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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香笑了笑,沒說話。 之后他大概是真的趕時間,又低頭看了眼時間,把特助手里的花塞到她懷里,抓起她的手吻了吻,“寶寶,等我回來?!?/br> 風塵仆仆的來,轉身又匆匆忙忙離開。 倪香盯著他的背影站了一會,比起剛知道他是她筆友那段時間,現在看到他,心里竟平靜無波,沒什么感覺。 她回神,準備再看會演講稿,手中的手機突然震了兩下。 倪香目光低垂,點開屏鎖,收到一條來自陸飛的未讀消息。 她點開,看到一行字。 心里猛地一撞。 第38章chapter38 畢業快樂。 那幾個字合并起來盯著看似乎挺陌生的, 倪香呆愣了好幾秒, 回了他一句謝謝。 然后緊接著就該她上臺演講, 合照,校長講話。 哦,對了,張衡導演居然來了,典禮上還親自給她授予頒了獎,什么校園小金人獎,反正她以前從沒聽過,他穿的挺隆重, 握著話筒宣布說本屆舞蹈系有三名畢業學員加入北城歌劇舞劇院,倪香為代表, 即將作為女主角參演公司的宣傳片,從今往后, 成為了一名真正的舞蹈演員。 按理說,張衡這種身份是不必親自來跑一趟, 想來想去,估計是封斯年的安排。 總之有一種走后門的感覺, 她光站在臺上就能感受到一些人異樣不屑的眼神,她不喜歡,但不會表現出什么。 后臺, 張衡叫導演助理拿來一個本子, 文藝片, 說不打算給她個十八線配角的身份了, 這次想讓她演女主角。 倪香抱著本子呵呵笑,“張導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一不是科班出身,二沒有什么優秀的作品,影視演員這塊我是真啃不下,你找別人吧,我只想本本分分做個舞蹈演員,等年紀大點有能力了建個舞蹈團,出國搞搞演出,哪天拿個編舞獎,人生就完美了,至于拍戲出道,還真沒這個夢想?!?/br> 張衡還想勸勸她,倪香包里的手機響了,看到來電顯示,她手機下意識向自己側了側,這動作讓張衡瞧見了,還一個勁的玩笑她,“呦,什么電話不讓人看,封總沒這么見不得人吧?” 緊接著倪香就對他說了句滾蛋。 是的,倪香現在膽兒是越來越大了,以前見到張衡就發憷,慫的像個貓崽子,現在竟也敢對他說臟話了。 說到底,還是他家那位巢友兒的功勞。 其實為這片子的事,巢友兒昨天就找過倪香一次,她們還專門在一家特高檔的餐廳吃了飯,聊了兩個小時。 巢友兒年紀比張衡要小很多,家境雖然不是很好,但就是不缺身材和臉蛋,或許是男人的那點膚淺的脾性,張衡就吃她這款,結了婚更是愛的欲罷不能,平時兇巴巴的一個人,見了媳婦活脫脫就成了一奴才,百般討好,按巢友兒老家的話說,張衡現在就是一耙耳朵。 哈哈哈,總之反差挺大的,就是因為這個,倪香說,我好羨慕你們這樣的感情。 巢友兒聽到這話,就坐過來神神秘秘的給她出主意,“誒,你把封斯年甩了,我給你找個啊,北城的白馬會所知道嗎,有名的鴨子店,那兒的男人都是精挑細選出道的,個個出眾,要身材有身材,你讓他跟你談情,絕對會搖尾乞憐保證把你伺候的服服帖帖,對了,那話怎么說來著?哦,走路腿打顫!” 然后倪香就是一陣惡寒,最后當然是拒絕了她的好意,兩人聊了會天,話題莫名又回到她身上,倪香奇怪地問她,“你為什么這么討厭封斯年啊,難不成他是你前男友?” 巢友兒就呸呸呸了幾聲,“反正我覺得他這人城府太深,跟一般人不是一個思維,心思重想得多,我覺得你玩不過他?!?/br> 倪香當時居然點頭贊同了,“還真是,不過這大概就是天蝎男吧的性格吧?” 聽到這話巢友兒就冷笑了,又問她,“誒,前幾年你們倆還沒戲呢,怎么就突然在一起了,給jiejie我說說唄?” 后來倪香就說了,因為時間過得不長,跟封斯年的事,她記憶還算清晰。 那日在車里,看到那幾封出自自己筆跡的信件,倪香當場就質問了,信從哪兒來,你是誰?為什么會取到她的信? 封斯年便承認了自己是與倪香聊了七八年的筆友伯特,聽到這樣的結果,倪香一直皺著眉毛,摩挲著手里的信封也沒說話,坐在車里沒動,當時賴沈靖已經醒了,她推門下車,留給他們說話的空間。 封斯年說,“怎么不說話,知道是我,你不高興?” 倪香垂著眼睫,說沒有,說她腦子亂,“我從沒想過會是你,或者我從沒想過,怎么面對你?!?/br> 這話她沒講明白,封斯年靠在駕駛位上也沒問,只說,“倪香,我一早就想要你?!?/br> 倪香迷茫地抬起頭,卻說:“我總覺得,伯特不是你,你不是伯特?!?/br> 封斯年說,“的確是我?!?/br> 后來倪香不太舒服,問就說是暈車了,賴沈靖惦記的那頓大餐也沒吃成,封斯年原路返回,把她們送回了租住的公寓樓下。 臨走前,封斯年交給她一個盒子,模樣挺眼熟,倪香打開,是Jay的專輯!08年的精裝版,現在也是有價無市。 倪香手指摩挲著專輯上的親筆簽名,震驚地說不出話,“這東西怎么會在你這?” “你送我的,忘了?” 倪香沒忘,這張專輯還是她從莎莎的音像店拿回來的,當時手還沒焐熱,就包起來寄給了她的筆友Humberto。 封斯年在耳畔還說了什么,倪香沒聽,直接掄起手中的包鏈朝他身上砸了過去,“這些年你什么都知道,為什么不告訴我?” 封斯年黑漆漆的眸子凝望著她,也沒躲開,任由她砸,見她眼中的熊熊怒火平息的差不多,才緩緩抱住她。 他說了很多,表白了,道歉了,倪香煩他,不想理,就走了。 巢友兒問,“沒了?怎么在一起的你還沒講?!?/br> 倪香嘆了口氣,攪著杯中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苦澀苦澀的,她說,有什么好講的,他給我看了所有我寄給他的信封,我信了,沒法不信,就那樣在一起了。 巢友兒還是不理解,她問,你懂什么叫在一起嗎,是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