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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隨后笑,對她的話表現的還挺愉悅的,老實答:“沒有保養?!?/br> 那就是天生麗質了。 巢友兒在一旁倒了杯紅酒慢慢喝著,沒有參與他們的對話,盯著對面一帥哥一時沒挪開眼。 “對了,你什么時候走?”封斯年坐在她身側突然問。 提到這事,倪香眉毛豎的老高,郁悶極了,“我身份證和護照都丟了,現在正在加急補辦,最近一周可能都走不了?!?/br> 封斯年點點頭,“晚點也好,可以陪陪你爸媽,他們一定開心?!?/br> “他們開心我老受罪了,動不動就提相親的事,我真的是有點一個頭兩個大?!?/br> 封斯年聽到這話沒吭聲,手有意無意地磨挲著手里的打火機。 易禮秋跟著妻子繞過酒桌向他們走來敬酒,新娘子落落大方優雅地笑著,倪香趕緊站起來跟人問好,“師母好!” 米婭對著倪香露出和婉善意表情,“早聽你師父提起你,你很漂亮?!?/br> 倪香平時對易禮秋算得上是畢恭畢敬,看到師母也自然是有些慫,可聽到被人夸,她感覺自己的身體突然有點飄,心里還美滋滋的,身體卻連忙搖搖頭,“沒有沒有,師母過獎了!” 封斯年在一旁溫和地笑,跟兩位新人敬酒,易禮秋看倪香因為喝酒臉變得紅撲撲的,漫不經心地問:“香香,你周末有事嗎?” 倪香忙放下酒杯,“師父有事您說,我沒事!” “是這樣的,你師母被人宴請在周末參加一個展覽會,但明天我們要去度蜜月,她到不了場,師父想請你到場出席一下?!?/br> “沒問題!”倪香答應地干脆,“我正好短時間也走不了,讓我去吧?!?/br> 展覽會? 身側的封斯年突然微微蹙了蹙眉,沉思著,沒說話。 婚禮很快就散場,易禮秋已經和妻子米婭換下禮服趕往機場,他們第一個蜜月地點是法國波利尼亞。 跟封斯年道別,倪香轉身發現巢友兒不見了人影,打電話過去一問,那人說遇上一帥哥,兩人正要約著去喝酒。 倪香在電話里叮囑了幾句讓她喝酒別放松警惕,對面的人已經不耐煩敷衍著應了兩聲嗯嗯掛了電話。 倪香下午去了趟醫院照顧黃美蘭,母女兩人聊了會天,傍晚的時候伺候黃美蘭吃完晚餐,她才慢騰騰從醫院出來。 走在路上的時候倪香腦子里還在琢磨著她的護照和身份證掉哪兒了,正低頭使勁回憶著,腦中突然電光石火一閃,一個念頭飛快地閃過。 她猛地拍了下自己的腦門。 天!她的護照不會是被陸飛帶走了吧?! 這個想法在倪香腦中爆炸,她咬了咬唇,有些慌了。 是他嗎?是他吧? 那天酒店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不是他拿的又會是誰? 他拿她護照做什么?是故意的? 她到底要不要打電話過去問問? 摸到手機的手在一瞬之間又突然縮了回去,不行,就算東西在他那兒,這電話也不能打,一打就完了,真的不能打。 倪香的臉色不太好,心事重重往酒店的路上走,快到酒店樓下的時候又突然想起來剛忘記去超市一趟,酒店里一些生活用品用完了需要補,就這樣,她又轉身原路返回進了附近的一家超市。 出來時才發現自己稀里糊涂買了不少東西,什么衛生紙啊衛生巾,手里沉甸甸提溜了有一大包,真的挺沉的,走路快走到酒店樓下的時候倪香手臂累的恨不得把手里的東西一股腦全扔了,剛忍了沒幾秒,她不經意視線往前一看,就看到了那人。 陸飛就在酒店樓下站著,身旁還有一個墨綠色垃圾箱,他點了支煙送到嘴邊慢慢抽著,穿了件休閑外套,不算正式,但卻沒有半分慵懶隨意的姿態,他側對著她,正抬頭往樓上的窗戶看,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真的沒法確定他在看什么。 他的側臉看起來有些冷冷的,手里的煙送到嘴邊的次數不多,大部分都是煙頭自燃完的,他就抬了一次頭,然后目光游離的厲害,不知道具體是在看哪個地方,仔細看,又像是在發呆,很迷茫的姿態。 仿佛有所察覺到她的視線,陸飛突然轉身。 啊,倪香的大腦有一瞬的空白。 好似被掏空一樣什么都想不起來,那樣子,就跟那晚她喝多,第二天發現自己在他的總統套房醒來時是一個樣。 就跟斷片了似得,仿佛時空錯亂了,兩個人或許有一個是不該出現在這里或那里,倪香表情木木的,她下意識地做出了跟那天早上同樣的事。 跑。 她轉身就跑,真的有點像是逃難的架勢,手心緊攥著袋子,兩條腿不受控制地往遠處跑,竟沒感覺到累,就是有種不要命豁出去也要遠離的沖動。 靠! 她想罵臟話,眼淚卻不受控制地往下掉,順著風,流進了嘴里,咸的,媽的,是咸的。 褲兜里手機震的時候倪香嚇得差點扔掉了手里的袋子,接起來才聽到是巢友兒。 到會所的時候,倪香想起來這地兒有點似曾相識,里面有點繞,她在走廊盯著兩邊的包房號找人,轉身時撞到了一個男人,她膽子小怕得罪人,也沒敢抬頭,一個勁跟對方道歉。 也或許是看她好欺負,那人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細細打量了幾眼,竟笑出了聲,手直直朝著她的胸抓了上去,嘴里污言穢語,齷齪不堪。 倪香一巴掌扇開了他的手,眼里冒著火,她罵了句滾轉身要走,腰上被一只粗壯有力的手臂勾了回去,“帶著衛生巾來干炮,小妞挺能耐?!?/br> 倪香感謝自己在紐約為了防身學過的散發,她一腳踹上對方,轉身就跑。 推開門被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嚇一跳,倪香扔了手里的袋子走過去拿開巢友兒面前的酒杯,“早上還好好的,怎么喝成這樣?” 巢友兒看到她來,抬起手臂勾住了倪香的脖子,那力道帶著倪香彎了彎腰,“媽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倪香蹙眉,抬手扇了下面前的酒氣,“是誰欺負你了?” “還有誰!不就是姓張的!”她激動地說。 倪香忙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張衡?他又來找你了?” “我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