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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才緩緩說道。沈臨淵看了葉之安一眼,葉之安回看他,兩個人交換了個眼神,彼此心領神會。“先讓他們來吧,到時候咱們慢慢查?!比~之安摸了摸下巴。“嗯?!鄙蚺R淵點了點頭,“得弄好幽篁里的生意,不如……”他拉長了尾調看隋翊。隋翊挑眼望著沈臨淵,“嗯?”“將里面的聽琴改成舞劍如何?”沈臨淵建議道。“不用迎合他們的品味吧,誰說練武之人就聽不了琴聲?”隋翊搖頭啊搖頭,拒絕到。沈臨淵無力反駁,他只是這么一說而已。白月嘆一臉佩服的看著他倆——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賺錢?“那就繼續琴閣,高雅的人自然回去,庸俗之人不進去也罷?!比~之安道,“你們可以趁機抬價什么的……”隋翊斜眼瞅了他一眼。“咳咳,言歸正傳,咱們今天的策略就是靜觀其變,以不變應萬變是不是?”葉之安擺著嚴肅臉。“嗯?!鄙蚺R淵點點頭。看幾人把西瓜也吃完了,討論暫時也落下了帷幕,隋翊弱弱舉手,“我是來問一個問題的……”眾人紛紛看他。“那個,咱們借一步說話吧?!彼羼醋ё蚺R淵的袖子。“沒沒沒,你們就在這里,我們回避?!比~之安立馬拉著白月嘆往外走,“聊完我們再來?!?/br>隋翊挑挑眉,聳聳肩,看著那倆走出去,還貼心的關上了門。“什么事情?”沈臨淵將隋翊的腰一樓,隋翊順勢坐在了他的腿上。“嗯……”隋翊將屁股挪了挪,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好,“我想問下,劉安和劉全那兩個人呢?怎么最近幾天都沒有看到他們?”“他們……”沈臨淵猶豫了下,“他們還在沁園的某處?!?/br>“我能不能去看看他們?”隋翊手指翻上了書案上的賬本,眼睛卻直視著沈臨淵,“我想問點問題?!?/br>“沒什么可套了?!鄙蚺R淵撫上了隋翊的腰間,輕輕一捏,那人便軟在了自己的懷里。隋翊抬眼看沈臨淵——知道癢癢rou在哪里什么的,最討厭了。“該說的都已經說了?!鄙蚺R淵道。“但是他們還是沒有將主人的名字說出來是嗎?”隋翊用手指繞著沈臨淵胸前的發絲,看他。沈臨淵點點頭,將發絲從那人手中抽了出來。“說起來,最近聽‘主人’這兩個字的頻率好像高了一些?!彼羼慈ダ@他的另一縷頭發。“嗯?”沈臨淵這次不抽了,由他繞。“你記不記得靳開也說過他在為他的主人辦事?”隋翊道,“我有一種直覺,他們的主人是同一個人?!?/br>“你是說,靳開的主人也可能是天山派的人?”沈臨淵皺眉,心中想到劉安劉全兩Xiong-Di的主人,又想了想靳開的主人呢,一陣寒意不由從心中升了起來。太可怕了……“我只是這么覺得而已?!彼羼此砷_了沈臨淵的頭發,扳著他的肩膀看他,“話題又被你帶偏了,來,告訴我,那兩個人呢?我想找他們問點事兒?!?/br>沈臨淵看了隋翊半晌,這才長長的嘆了口氣,點點頭,帶著他向門外走去。兩人走過幾條青石鋪就的小路,繞過假山穿過走廊,來到了后面對方柴火的院子前。看著這扇相比于其他門要破舊的門,隋翊抽了瞅了沈臨淵一眼,“你將他們關在這里了?”“他們只配住這里?!鄙蚺R淵抱著劍,仰著下巴,一副輕蔑的樣子。“……”隋翊瞇眼,走上前去推開了柴房的門。這一開門,隋翊就愣在了當場。只見柴房里面血流成河,不過由于氧化的原因,血液已經變成了黑色,在地上歪歪曲曲的干涸著。柴房角落里,窩著兩個人,他們的褲子上全部都是干枯的血跡,頭發亂糟糟的,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這是那倆?”隋翊一臉驚駭的轉頭看沈臨淵。沈臨淵點頭。“他們怎么成這樣了?”隋翊一直覺得,太好騙的犯罪分子都不是什么窮兇極惡的人,真正可恨的是他們身后的主使而已。“被我挖掉了膝蓋骨?!鄙蚺R淵說的就好像“我吃雞rou要挑骨頭”這樣平常。“……”隋翊一時間無法反駁,就因為自己的膝蓋青了,這人便將那兩人的膝蓋骨挖掉,這……怎么說呢?自己是該感動還是該感動?“幸好你不是帝王?!彼羼醋詈笾荒芨锌@么一句。“為何?”沈臨淵挑眉問她。“你若是帝王,那絕對是一個暴君?!彼羼吹?。“為了摯愛的人做一回暴君,又有何不可?!鄙蚺R淵勾唇。“……我是該感動嗎?”隋翊只感覺眼皮子一抽。“嗯?!鄙蚺R淵扳著隋翊的下巴,吻了上去。劉安劉全兩個廢人表示,不要在我們的面前上演這一幕好嗎,你個殘暴的家伙!不過正在深情接吻的兩個人自然注意不到這些了,他們吻得很仔細,比以往每一次都要認真。是的,為了心愛的人做一次暴君又有何不可?周幽王不就是為了博得褒姒一笑而烽火戲諸侯,最后導致周朝傾覆么?不過話說回來,若是有人肯為一人負了天下,這種人,跟著也罷。第五卷安居227邀請這幾天的長安城內異常的熱鬧,大街小巷上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仔細看去,在這些人群中,有文質彬彬的書生,有放浪形骸的狂人,有清新優雅的劍客,還有一些穿著各色服裝,但一看就是武人的武林人士。已經到了西瓜上市的季節,長安城內的一群吃瓜群眾望著涌入長安境內的一堆人,呈一臉懵逼狀:這是怎么回事兒?這也難怪,天山派邀請大家來,結果天山派本部只有一些客房,自然容不下這么多人的住宿,解決不了他們的食宿問題。于是,天山派便做東,將這些安排不下的人紛紛安排在了長安城內的客棧。看到長安城內一夜之間變成了這樣,身為城主的墨子卿比較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