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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做什么?”薛寒問。“幫主啊,快過來玩兒游戲,這個可好玩兒了!”吳躍沖薛寒招著手。“是啊是啊,痛并快樂著,哈哈哈……”林卜凡接著說道。“出息!”薛寒板著臉走過去,看到隋翊的時候明顯猶豫了一下——這不是自己好不容易才留著不殺的那人么?吳躍不是要撕票么?這三個是怎么打成一片的?“幫主,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游戲怎么玩兒……”林卜凡擼袖子,左胳膊仍然紅腫。半晌過后,客人們紛紛向老板反映這懶覺沒法睡了,有個房間的人在大喊大叫!老板抹著汗跑到了被舉報的哪個房間,還沒進門就聽見“四只小蜜蜂啊,飛在花叢中啊,左飛飛,右飛飛,飛啊——來來來抽條子!”這都什么跟什么!老板敲門,無奈于里面的人玩兒的太高興,根本沒聽到。老板推門而入,結果被銀票砸了出來。“客官,小聲點成不?別的客人要被吵走了!”老板伸著脖子喊。“這里我們包了!清場去!”薛寒并著食指與中指向隋翊胳膊上抽去,順手甩了一錠金子出去。“誒!好!”老板揣著金子屁顛屁顛的清場去了,有了這有錢的主兒,別的客人啊,你們多擔待吧!第二卷撮合078真乃神人也隋翊記得當時上高中的時候,大家下課玩兒“兩只小蜜蜂”便可以玩兒一個課間,直到上課鈴響老師抱著教案走進來才罷休。課上,每一個人的手腕子都是紅通通的,火辣辣的疼,每一個人的都齜牙咧嘴用目光挑戰著身邊的同學——下課再戰。他沒想到在學校這個百玩不厭的游戲在這里竟然也這么受歡迎,以至于四個人玩兒了足足兩個時辰。中午轉眼便到了,薛寒讓小二上了一桌上好的酒菜,玩兒得盡興便要吃得盡興才對。隋翊自然被邀請為座上賓,他不好意思的坐在了桌子的另一邊,看著滿桌子的佳肴,只好尷尬的笑笑。“吳躍,你們是怎么一回事兒?”這時,薛寒才問吳躍,那意思——你不是要殺他么?怎么又玩兒一起去了?“幫主,我們可能錯怪了他?!眳擒S道,“他只是一個路人也說不定?!?/br>“呦,”薛寒挑起銀白色的眉毛,“這態度還轉變得挺快?”“我……我是有根據的……”吳躍頓了頓,“那是條死胡同,他只是要拐彎兒?!?/br>“那個,幫主啊,我想問問你們一直瞞著我的事情是什么?我這被蒙在鼓里也不是辦法啊?!彼羼凑f道,就發現三人都看向自己,于是繼續道,“看你們似乎挺為這件事煩惱,不如說出來,我替你們分析分析?”“你?”薛寒狐疑的看向隋翊,想看看他到底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嘖,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掐指一算就能算出你姓甚名誰年方幾何?!彼羼赐α送π?,“鑒于吳躍和林卜凡的名字我剛在對話中已經得知了,我就來算算你們幫主的姓名與年齡吧,介意嗎?”薛寒看兩個手下,兩個手下搖搖頭,示意自己并未透露幫主的姓名?!澳呛?,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br>為了使自己更“神”,隋翊還要求薛寒將手掌伸出來,裝模作樣的看了半天,又掐著手指算了半天,這才看向薛寒的眼睛,“嗯……公子姓薛,單名一個寒,二十又一,五年前接手父親傳下來的事業,近兩年利益猛增。我說的對么?”隋翊看著薛寒的眼睛,就覺得對方的瞳孔猛的收縮了一下,接著便是滿眼驚訝。薛寒覺得能夠知道自己的姓名與年齡都不是難事兒,但是他竟然說出了這兩年利益猛增!可不就是么,自從兩年前與南洋人合作以來,利潤是翻了好幾倍。不過這件事向來沒有與別人提起過,他是怎么算出來的?真乃神人也。隋翊從薛寒的表情看出來他信了自己,于是向前湊去,“把煩惱的事情說出來吧,說出來就好了?!?/br>“這個……”薛寒尋摸著這人既然能算出來利潤增加,應該也能算出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吧?不過他既然可以算出這些事情,怎么就不知道那件事呢?思及此,薛寒摸摸下巴,“不如你算算?”“我要是能算出來還用問你們嗎?”隋翊心想我要是真的知道豈不是死定了?他擺出一副無奈的表情,“我雖然能算出來一些東西,但還是有些東西是算不出來的……還請告知?!?/br>聽此,薛寒看向隋翊的眼睛,結果在他的眼中看不出絲毫欺騙,于是也就相信了他的說法,畢竟人算不如天算么。“我們丟了一具尸體,公子能告知我們這尸體現在在哪么?”“哦?”隋翊故作高深的吸了口氣,掐指算了半晌后說了四個字,“物歸原主?!?/br>物歸原主?!薛寒,吳躍,林卜凡三個人面面相覷,這意思難道是……尸體并未被官府發現,而是被滄龍幫的人收尸了?這也挺難辦的??!誰不知道滄龍幫和水幫的恩怨由來已久??!旋即,薛寒和林卜凡狠狠的瞪吳躍一眼——瞅瞅你干的好事兒!“事情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糟,只要……”隋翊看著幾人的反應,繼續道。“只要什么?”薛寒連忙問。“只要舍得,有舍定然有得?!彼羼吹脑捦T诹诉@里。“然后?”“然后你們悟去吧!”隋翊道,旋即扯了個雞腿就啃。舍得,有舍必有得,要舍掉利益嗎?薛寒陷入了沉思,腦海中又回想起了夢中的那些話。果然是神啟么?第二卷撮合079能說到一起那就結拜吧那邊幾人吃得正歡,這邊有人可是滿面愁容。沈臨淵坐在一張靠著窗邊的小桌旁,一只手拿著酒杯,另一只手一直撫摸著劍穗兒,目光投向窗外,眼神中五味雜陳。見此,葉之安走了過來,在他的對面坐下,伸手拿杯子斟了一杯酒,“要不,先吃飯?”沈臨淵靜靜地望著外面,沒回答。“你已經找了一夜,這樣只喝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