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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苦著臉說。要擺脫死時的心情,也不一定要做一些奇怪的姿勢。而且這樣,變得有點像在表現跳樓,仿佛在諷刺他生前跳樓自殺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一樣。"明天午餐想吃什么?"武鳳寒答非所問。"炸雞和rou攘辣椒。"江言沒有多想,便報出了菜單。"好。"武鳳寒點點頭,抬手看了看手表,說,"下去吧。記得。"江言不知該做何反應。但樓,還是得跳的。想著明天的大餐,江言躍起,在空中作了個360度轉身,方垂直落下。武鳳寒見之,心中暗想說不定江言生前是學校跳水隊的一員。8來自死地的威脅當晚。月朗星稀。爾心最高的教學樓樓頂。契機就在人們毫無察覺的的情況下發生了。本來沒有任何動靜的黑眼珠,卻倏然有了生命的光彩。待光彩流轉一圈后,黑眸開始顫抖,水液自發生出,滋潤干澀的眼球。江言茫然眨了眨了眼,抬頭看了看仍漆黑的天空,然后有點呆住了。現在是什么狀況?不是藍天白云,也不是烏云密布的中午--他不認為烏云能黑成那樣,何況還有星星和月亮。白天黑夜顛倒了?世界末日?江言貧乏的腦袋只想到這些不是理由的理由。但幸好,江言雖然筋是少了一根,但智商絕不是等于零,所以在心底否決了這個可能后,他抬起手看表。時針指向一?,F在是午夜一點二十四分。江言實在太驚奇了--從來只在十一與十二之間運動的時針竟擺脫了桎梏,他能不驚奇嗎?以至于他浪費了十五分鐘來接受這個現實。驚奇過后,狂喜便像潮水一般涌上心頭。b這,是不是代表他不用再跳樓自殺了?是不是他突然變成非地縛靈了呢?為了驗證這個想法,江言緩緩站起來,小心翼翼飄起,緩緩往圍欄外飛出,直到離教學樓有二十米的高空,才停了下來。沒有,沒有奇怪的力量抓回去?!他,自由了?!黑夜中,仍然懵懂的小鬼江言,不禁大聲歡呼起來,在空中來回翻滾,飛上躥下,以示慶賀。"嘩!我自由啦!我--自--由--啦!"因為聽武鳳寒說過一般人不會聽見鬼的聲音,所以江言一點也不怕自己嚇到學校守夜的保安老伯。等江言靜下來,又已經是半小時的事情了。但他的興奮還沒有結束,他急需有人來分享他這份快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眾樂樂的快樂可是雙倍的呢。而這個"眾",目前為止除了武鳳寒似乎再沒別人了。但,武鳳寒現在在哪?家嗎?那他家又在哪?讓江言憋著到明天早上武鳳寒來上學根本不可能,那會讓所有興奮都消失殆盡的。思及此,不由江言多想,便下了出校找武鳳寒的決定。至于去哪里找,他覺得一點都不重要。反正他有一個晚上的時間,四個正方,八個方向,總能讓他找到的。為自己喊了幾聲加油后,江言便往校門口飛去。為什么不直接越墻?嗯,慣性,慣性。然而,很多時候,想象是美好的,嘗試是勇敢的,失敗自然也是經常的。當江言整個人,不,是整只鬼以極其難看的姿勢貼在透明的"墻"上時,他完全懵了。然后不信邪的江言穩了穩自己的情緒,壓下失望冒出的頭,調整心態,勇敢地再沖一次。一樣,一樣的結果。當然,這幾下失敗是打敗不了曾身為人的江言的--人類是最不害怕失敗的物種了。恃著有一晚的時間與用不完的沖勁,江言就在校園圍墻附近都沖了個遍。但打擊鬼的是,一無所獲。此時的江言不得不下結論:他仍束縛著,只是地域變大了一點而已。垂頭喪氣的江言一飄三回頭地離開校園邊緣,低落地往教學樓飛去,就連飛的高度也低得不能再低了,只離地面一尺不到。去到教學樓圍欄老位置正下方,本欲升上去的江言卻停住了。"這是什么?"江言好奇飄近那個地方。人形死地,寸草不生,血染泥層。因為平時跳樓落到這上方一尺他便消失,平日也不注意正下方,所以這是江言第一次見到死地。而一接近,令人不舒服的氣息便彌漫開來。由于漸近十五,今天的月亮挺大,月光挺足。也因此,江言可以看清死地的某些細節,譬如一溢一滲的血漿,譬如泥土下緩緩蠕動的某種不明物體。"咕嚕"吞了下口水,江言但卻退后。然而濃重的血腥味卻未因此而遠離,反是像有生命一般環繞在他周圍,越聚越多。江言甚至覺得氣味已凝成實體,鉆入他鼻孔,耳朵。溺水般的感覺漸漸讓他乏力,虛軟。救命......江言在心底大喊,但又絕望的知道沒有人可以救他。恰在這時,一只深夜出來覓食的小鳥飛近了死地。小鳥漸漸走近,而就在它一腳踏入人形死地的手部部分時,一只手,一只滿是鮮血卻猶顯白皙的手驟然伸出,一拉抓住了鳥身。小鳥尖聲慘叫,碧翠的羽毛一瞬被染紅。沒有掙扎幾下,鳥便被拽進土里了。松軟濕潤的泥土表面冒出幾個泡,便又平靜了。同一時間,剛才束縛著江言的奇怪東西霎那蒸發了一般,消失了。可以想象,若再繼續下去,被拽進土里的便是江言,并且連叫也沒有人聽見。盡管懵然不知剛才發生了什么事,但此時突然從土里發出類似舒爽的呻吟嘆息聲,便足以讓江言全身發悚,膽戰心寒。同時,一棵樹上突然響起一片鳥鳴,一群鳥拍著翅膀騰飛而起,然后四散開來。似乎在驚慌,又像在找著什么。江言嚇了一跳,全身一抖,幾乎是出于本能的,便往教學樓反方向飛去,像無頭蒼蠅般亂竄。9從未見過的世界終于江言認為夠遠了,才停下來。"原來,我每天都和那個恐怖的地方這么接近。"江言一想到每天跳樓時都與那地方只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