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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還對他……但即使有諸多不是,一遇到什么事,他還是會忍不住地去掛記那個人。在心里不斷地吐槽自己,關琥又習慣性地掏出手機看來電,平時接多了張燕鐸的來電,這兩天手機太安靜,他都有點不適應了。張燕鐸沒有來電話,關琥自嘲地笑笑,把手機放回去,心里說不上什么感覺,有點慶幸,又有點失落。想什么呢真是,也許人家根本就沒把你放在心上,他有很多錢,你沒有,他有很多選擇,你也沒有,在發生過那種關系后,連把他們連接到一起的血緣關系都變得微妙了。所以,拋開那層脆弱的血緣關系,他們之間還剩下什么?就在關琥陷人無限循環的自我厭惡時,王煜出來了,他急忙抽過旁邊的報紙遮住臉,但這個行為很多余,王煜根本沒往他這邊看,低著頭匆匆走出去。關琥放下報紙看去,王煜抬手揉眼睛,像是在哭泣,這讓他更加起了好奇心―─到底這個心理醫生有多厲害,可以讓病人對自己推心置腹?前臺小姐走進去沒多久,出來告訴關琥說醫生答應見他,不過只有十分鐘的空閑時間,希望他不要介意。關琥一點都不介意,先見了再說,到時候見招拆招唄,對付這種人他有經驗。他跟著小姐走進診療室,里面很寬敞,整體白色設計,擺設不多,簡約而大氣,配合著樂曲聲,的確可以讓煩躁的心情得以紓解。靠窗的地方擺放著沙發跟躺椅,對面是辦公桌,桌上只有一臺計算機,顯得有點空,關琥想起自己的辦公桌,不由得汗顏了一下――如果他的收納技巧有這醫生一半好的話,也不會整天被蔣玎珰嘲笑桌子像豬圈了。他在房間里轉了一圈,不見醫生出現,左右看看,沒找到監視鏡頭,便迅速走到計算機前想看看有什么發現,可惜計算機鎖屏了,他看到旁邊半開的抽屜,猶豫著要不要打開看一下,就在這時,耳旁傳來說話聲。「在找什么?」「??!」關琥沒防備,下意識地往另一邊躲閃,男人及時伸過手來扶住了他,微笑說:「亂動別人的東西,很容易引起對方的反感,到時不管你想問什么也問不到了?!?/br>語調輕柔,帶著蠱惑人心的親近感,這樣的聲音很容易讓人放下戒心,然而關琥的反應卻恰恰相反,因為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張燕鐸!大家能想象得出那種感覺嗎?一個完全意想不到的人在不可能的狀況下突然出現,讓人完全沒有防范,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開口發問了。看到關琥的樣子,張燕鐸噗哧笑了,笑聲像是解開催眠的鑰匙,讓關琥回了神,問:「張……燕鐸,你怎么在這里?」「叫哥?!?/br>張燕鐸眉頭微皺,有點不太高興,這模樣把關琥氣笑了,質問:「你還好意思讓我叫你哥,你對我……」對上張燕鐸的視線,關琥半路把話剎住了,張燕鐸看著他,平靜地問:「對你什么?」「你怎么在這里?」「因為我就在這里工作啊?!?/br>「在這兒工作?」關琥上下打量張燕鐸,這才注意到他的衣著跟平時不同,外面套著醫生的白大褂,再配上無框眼鏡,宛如溫文爾雅的學者,他反應了過來――原來科長口中那個變態四眼雞就是說張燕鐸??!張燕鐸隔三差五的就往警察局里跑,局里不認識他的人不多,偏巧緝毒科科長是剛調過來的,他沒見過張燕鐸,更想不到張燕鐸跟關琥還有層親戚關系,否則一早就把關琥叫來幫忙了。張燕鐸的打扮跟氣質跟平時很不一樣,這對關琥來說,算是一種意外驚喜,他覺得科長的描述不太對,張燕鐸這副樣子不該叫變態四眼雞,該叫斯文敗類。想到這里,他忍不住笑了,張燕鐸不知道他笑什么,但他很喜歡看到這樣的笑顏,哪怕看一輩子都看不夠。「要喝點什么嗎?」他給關琥做了個隨便坐的手勢,走過去倒飲料,關琥沒坐,追著他問:「所以王煜的心理醫生就是你?」「一開始不是,是我讓那位專家轉給我的,大家都是同行,相互關照嘛?!?/br>關琥一個字都不信,以他對張燕鐸的了解,對同行張燕鐸會欺騙利誘威脅,就是不會關照。「可以說下你的具體關照方式嗎?」「喔……」張燕鐸倒了關琥最喜歡的葡萄汁遞給他,微笑說:「他想帶女朋友去埃及旅游,我支援了一下,他就很開心地把剛接的案子轉給了我?!?/br>「錢,呵?!?/br>「就是錢,這世上有什么事是錢辦不到的?」關琥拿著杯,盯著他不說話,張燕鐸的微笑收斂,輕聲說:「這世上有些事的確是有錢也辦不到的?!?/br>關琥覺得這句話意有所指,但他不愿意多想,改問:「你有心理醫生執照嗎?」「關警官,你是來調查我的工作的嗎?」「不是,是出于關心來問的?!?/br>「如果是私人問題,那是要收費的,秘書小姐跟你說了吧,我只有十分鐘給你,」張燕鐸看看手腕,公事公辦地說:「現在剛好到十分鐘?!?/br>「那我現在在查案,請你配合回答?!?/br>「如果是公事,那我有拒絕的權利,畢竟我很忙,這是你們吃公家飯的人無法想象的?!?/br>張燕鐸說完,見關琥臉色不好看,他笑了,伸手拍拍關琥的肩膀,問:「生氣了?逗你的?!?/br>關琥不說話,張燕鐸的手順著他的肩膀一路滑下來,握住他的手又輕輕拍了拍,關琥回過神,一把甩開了。張燕鐸沒在意,讓關琥坐下,他坐去對面的沙發上,說:「以前在美國沒事時學的,順便考了心理醫生執照,現在正好派上用場,放心,我不會做犯法的事,我不想你抓我?!?/br>「為什么突然想當心理醫生了?你不是有酒吧嗎?」「酒吧開到這個月底就不做了,白天晚上都上班,我忙不過來?!?/br>「你不是很喜歡開酒吧嗎?為什么說不做就不做了?」「因為你不喜歡,所以我就改行了?!?/br>「我沒有不喜歡?!?/br>「關琥,撒謊是不對的,尤其是在一位心理醫生面前,你去酒吧的時候,十次有九次是繃著臉的?!?/br>被指責,關琥認真想了想,他真的表現得那么明顯嗎?好吧,仔細想想,每次看到總有那么多女人圍在張燕鐸身邊,他是不太高興,張燕鐸的優秀會很容易讓人產生自卑心理,以前他一直認為他是在嫉妒,但似乎又不太像……感覺到張燕鐸的注視,關琥借著低頭喝飲料,再次沒骨氣地把目光閃開了。「你別在意,這么做也不光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