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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退拿捏得相當適宜。安奕行請吃飯,她會去;安奕行送禮物,她也收;安奕行玩曖昧,她奉陪。可一但安奕行距離她少于三十公分,常心就會悄無聲息地跟安奕行拉開距離,堅決杜絕任何身體接觸。才跟常心聊了兩天,安奕行就被常心這幅游刃有余的做派惡心得不行。很明顯,這個常心就是那種典型地在外面聊/sao夠了,再找個老實人嫁了的綠茶婊。明明還沒跟夏天旭分手,就跟安奕行曖昧上了。要是曖昧到底,安奕行還敬她是個不矯情不做作的綠/茶/婊。然而呢?邊曖昧著,還要邊裝作高尚純潔,小心翼翼地保持著兩人身體距離。這種人,無疑是老司機安奕行最看不起的那種。言語曖昧,收人禮物,給別人個甜頭當誘餌,讓人家覺得兩人能有點實質性進展,追著這個魚餌就往前沖;可馬上要咬到魚餌的時候,常心就猛地抽回那零丁的魚餌,撤退到老遠之后,再在遠遠的地方搖著魚餌,等著對方再追上來。關鍵是,人家不止這邊用魚餌勾著別人,另一只手還已經牢牢地扣住一條魚了。這小心眼兒再明顯不過:有了包底的魚確保自己不會落空,再到處撒網捕大魚,能抓到更好的就扔了手里這條,抓不到吃點小魚開胃也行。就說這種人惡心不惡心?簡直是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偏偏安奕行還不得不忍著這股反胃勁兒,繼續跟常心曖昧,還得抓住一閃即逝的機會跟夏天旭來個三人偶遇,想想就腦袋嗡嗡的疼。安奕行和修休就這么沒有絲毫進展地又過了兩天,醫生終于確定了手術后的夏母脫離了危險狀態,夏天旭也被解放出來,可以倒出空出門找常心了。還沒離開醫院呢,夏天旭就給常心打起了電話,想約人出來好好談談。然而好巧不巧的是,夏天旭給常心打電話的時候,安奕行正在跟常心吃午飯。常心這邊剛把電話給掛斷,安奕行就收到了修休的短信:夏天旭要找常心,我已經把錢亮亮叫出來讓她把夏天旭引到你們那頭去了,你那邊吃得久一點,抓住機會。興奮地捶了下大腿,安奕行回了個‘收到’。強壓住內心的即溶,安奕行神色如常地又點了幾個菜,還加了一瓶果酒道:“他家的果酒是農家土法釀的,味道很不錯,你嘗嘗看?!?/br>而修休和夏天旭這邊,錢亮亮已經在修休的召喚下就位,十分巧合地就撞到了剛走出住院部大門的夏天旭。“哎,旭哥!”錢亮亮一臉驚訝地叫住了才同她擦肩的夏天旭。“哦,亮亮啊,你怎么過來了?”夏天旭確實沒想到會在這兒遇見同事,對方跟他打招呼了他也不好意不回應個,干脆站定了腳步。“我家親戚跟這兒住院啊?!闭f著,錢亮亮湊得近了點,觀察著夏天旭的神色道:“聽常姐說,阿姨也在這兒住院,情況怎么樣了?我還想著有時間過去看看阿姨呢?!?/br>“挺好的,前兩天才手術完,挺成功的。再用一段時間藥,就能出院了?!?/br>“那不挺好么,等我有時間過去看阿姨??!”錢亮亮客套了兩句,話鋒一轉就把話頭引到了常心身上:“哎,對了,旭哥。常姐這兩天就是……你懂啊,你倆吵架了?”聽錢亮亮這么說,夏天旭的第一反應就是常心又把兩個人之間的事兒滿公司宣揚了。這不是常心第一次這么干了,可臉薄的夏天旭還是沒法理解沒法習慣。尷尬地踢了踢腳下的水泥臺階,夏天旭緊巴巴地說:“就那樣唄,耍小脾氣,也不接我電話,我琢磨回家看看,再哄哄她?!?/br>“啊,常姐可能不在家,我剛在漁人家吃完飯。出門都是時候剛好看見常姐進門,你要是現在找過去,說不定還能碰見常姐?!苯K于把話題引到這兒來了,錢亮亮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倒出了常心的位置。“哎!那行,謝謝你了亮亮,我趕緊過去找她,就不和你聊了,改天請你吃飯啊?!毕奶煨駴]想到能跟錢亮亮這兒打聽到常心的位置,簡直喜出望外,說話間就要走遠。“成,那旭哥你先去吧,我也上樓了?!卞X亮亮任務已經完成,也不攔夏天旭,目送夏天旭走遠之后,調皮地吐吐舌頭,轉身也離開醫院。夏天旭怕常心吃得太快,自己攔不到她,闖了得有兩個紅燈才把時間壓縮到十五分鐘。踏進漁人家,夏天旭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邊的常心和安奕行。兩人此刻有說有笑的,安奕行正把一塊魚rou夾進常心的盤子。怔怔地看了好一會兒,夏天旭才緩步走到兩人身邊。由于情緒的劇烈波動,夏天旭的嗓子緊到聲音嘶?。骸俺P摹?/br>聽到熟悉的嗓音,常心一愣,抬起頭就看到站在自己身邊的夏天旭。蹙了蹙眉,常心道:“你怎么來了?”“這位是?”安奕行明知故問。瞥了夏天旭一眼,常心氣呼呼地,夾到筷子上的菜也不吃了,往盤子里一摔:“一個朋友?!?/br>聽了這話,夏天旭身體一僵,好半晌說不出話來,場面頓時十分尷尬。過了好一會兒,見夏天旭和常心還跟兩座石膏雕塑似的沒什么動靜,也沒有有動靜的意思。安奕行只得主動打破沉默,看向夏天旭,試探道:“既然是朋友,加個座位,我們一起吃?”“常心……”夏天旭閉了閉眼睛,狠狠咬了下下唇才說出話來:“我們談談?!?/br>“談什么談???我們吃飯呢?!背P谋е绨?,把臉扭向窗外,不肯看夏天旭。“談分手,你不想現在談的話,就不用談了,直接分手?!毕奶煨竦穆曇羰制届o,甚至可以說是冷漠,完全不像往日里同常心說話的語氣。‘?????’好像從天而降一個大號餡餅,直接套到了安奕行的脖子上‘這是什么劇情?竟然突然硬氣,突然男人,突然奮起,突然不犯賤?!天啦擼,這是佛祖保佑耶穌睜眼了么?終于讓這個傻/逼開了殼了?吾心甚慰!吾心甚慰??!’“夏天旭,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原本板板地坐著,一臉高傲的常心忽然就站了起來,椅子直接突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