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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先生吧?”隋翊轉頭看薛寒。“正是他?!被ㄏ獦泛呛堑囊恍?,轉身向魯破他們的方向一看,“這下,就能知道這些人究竟是如何倒下的了?!?/br>魯破擦擦頭上的汗,心說好么,本來只是來叫個囂報個仇,沒想到這么多有名的人都來了,神手公孫藥誰沒聽過,不就是那個動一動手就能讓人死而復生嗎?關于死而復生這件事兒當然是假的,他公孫藥就算有天大的能耐也不能從閻王手中搶人。最近的公孫藥很惱火,他已經見過不下十個被毒藥假死的人了,這些人都是與別人交過手之后自己就“死掉”。不過他已經研制出了解藥,給這些人服下后過上個十天半個月就能醒來??上У氖?/br>,每每問起這些人是誰下毒害他們的時候,他們總是一臉茫然的搖著頭。到底是哪個門派干這種損人的勾當,用這種方法來挑撥大家的關系呢?公孫藥只是個郎中,對這些百思不得其解。眾人就見公孫藥給那些人一一喂進去了幾個藥丸,然后招手讓那兩個掌門過來探鼻息,隨后眉梢一挑,“這些人只是中毒了,帶回去過上十天左右便能醒來,還有誰要尋仇???”列剛彎腰伸手一探,這些人果然還活著,于是自認理虧的向隋翊與沈臨淵拱了拱手,帶上人轉身就走。魯破見列剛走了,于是也就跟上。水幫后面鬧的動靜終于平靜了下來。隋翊長呼一口氣,心道幸好沒有給大大拉仇恨,不過該謝謝的還是公孫藥,若不是他及時出現,接下來的事情還真是不敢想。思及此,他快步走向公孫藥,“多謝公孫先生出手相助?!?/br>“不謝不謝,”公孫藥蹲下身撿起一根那四個人之一掉下的發絲后站起來,又從小箱子里拿出一個精致的瓶子,將發絲放了進去?!拔乙蚕?/br>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在挑撥離間?!?/br>隋翊咧了咧嘴,之前覺得一定是星月下的藥,現在仔細一想并非如此,念喵大大好像在那里提到過這點來著……不過他忘記了。忘記了也好,起碼不用太鋒芒畢露,也能夠為自己避免不必要的危險。“小孩兒,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怎么找你喝酒?”這時,花溪捻著佛珠來了。“我叫隋翊,待這次大會結束后你來攬月樓,我請你?!彼羼磁呐男馗?。“好,那老衲先行一步了?!闭f罷,花溪大和尚一轉身。眾人只覺得一陣風過,大和尚早已不見了蹤影。接著,公孫藥也向大家告辭,說是要潛心研究研究這假死的藥究竟是什么原理。這下,四周清靜了,全場只剩下擂臺上有人在過招。“龍七會找上門來的原因我知道,那兩個怎么也來了?”事后,薛寒摸著下巴問隋翊。“無妄之災啊,”隋翊聳肩攤手,“他們硬說山海劍譜在臨淵大大手中,這怎么可能呢,是吧?”薛寒眉梢一挑,“難道他們不知道劍譜在二月宮嗎?這次擂主不就能拿到劍譜了么?”可是二月宮的也是假的啊……隋翊當然不可能將這句話說出來,于是只好搖頭啊搖頭,“誰知道他們怎么想呢!”……………………………………第三卷靈犀111搶戲……不要緊的吧擂臺上的比賽仍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擂臺四周各個幫派間的眾人彼此也是虎視眈眈,大家都在打量著對方的武功招式。還有一些人在旁邊設了個賭局,紛紛猜測著這劍譜會花落誰家,眾人紛紛下注,甚是熱鬧。沈臨淵抱著劍靠在水幫眾人后方的樹干上,細細的打量著過來參加這場大會的一干人等。隋翊與偶像并肩靠著,這時候也張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眼角甚至還逼出了幾滴眼淚。“困?”沈臨淵抬眼看了看當空的太陽,心想這也快到晌午,這些人還是沒能分出個高下。不過顯然,無論在武功招式方面,或者內力方面,后面上來的人都要比前面的人略勝一籌。這樣發展下去的話,最后就會是兩個高手之間的對決吧?只不過不知道這最后的兩個高手是誰。聽到偶像問話,隋翊立刻點頭。他不僅困,而且腿疼胳膊酸,就連腰都感覺到了乏力。昨天晚上大大又讓自己扎馬步,而且還要在平舉的胳膊上各放一個小茶盞……隋翊哪里被這樣訓練過啊,高中軍訓最累的也不過是踢正步和擺臂練習而已,扎馬步外加平舉小茶盞簡直挑戰了他的生理極限。隋翊自認為早上能夠早早起來已經不錯了,再經過上午那幫人那樣一鬧騰,他的神經不由高度繃緊了起來,一時間也忘記了困為何物?,F如今什么事兒都沒有了,隋翊不禁哈欠連天淚眼朦朧,身上的酸痛感也隨著神經的放松一股腦襲來。“困了休息一會兒吧?!鄙蚺R淵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坐下,靠這里?!?/br>“……”隋翊張了張嘴,扭頭看偶像的肩膀,眉梢挑得老高,臉上寫滿了一個字——啥?見此,沈臨淵勾唇,靠著樹干坐了下來。隋翊,既然我已經確定了你,那我定會讓你也喜歡上我,然后我們攜手同行,如何?隋翊心情這個激動啊,今天是怎么了,既被偶像意外親了,又能靠著偶像的肩膀睡覺,幸福感爆棚??!旋即,他冷靜了下來——自己在激動個什么鬼?深呼吸幾次,隋翊還是坐了下去,將腦袋靠在沈臨淵肩頭上閉眼休息了。又是這個姿勢,這人被梳起來的發絲已經不會再撩到自己的臉,不過他已經撩到了心中最柔軟的地方。沈臨淵仰頭望天,突然想要感謝一下命運將這人送了過來,若少了他,生活得多寂寥。薛寒回頭看到的便是這樣的景色——巨大的樹干旁,隋翊靠在沈臨淵的肩頭睡著了,沈臨淵望著天,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兩人都很安靜,就這么融入了周圍的環境里,沒有絲毫突兀感。一個不會武功的人,一個有些無限潛力的人;一個嘰嘰喳喳性格活潑的人,一個面無表情沉默寡言的人,他們往彼此身旁一站,卻顯得如此和諧。突然間薛寒明白了什么,他彎著手指輕輕摸著下巴,唇角一挑——原來如此啊。——隋翊是被烤雞的香味兒饞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