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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兒……”冷灼起身,看著夏如孽熟悉的臉龐,顫聲問著,“你……還記得我……嗎?”“傻瓜?!毕娜缒觞c了點冷灼的鼻尖,輕笑,“現在的你我當然不認得?!?/br>冷灼緊緊地將夏如孽抱住,時刻都不想放手。他害怕極了,害怕失去他的愛人,但是幸好,他的孽兒回來了。藥王站在遠處看著此情此景,滿臉復雜,但夏如孽已經給了他答案。……冷灼和夏如孽在山頂又待了三天后,才離開。夏如孽的身體基本上恢復了,剩下的就是靜休;冷灼的雙手也是完美如初,沒有留下任何的疤跡。冷灼怕藥王一個不開心,便將他二人趕除去,所以便很有自知之明地離開了。冷灼和夏如孽離開的那日,并未見到藥王的身影,二人也沒有尋找,只是對著藥王居住的木屋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轉身離去,不曾回頭,沒有任何留戀。待到冷灼和夏如孽走遠后,藥王才推門出來,看著二人的背影,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雖然難看,確實讓他的表情豐富起來。關于司君和林風的事,夏如孽沒有對冷灼提起,不是他自私,而是不想讓任何人打擾那兩人。冷灼牽著夏如孽飛下了圣月山,馬上就要到山腳時,冷灼突然想到路陌涯的封鎖,不禁心憂,皺起了眉。“阿灼,怎么了?”夏如孽撫平冷灼的劍眉,輕聲問著。“在上山之前,這面的路被路陌涯的死士包圍,我擔心……”冷灼低聲說。“路陌涯?”夏如孽聽到這個名字時,心中怒火微燃,向山下望去尋找這個人的身影,卻愣在了哪里。冷灼見夏如孽停下了腳步,目光直直地望向前方,滿是疑惑地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也是愣在了那里。山腳下。齊舒寒、齊舒淵、冷寧、慕瑾、卓依凡、阿銀……好多冷灼和夏如孽熟悉的人都站在那里,笑著看向不遠處的兩人。這種暖心的感覺,讓人想哭,讓人覺得能夠活著,真的很幸福。冷灼和夏如孽對視了一眼,然后快速飛了下去,看著這些物質的面孔,綻放笑顏。每個人的笑,在這秋日中,卻是像花兒一樣,在這山間緩緩盛開,融入所有人的腦海。回歸帝都的途中。冷寧和卓依凡強行逼迫夏如孽與她們一同乘坐馬車,阿銀駕車,而剩下的男人則是d騎馬前進。“路陌涯的死士呢?”冷灼低聲問著齊舒寒。對此事,齊舒寒也是十分的疑惑:“不知。三日前,我們接到陌生人的來信,說你們已經蘇醒,很快便可以下山,然后我就通知了大家。也是從那時起,路陌涯的死士離開了落日森林?!?/br>“是藥王嗎?”冷灼猜測著,但還是謹慎道,“小心為妙,途中路陌涯很可能出手阻攔?!?/br>“嗯?!闭f完,齊舒寒便馭馬走到了齊舒淵的身邊。雖然他很敬佩冷灼,但還是不適應與冷灼有太多的交集。令冷灼和齊舒寒奇怪的是,路陌涯再一次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般,歸途中并未發現他以及那些死士的身影。冷灼暗暗將此事記于心中,然后放松心情,進入了帝都,平安歸來了。冷灼和夏如孽在雪痕和霧隱的護送下回了王宮,其他人則是回到各自的住處,但大多數現在都是住在未聞閣。無炎宮前,冷侯、冷冉以及抱著孩子的淺繪正站在這里等候著他們的歸來。冷冉見到冷灼后,直接狠狠地抱住了他,冷侯則是非?!拜p柔”地給了冷灼一拳。兩兄弟用不同的方式表達著他們對冷灼的擔憂以及歡迎他們歸來的喜悅。夏如孽走到淺繪的身邊,微微一笑,然后看向她懷中的男嬰:“好可愛的孩子,叫什么名字?”“火淵,火熱的火,深淵的淵?!睖\繪柔聲回答。“冷火淵,很好的名字?!毕娜缒跎焓?,輕輕觸碰了下冷火淵粉嫩的臉頰,軟軟的,讓人愛不釋手。“孽兒?!崩渥谱叩较娜缒醯纳韨?,輕聲道,“抱抱他吧?!?/br>“可以嗎?”夏如孽這句話不是在問冷灼,是在問淺繪,同時也是在問他自己。淺繪輕輕點了點頭。良久,夏如孽才伸出手,接過冷火淵。新生的嬰兒,十分嬌小,感覺比羽毛還輕。本來在小睡的冷火淵突然醒來,沒有平日里的哭鬧,漆黑純凈的眼眸映著夏如孽的身影。“咯咯......”冷火淵笑了起來抬起短小的手臂想要觸碰夏如孽,清澈的雙眼讓人無法移開視線。夏如孽換了個姿勢抱著冷火淵,空出一只手與冷火淵的小手相握。這個場景,很美很溫馨。☆、【二十】、天水碧命無雙【二十】、天水碧 命無雙冷灼去看了冷千鏡,冷千鏡變得有些蒼老,見了冷灼也沒什么反應。冷灼見到冷千鏡的這個樣子,便心軟地召回了星羅和魔軒,任由冷千鏡自行活動。冷千鏡直接離開了王宮,也沒有回到宛鏡藥行,而是自己藏了起來。回宮后的第五天。天剛亮,一臉興奮的冷灼早早便醒來,把扔在睡覺的夏如孽也纏了起來。“孽兒?!崩渥颇罅四笙娜缒醯哪橆a,可夏如孽卻不理他,翻身繼續睡。冷灼見夏如孽不理會自己,便低頭壞壞地在夏如孽的脖頸上啃咬起來,然后順著背脊向下。冷灼清晰地感覺到夏如孽的身體一顫,壞笑著繼續。夏如孽猛地坐起,氣鼓鼓地看著冷灼,里衣剛剛被冷灼扯下,潔白光滑的皮膚裸露在空氣中,看得冷灼有些燥熱。夏如孽哪里顧得上冷灼變得越來越深沉的眼眸,直接怒問:“一大早上就欲求不滿??!”說完,還拿著枕頭打向冷灼。冷灼抱住頭,做吃痛狀,然后趁著夏如孽抬手的瞬間,一下子撲倒了夏如孽,腦袋在他的胸口上蹭來蹭去。“孽兒?!崩渥仆蝗煌O聞幼?,將下顎抵在夏如孽的胸口上,笑道,“齊舒淵去澈江提親,今日也快到了吧?!?/br>“應該吧?!毕娜缒醪聹y地回了句,然后伸手捏住冷灼的鼻子,“你今天怎么這么開心?”“有嘛?我每天都這么開心的?!崩渥朴窒蛏吓懒伺?,終于把腦袋放在了夏如孽的頭旁,“孽兒,你今天帶著淺繪和火兒去未聞閣待著好不好?”冷灼輕吻了下夏如孽的嘴角,壞笑。夏如孽先是一愣,但在看到冷灼嘴角的壞笑時,雖覺得有些怪異,但還是答應了:“可以倒是可以,不過,你又要耍什么把戲?”“不會的,我這么乖?!崩渥坪衲樒さ卣f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