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階的,雜家早時跟張婕妤王婕妤那里提過了,想讓您住去怡月殿,不知您意下如何?” 宮里妃嬪換位置,除非皇上親口吩咐指定妃嬪搬到那個宮殿,其余的都是內務府和掌宮權的娘娘商量著來的。 皇上沒有立后,宮中無六宮之主,可是皇上把后宮之權降低了兩位婕妤娘娘,那張婕妤王婕妤兩位娘娘就有權利一同安排這事兒。 雖然月貴嬪娘娘現在已然是貴嬪了,和婕妤也不過只差了一個階級,可是還是得聽從婕妤娘娘們的安排。 誰得了皇上吩咐掌了后宮之權,誰就有權利說話,這是歷來的規矩! 不過以后的事誰也說不準,月貴嬪可是宮中第一個侍寢的,前途可是無量哪! 第三百章 七日后再搬入 想到這,內務府總管看向月貴嬪的面孔更為和善了,就算巴結不上,不得罪總也是好的,畢竟月貴嬪身后的背景可是整個宮中最硬的! 聽到他這話,上官若璃扭過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嬤嬤,看著她依然紅腫的雙眼,閃了下眸子,這才又看向了屋子中間站著的總管,思索了一會兒她開口問,“怡月殿可是王婕妤宮中的殿宇?” 若是她沒記錯的話,怡月殿應當就是王婕妤宮中的,那若是她搬了過去,豈不就是和王婕妤同宮了? “正是,怡和殿和怡月殿是鐘粹宮中最大的兩個殿宇,面積相差無幾,采光可是最好的!”總管笑著回道,話語中略微有了一點點奉承,卻又不那么的明顯。 上官若璃靜思了片刻,“那怡月殿也許久未住過人了,可需要收拾打掃一番?” 據她所知,鐘粹宮和未央宮那距離可是極遠的,今天早上皇上臨走時那意思,明顯就是今晚還會在這明月閣過夜,若她直接搬去了鐘粹宮,那皇上再去云煙閣可不就遠了,這么來回折騰著,萬一皇上出了事兒可如何是好? 這卻也正說到了總管的心坎兒上,雖然王婕妤娘娘說怡月殿她已經派人打掃過了,可是常年不住人,里面有很多的用具都需要重新換一遍,不然若是壞了砸了主子可就罪過了。 “娘娘問的是,怡月殿里今天早晨就已經開始收拾了,估計這幾日就能完工,您就能搬過去了?!笨偣芑?。 月貴嬪聽言蹙了蹙眉,“可是剛收拾完的殿宇,總還是會有許多灰塵的,本宮對那些個臟東西又向來敏感的很,不然這樣吧,待七日后殿宇空氣都暢通了,本宮再帶著人搬進去吧?!?/br> 七天的時間,也足夠了! 內務府總管卻有些為難了,按理來說,工程不過兩天就能完成的,到時候再開開窗曬曬太陽,定然是沒有什么灰塵的。 不過月貴嬪竟然都已經這么說了,若是真的搬了進去受了灰塵,引得身子不舒服了,那錯可就在他們身上了。 既然這樣,那七日就七日吧,反正也不過是幾天的時間罷了,早晚月貴嬪都是要搬進去的。 “好?!笨偣苓@才開了口應道,眼睛不經意的掃著一邊兒屋子里的格局,再和剛才看過的怡月殿里面的對比一下,還真的是大大的不一樣。 細細算一算,月貴嬪她們這批入宮也不過才一個多月,連五十天都不到,她就已經坐上了貴嬪的位置,直逼兩位婕妤娘娘了。 未來說不定還會更高呢! 想到這,內務府總管看向月貴嬪的態度更為恭敬了幾分。 上官若璃和他商議完了此事,又吩咐了其它幾件事,這才讓內務府總管回去了。 待他走后,她這才轉頭看向了身邊的嬤嬤,伸手牽著她垂落在身側的手,那粗糙的觸感和從前的一樣。 這是多年給她洗衣縫衣勞累出來的手??! 上官若璃握著嬤嬤的手,臉上滿是笑容,語氣親昵的喚著她,“嬤嬤,我們再過七天就要搬進怡月殿了!” 第三百零一章 也不過是為了她好罷了 嬤嬤感受著她話語中的柔意,自然知道若璃這是在安撫她啊,可是她怎么能一點兒也不傷心呢? 她都這把年紀了,若璃又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在她的心里早就把若璃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待著了,她怎么會不希望若璃有一個好歸宿? 入了宮,她這輩子都只能留在這宮中了,難不成若璃真的就要這么一輩子孤獨終老,孤零零的一個人在這宮里。 她這老婆子又能陪她多久??! 想到以后,嬤嬤眼框里的淚水又涌了出來,還是控制不住的哽咽著,她是心疼若璃??! 月貴嬪不停的安撫著她,卻見嬤嬤不僅沒被她哄好,反倒還又哭了起來,一陣頭疼。 可是這心里卻劃過了一道暖流,她怎么會不知道嬤嬤到底在傷心什么呢? 也不過是為了她罷了! “好了好了,嬤嬤不哭了,皇上今早晨才封了我為貴嬪,咱們又要搬到怡月殿去了,你再這么哭下去,傳出去成什么話了!”月貴嬪輕聲勸道,拉著嬤嬤就坐到了主位的一邊兒上,嬤嬤不敢坐,她硬拉著嬤嬤坐了下去。 聽她這般說了,嬤嬤也覺得自己再這么哭下去,確實是不妥的,自家主子大喜,哪有奴才哭的道理?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 抹了把眼角的淚,嬤嬤淚眼婆娑的看著面前的月貴嬪,親昵的喚著她,“若璃?!?/br> “我在,嬤嬤?!痹沦F嬪面前一抹笑意,讓嬤嬤放心,她真的沒事。 可是這笑意怎么看怎么苦澀,一直到了昨晚她和皇上相處時,她才發現了她和白傾傾的不同,也難怪皇上那么鐘愛白小儀,什么事都為她打算著,把她放到了心尖兒上。 不僅是她一個人,估計整個宮里的女人在皇上看來都是一個樣的吧,自認為琴棋書畫樣樣擅長,所謂的知書達禮,也不過是在皇上面前拘束著自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罷了。 可是這哪里怪的了她們? 自小的時候她就被祖父上官浩宇和那些姐妹們隔離了開,讓她和嬤嬤單獨住在一個院子里,不允許出去。 上官浩宇只派了好幾個師傅過來教導她知識,教導她琴棋書畫,隔了一段時間他會過來檢查她的作業而已。 那些師傅被派來之前都受過上官浩宇的警告,不必把她當做官家小姐對待,不管怎么嚴厲都行,要學的東西她必須要做到最好! 哪怕做錯了一丁點兒繡工,彈錯了一節拍的琴,她就會被師傅訓一頓,甚至被打手心。 這樣的年少經歷讓她如何能在對人敞開心懷,更甚之那個人還是當今皇上! 她怎么可能把他當做平常男子對待? 從小到大,除了父親祖父還有府中的家丁長輩,她從未見過任何陌生男子,和皇上相處,她又怎么會不覺得拘束? 月貴嬪的眼眸閃了閃,一切言語最終也不過化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