭,道:“那便依你所言,我再考慮考慮?!?/br> 不過,她還尚有一事不明白。 她問道:“你方才替他把脈,可看出他是否習過武功?” 之前她摸過了貓兒的脈象,那時她對內力的理解淺薄,只是淺淺地感覺到貓兒沒有內力。 聽到邱歡的話,齊長川的動作稍有停滯,他抬眼看向她,問:“你在懷疑什么?” “可看得出來?”邱歡復又問了一句。 見她不愿解釋,齊長川也沒有再多問,他垂眼回道:“一介普通人而已?!?/br> 第017章 宮主與男寵(5) 畢竟傷到了頭部,貓兒到底昏迷了幾日。邱歡將他留在齊長川那里,又派了流云過去,讓他們先照顧著。 這期間,邱歡叫出去查明貓兒身份的人也回來了。她緩緩瀏覽了一遍帶回來的信息,查到的這些內容并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一個孤兒,自幼流浪長大,一個月前機緣巧合地遇見了大長老,因著他做事機靈,大長老便將他帶回了快活宮。 貓兒的身世沒什么可調查的,一眼過去清清白白,但不知道為什么,邱歡總覺得有些不對的地方。 到了第五天,在藥廬那邊幫忙的流云帶來了消息,說是貓兒醒過來了,現在不肯服藥。她和齊長川沒法子,這才過來找了邱歡。 難道她過去就會喝了? 想到她這段時間未曾去見過他,稍一頓,邱歡邁步前往了藥廬。 醒來之后,貓兒的臉色還帶著蒼白,一雙眼也無力地耷拉著,看起來柔弱又無力。桌邊擺著一碗放涼的藥,邱歡端起來,盛了一勺藥,隨后看向貓兒:“張嘴?!?/br> 一見那深色液體,還有近在咫尺的苦香,貓兒下意識往床里縮了縮,秀氣的眉毛緊緊皺了起來。但眼前的勺子絲毫沒有退避,依然穩穩地停在他嘴邊。貓兒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眼前的人,她的神色淡然,眼里沒有過多的表情,似乎他喝還是不喝,對她而言都不重要。 不重要啊…… 貓兒抿了抿嘴唇,老老實實地張開了嘴,接下邱歡喂的一勺藥。 似乎是藥苦了,一勺接一勺喝藥的時候,他的臉緊緊地皺成一團。邱歡瞥了他一眼,待他藥一喝完,便從懷里取出了一包果脯,隨后捻了一顆塞進他嘴里。 貓兒被這一口塞得措手不及,不由嗆了一兩聲。他悄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