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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斂了斂眸子,她又看向自家哥哥。 齊寒軒又問著白月飛,“你可有證據,能證明確實是大王爺殺了那位子弟還有他自己的侍衛?” 白月飛正欲張口說話,只聽不遠處一陣聲音傳來! 第四百九十二章 大王爺來了 大王爺駕到!” 一行人擁簇著步攆走了過來,步攆上坐著的正是白月飛口中的殺人兇手,大王爺齊寒澈。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步攆之上的他。 只見大王爺面色蒼白的坐在上面,空氣中的悶熱讓他的額頭出了許多汗水,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虛弱狼狽! 身前傳來的陣陣疼痛,讓齊寒澈忍不住的抬手捂住傷口,眉頭更是緊緊的蹙在一起。 可這一切,都沒有此刻他的頭腦清醒! 剛才他醒了過來,看著自己竟然躺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身邊兒還都是太醫和侍衛,身上還受了重傷。 同樣的場景在今天又上演,這讓他怎么可能猜想不到,是他身上的病又犯了! 知道所有人都知道了,為了挽回名聲,他不顧疼痛直接讓他們把他抬著過來了 腦子里一片混亂的他,根本就想不起來在狩獵場里發生了什么。 可是他清楚的明白一點兒,那就是他肯定和幾年前那次一樣,控制不了自己殺了人! 路上,身邊兒的侍衛也把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他,他這才知道了這些。 看著狩獵場外那圍成一個圈的人,正在盯著他,齊寒澈握緊手中的拳頭壓下心里涌起來的波動。 可是依然壓不住他心里的絕望。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都過去這么幾年了,他也從來沒有再控制不住自己,為什么今日竟然又重犯了! 可是現在不是再計較這些的時候了,他必須趕緊想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侍衛說他是在狩獵場內被一群子弟們抬著送了出來的,以后侍衛們又在里面發現了八個尸體! 而他這次進去是一共就帶了六個侍衛,若是他真的發了病,那幾個侍衛又豈會是他的對手? 不難想,那八個尸體中,最少六個都是他的人,那剩下的兩具尸體是誰的? 侍衛是跟著他一同回去的,對狩獵場后來發生的這些也是不知道的,只聽說后來發現了八具尸體,他也沒有再追問下去了。 攆步停下了,身邊兒的侍衛忙過來扶著他,慢慢的攙到了齊寒軒的面前。 周圍人見他竟然來了,面色有些古怪,看著大王爺這虛弱的樣子怎么也不像是白月飛剛才所說的,殺了那么多人的殺人兇手??! 難不成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可是皇上還沒有發話,自然也輪不到他們多說了,禮不能失。 所有人躬身行禮,“見過到大王爺!” 齊寒澈由侍衛攙扶著,身前的傷口讓他沒有辦法行全禮,只佝僂著背請安,語氣虛脫至極,“微臣見過皇上!” “不必多禮!” 見他如此,齊寒軒掃了他一眼淡淡的回。 侍衛又扶起了他,齊寒澈這才轉過頭看著周圍向他行禮的人,臉色白的很,“大家都起來吧!” 說完這話,齊寒澈好像扯到了身上的傷口,忍不住的輕咳了起來,身邊兒的侍衛忙幫他輕拍這背舒緩著喘氣。 而見他這樣子的眾人,眼神更是稀奇了,就連死了兒子的官員夫婦見他這副模樣,又想起白月飛的那一番話,也不知道白月飛和他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兇手! 可是毋庸置疑的一點是,兇手一定就是在他們二人之間! 畢竟大理寺少卿在兇案現場,發現的那兩個物件兒已經查出來它們的主人了,玉佩是白月飛的,而劍是大王爺的! 第四百九十三章 幕后黑手 看他這副虛弱的樣子,一點兒也看不出之前那雙眼通紅發狂的模樣了,白月飛冷嗤一聲。 轉而他的眸中又疑惑了! 大王爺這模樣明顯就是受了重傷,不然他的臉不會白的像鬼一樣,站在地上連背也挺不直! 可是當時他們在廝斗的時候,他并沒有感覺到大王爺受了重傷??! 最多也只是他的身上被劃破了幾處罷了,哪里有現在看到的這么嚴重,而且看起來還不像是假裝出來的! 想起文軒之前讓他把大王爺交給他,再加上剛才自己怎么找也沒有找到他的身影,白月飛的眸中滿是沉重! 如果真的如他自己所想那般,那傷了大王爺的人并非他人,而正是文軒! 這樣的話,那把他的玉佩丟到殺人現場的那個幕后黑手,會不會就是文軒? 白月飛的心里驚了一下。 可是轉而頓時就把這個念頭給打消了! 文軒應該不是幕后黑手! 先不說是文軒的武功身手如何,就連他身邊兒的那個看起來平平常常的侍衛,就已經讓他覺得深不可測了! 更何況是他這個人,武功怎么也不會比那個侍衛弱。 若他們的目的真的是一箭雙雕,設計了大王爺又栽贓嫁禍到了他的身上,那他們肯定早在之前就動手了,又何至于這么麻煩。 若真是這樣,文軒根本不會讓那個侍衛回來就他的侍衛,所以幕后的那個人不可能是文軒! 那文軒在這里面又扮演著什么角色呢? 白月飛的眉頭緊蹙著,事情已經變得越來越復雜了。 他跪在原地聽著皇上和大王爺二人的話,靜默不語。 如今多加猜測也沒用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無論如何,他絕對不允許這次的臟水潑到他的身上! 白月飛的面色盡是凌冽! 這次狩獵比賽,他好不容易才獵殺了那么多的獵物,拼死拼活從里面逃出來得到了這狩獵王的名號,又豈會讓他們就這么就害掉他? 齊寒軒站在原地,黑眸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大王爺,眸底閃過了一陣異光。 齊寒澈被侍衛們攙扶著,本就繃緊著的精神因他這打量頓時又生出了許多緊張。 齊寒軒淡聲道,“皇兄你受傷如此重,怎的不好好養傷,到這兒來了?” 一路輕描淡寫的話,讓人聽不出他此刻的情緒究竟是好還是壞,卻讓齊寒澈忍不住顫了一下。 他捂著身前,忍受著剛才牽扯到的傷口帶來的痛,臉上努力的擠出來了一抹笑。 本就蒼白至極沒有血色,看起來頓時更虛弱了。 齊寒澈回道,“這點兒小傷,無礙,微臣剛剛才清醒過來,自知這次事情嚴重,微臣又牽扯在里面,就直接過來了?!?/br> 口上說著這話,可是沒有人知道他的心里到底有多么的忐忑! 他腦子里最后的印象的就是帶著侍衛們去狩獵,別的他竟然一點兒存影都沒有,恐慌至極的他也只能過來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