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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逼近,看著他狠厲的面容逼問,白傾傾顫抖著腿搖著頭不停的向后退。 第五百二十四章 什么時候,你能為朕想一下 直到,背后撞到了墻無處可退了,她才不得已被迫停了下來。 看著齊寒軒不斷的向她靠近,白傾傾掐緊了手心只不停的搖著頭。 她想反駁他的話,告訴他她沒有不相信他,張張嘴卻一個音也發不出來,更顯得那么的無力。 他捏起了她的下巴。 看著身前近在咫尺的她,齊寒軒額上青筋畢露,怒意讓他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這屋子只有他們兩個人在,此時此刻,他也不用再繼續壓抑了! 他咬牙質問,“回答朕的話,你為什么不相信朕?” “你覺得,朕會聽了大王爺的話,真的殺了你的哥哥,白月飛?” “是嗎?” 下巴被他掐的緊緊的,白傾傾只覺得她的下巴要被他給卸了。 看著滿臉陰沉的他,她的聲音盡是顫抖,可還是想辯解,“可你已經下旨……啊……!” 一陣痛呼聲從她的口中發出。 不待她說出明日斬首哥哥這幾個字,他又攥緊了手。 她的下顎骨頭被他捏的生疼,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白傾傾的面上一陣蒼白,額頭上也出了些冷汗。 齊寒軒怒意更甚,質問道,“你想說,朕已經下旨要殺你哥哥了,是嗎?” “白傾傾!今日那狀況你難不成沒看到?” “人證物證都指向你哥哥,大王爺也作證,當著所有人的面,你讓朕怎么辦?” “朕是皇帝!” “什么時候,你能為朕想一下?” 沒有! 一次也沒有! 在任何時候她都沒有為他想過,考慮過他的處境! 齊寒軒的眼中盡是失望。 他知道她明年才及篤現在年齡還小,所以他包容她慣著她寵著她,這都是他心甘情愿的! 可若是她連這點最起碼的信任都不愿意給他的話,那未來他們遇到更多的大風大浪時,他們怎么能迎風前行破浪呢? 可想而知,每一次他都必須跟她細細解釋忍著她的脾氣,然后處理好一切。 這樣下去,他們怎么能并肩前行? 聽著他控訴指責的話,白傾傾驀然一愣,腦子里轟的一下炸開了鍋。 被齊寒軒逼著,她只能仰頭對視著他。 從他們在一起到現在,這是他第一次沖著她發怒! 他說她不為他著想? 他說她不信任他? 白傾傾滾動的淚水頓時從面頰上滑落,委屈又心虛的情緒遍布她的心里。 她顫抖著嘴想要跟他解釋,“我沒有……沒有不相信你,……我只是……只是……” 只是怕他殺了哥哥! 畢竟那是她的親生哥哥??! 今日他下旨的那時候,她真的感覺到了那一刻天都黑了。 她做了最壞的打算,她以為他會先把哥哥關入大牢里,然后慢慢審問。 卻沒想到,他竟然當眾相信了大王爺,下旨明日處決哥哥! 所以,她所有的理性也沒了。 看著哭泣崩潰的娘親爹爹,她的腦子里也只剩下的一個念頭,就是求著他別殺哥哥! 這,算是對他的不信任嗎? 她不相信他會護住自家哥哥,徹查大王爺和所謂的人證物證! 所以她才會那般決絕的逼著他,若他敢殺了哥哥,她就此生不和他相見視同陌路。 白傾傾顫抖著唇看著他,淚水不禁模糊了她的眼睛。 第五百二十五章 她,不信他 只是什么?” “只是因為朕下了旨意,要殺白月飛?” 看著她哭泣的小臉,昔日清澈的雙眸現在也滿是紅腫,齊寒軒眼眸閃了閃依然輕諷道。 感受著她guntang的淚水劃落在手背上,他的心仿佛也被那溫度給灼傷了。 可是,此刻他卻感覺他的心如冰石般寒冷,她的不信任對他而言是徹心徹骨的痛! 他們在一起相處的時間并不短了,他本以為他們的感情足夠深厚了。 可是他沒想到,她竟然連最起碼的信任都不愿意給他! 他知道白月飛是她的親生哥哥,和她血脈相連親情濃厚。 她都不會多想一下,她是他認定要共度一生的人,他怎么可能會讓她哥哥的死成了他們之間的阻礙呢? 他性格怎么樣難不成她不清楚? 今日的形勢已經那樣了,他是皇帝,當著所有人的面,他必須得做到公平公正。 所以他只能下旨殺了白月飛來平息眾人怒,等私下了再讓暗衛們查那人證物證中的漏洞,為白月飛脫罪。 可她今日的表現真的是讓他太失望了。 第一次,他對她失望。 特別的失望。 齊寒軒閉了閉眸,耳邊傳來白傾傾低聲哽咽哭泣的聲音。 聽著她的哭聲,他只覺得一陣心煩意亂。 他松開了捏著她下巴的手,垂在了身側。 感受到手指上已經涼透了的淚水,他下意識的輕捻了幾下,然后向后退了幾步不再緊貼著她。 看著靠在墻邊哭泣的她,齊寒軒站在了原地沒有說話。 良久,他留下了一句話就轉身離開了。 “朕沒想過要殺白月飛,因為當時,朕也在現場?!?/br> 看著他轉身離去的背影,白傾傾的哭泣聲滯了滯。 腦子里不停的出現剛才他說的話。 他說,他沒想過要殺哥哥! 他說,當時他也在現場! 所以真的是大王爺殺的人,而他是親眼看到的? 聯想到皇上今日進狩獵場時帶上的人皮面具。 她順著背后靠著的墻壁滑落在地,坐在地上抱著雙膝放聲大哭起來。 為什么,她沒有相信他? 想起白日里面對她的逼迫嘶吼,他隱忍的說讓她相信他的話,白傾傾的心疼痛不已。 他,現在一定對她失望透底了吧。 他明里暗里都告訴了她,讓她別管這事相信他! 可她卻被情緒支配了大腦,一點兒也沒有聽進去,還要和他必勝不復相見! 想起面對她不信任決絕時他的痛心,白傾傾只覺得快要窒息了,雙手捂著臉不停的哭著任由著淚水淹沒了手心。 院中,齊寒軒并未直接離去,而且站在了花園的邊上。 看著他讓人移栽到這里的玫瑰,正在夜色中凋零枯萎。 又聽到屋內傳來的哭泣聲,站了片刻后他才帶著人出了傾心閣。 見他們走了,雨心雨靈趕緊回屋去瞧白傾傾。 這才不過一會兒子的功夫,小主她怎么大哭了起來! 看著屋內靠在墻壁邊上抱腿大哭的白傾傾,二人對視一步的走了過去。 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