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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必要的時候哪怕要用一些極端的措施,他也勢在必行。 而在傾傾的面前,他放在心尖兒上,想這么寵她一輩子的人面前,他可以褪去這一身的鎧甲,只讓她看到最真實的他,出生在帝王家,本就不可能擁有最純粹的真心,因為往往帝王付出真心許多都不會有幸而終,不是被爭權奪利,就是成為心愛人背后家族的cao控者。 但是他壓根兒就不怕這些,不僅是因為傾傾的家人非那等謀利之人,更是因為傾傾本身! 二十年間,他的這雙眼中看到的是非實在是太多了,慢慢的他也能看穿很多人的心思了。 他知道,傾傾和她們都不一樣,所以他也愿意交出自己的真心,于她,于自己。 第三百七十六章 皇上醉酒(三) 而正是如此,他才不希望他和傾傾中間,存在著任何會讓它們產生隔閡的事情,他也會努力,把所有阻擋在他們中間的礙角石,給一個一個的拔掉! 只為護她的周全! 聽著他的問話,又看著他此刻那眸中清晰的不斷變幻著的情緒,白傾傾心里一顫,一股勁兒的全部說了出來。 索性這殿中此刻也只有他們兩個人在,不用顧及隔墻有耳,刻意壓低聲音,白傾傾講說來龍去脈的聲音也略微的放大了些。 齊寒軒就這么靜靜的聽著她說事兒,在聽到傾傾在御花園的小路上,偷聽到他的皇兄大王爺和任宛兒廝混的事情時,他的臉色頓時變了一下。 可也只是瞬間,不到片刻就又恢復了正常。 而白傾傾也仔細的說出了全部的事情經過,累的她端起桌上的杯子,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捧著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看著她喝的這樣急,怕她被嗆到,齊寒軒坐直了身子幫她輕輕的拍著背,“慢點兒喝?!?/br> 整整喝完了一杯水,白傾傾這才感覺解了自己的口渴,一雙眼又巴巴的看著面上的皇上,“我可是全部都說了,那任宛兒她?!?/br> 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齊寒軒給打斷了,話語中盡顯涼薄,“這事兒朕會解決,傾傾不要多想,嗯?” “好?!?/br> 聽著他這般說了,看著面上也足夠清醒,白傾傾也不再多cao心了,應了他的話,反正這事兒肯定最終都是要皇上來處理的,自己的哥哥和自己名義上的小妾混在了一起,怎么著也會覺得隔應吧。 彎眉一挑,白傾傾略微有些打趣兒,“皇上可是生氣了?” 氣惱任宛兒的紅杏出墻,身為他后宮里的小主,還和大王爺在御花園中做那等事。 “朕為何要生氣?” 齊寒軒反問道,看著她此刻的幸災樂禍,面上一絲任性,一點兒也沒有包裝,直言直語的問向了她。 傾傾以為那個任宛兒和大王爺廝混在一起,他就會生氣了嗎? 他們也配! 想到傾傾所說的被她當年撞見聽到的事兒,齊寒軒面上的緋紅又多了些,不待她多言一句話,直接把她拉了起來,俯身堵住了她。 幾經綿延,待白傾傾呼吸過于急促,似乎有些快要窒息時,這才放開了她,看著面頰紅潤的她,眸中一陣滿意,“還覺得朕會生氣嗎?” “不覺得不覺得!” 白傾傾喘著氣兒,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聽著他略帶威脅語氣的話,小心肝兒一顫,忙搖搖頭回應他。 看著她識時務者為俊杰的小模樣,齊寒軒心里這才舒坦了,腦中突然酒勁兒上來了,讓他微微有些暈眩難受,就這么靠在了她纖細的肩膀處,懶懶的倚著她,把全身的力氣都壓向了白傾傾。 感受著肩膀處他沉重的身子,白傾傾趕緊扭過頭,看著他雙眸也已經闔上了,她的心里不禁有些擔心,這才想起了剛才進來時,周福交代她的話。 正巧,此時殿外的一個小太監進來了,步伐緩慢的垂著頭,不敢向殿中多看一眼,手中還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個碗。 第三百七十七章 皇上醉酒(四) 太監走到了小塌邊上,輕輕的把托盤上的醒酒湯放在了桌子上,這已經是今晚他第四次送醒酒湯了,難免的心里有些忐忑。 可是想到剛才周公公所說的話,有白小儀在這里,這次皇上肯定會喝下去的,太監心里銀白微微有了些底,咬了咬牙他這才躬身退了出去,只盼著皇上真的把這醒酒湯喝了,不然待會兒周公公鐵定還要他送進來第五次! 見太監出去了,白傾傾端起桌子上,看起來黑咕隆咚的的醒酒湯,遞到他的面前,“皇上,醒酒湯送來了,您喝點兒吧,不然明日起來定是要頭疼的?!?/br> 溫柔細雨的話傳入齊寒軒的耳中,他這才睜開了半闔上的眸子,看著那碗黑藥汁,眉宇間一抹深深的嫌棄,“朕不喝?!?/br> 不似于平常那般直接一口而飲下,今晚的齊寒軒變得格外的任性,興許確實是酒精的作用,讓他都有些順從本心了。 “不喝不行啊,皇上,您今晚喝了那么多酒,不喝這醒酒湯難受的可是您自己??!” 聽著他這嚴詞拒絕的話,白傾傾一陣哭笑不得,沒想到皇上竟然也耍起了小脾氣了,怪不得剛才周公公那一臉愁容,原來是這樣的。 耐著心她接著開口哄著他,這醒酒湯定是要喝的,就算是哄也得哄著他喝下去。 可是齊寒軒硬是下定了決心了,就是不喝,聽著白傾傾這話,他眉間一擰,面上直接不悅了,“傾傾,你不心疼朕!” 聽著這極其幼稚又矯情的話,竟然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的,白傾傾驚訝的直接合不攏嘴了,仔細一瞅,身邊坐著的正是皇上無疑,不可能會有錯。 扶了扶額,她似有些無奈,“皇上,我哪里不心疼你了?就是心疼你,才得讓你把這醒酒湯給喝下去??!” 白傾傾朝著他示意了示意手中的藥碗,臉上一片真摯。 可齊寒軒聽著她這句話更不爽了,薄唇微抿,“不許叫朕皇上!” 黑榴石一般的眸子此刻滿滿的不高興,他說過在他們兩個人在的時候,她不用依著規矩叫他皇上,可是白傾傾總是忘了這茬,明里暗里都叫他皇上,這兩個字在外人叫來那是對他的尊重,自然不能罷免,可是他就不想讓她叫這個! 以前去民間暗訪的時候,那些民間的夫妻都是直稱對方的小名的,聽起來順多了。 而白傾傾這次便乖了,直接如他所意,聲音甜甜的喚了他,“軒~” 心里卻一陣無奈,怎的皇上平日里冷冽處事果斷的,怎么這一喝了酒,就變得跟小孩子似的。 但是真心來說,齊寒軒這樣,其實還挺可愛的嘛! 摸了摸手中碗邊的溫度,還溫熱的很,只不過一點兒也不燙了,白傾傾把碗邊遞到齊寒軒的唇邊,可憐巴巴,“軒,聽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