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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你怎么了?聽得見我說話嗎?”是小孩兒的聲音,我聽見了,但是不要和我說話,讓我想一想,對了,我休息了一會兒又想問問他有沒有看到我爸媽,然而還是發不出來聲音,救我的那人就看著我問我怎么了,我總算明白過來,開始瘋狂的大喊,可無論我怎么用力都沒有半點聲音,我想可能是上帝在夢里跟我說:“孩子,你想活下來嗎?但是要付出代價?!比缓笪尹c頭了。“你到底怎么了?別這樣,家還可以再蓋的?!?/br>家不可以再蓋了,再蓋出來的是房子,說了不要跟我說話了,我還沒想完呢,等我反應過來我啞了之后,推開救了我的人連滾帶爬的往外沖,我得去找找我爸媽,萬一他們也付出了什么代價怎么辦,救我的人在后面喊我這一身的傷,不要亂跑。我出得門來看到這真是個山溝的時候,愣了一下,救我那人特別輕的扶著我問我怎么了,我張著嘴做“啊”的口型,想告訴他我說不出來話,他想了想伸出一只滿是粗繭的手。我在他手上寫了個“爸”字,他沒有明白,我想可能這里的叫法比較古老,又寫了個“爹”,這次他明白了:“你是和你爹一起掉下來的?不會吧,那周圍我都看遍了,只有你啊?!?/br>我記得物理題上說過,如果不同時間從飛機上掉下來,會掉到不同的地方。那人開始把我往屋里拖:“你快好好回去躺著,我明兒再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你爹,成不?”我搖頭,這么大的山得去哪找,還不如去警察局報案呢,我想著便跟那人比劃,用兩只手指做走出山的樣子,做了好幾遍他才明白過來遲疑道:“你這樣子不好出山啊,咱要是去進城里的用上一天,過幾天吧?!蔽宜烂膿u頭,那人拿我沒法子只得同意。唔,好疼,小孩兒你能不能下手輕點,打暈我干什么。我做了一個夢,在夢里我看到自己趴在老爹背上進城之后震驚的表情,木質結構的房子,寬袖長袍蓄發的男人,好像闖進了大投資的影視城。但是那時候我還不待懷疑就看到天上掉下來一個男人,胸前有傷,血流出來蔓了一地,又有個男人從房頂蹦下來,手里還拎著個嚇傻了的女人,滿臉淚水,拎著她的漢子大笑道:“你家這男人忒不是個東西,我既知道了,自是要管上一管,你莫要怕,左右再尋個人家,總不能被這種東西耽誤了?!?/br>那漢子把女人放下,道:“你倒是不必謝我,為俠者就當行俠仗義,告辭?!闭Z罷,躍上屋頂,沒了蹤跡。整條街鴉雀無聲,人們慢慢向四周避開,女人和一具尸體安靜的待在那里。光天化日,殺人逃逸。死人的血已經不流了,變成了黑紅色,他死不瞑目,直直的瞪著天,我沒來由的打了個冷顫,老爹拍拍我的后背,讓我閉上眼睛,但是我并沒有。直到衙差把尸體和女人帶走。人們開始慢慢恢復了動作,老爹背著我繞過了這條路。“可惜了,還算是個美人?!?/br>“是啊,那混帳相公死了,如今又要被一群混蛋糟蹋了?!?/br>“恐怕今兒個亂墳崗又要多一縷幽魂了?!?/br>“官爺,官爺放過奴家吧?!?/br>“嘿嘿,小娘子你長這么俊?!?/br>“哼,家有嬌妻還來此煙花之地,納妓為妾,寵姬滅妻,罪當誅?!?/br>“快走吧,快走吧,真是晦氣?!?/br>人命輕如草芥,我是真的害怕了,我一路順風順水,在學校橫行霸道,何曾見過這種場面。再睜開眼時,天已經黑透了,月白風清,很是閑適,只是手指上的傷還是一跳一跳的疼。我躺在地上懶懶的看著天,星月嵌在天上像撒在黑布上的珍珠,黑白分明且清亮。我躺了一會,余光瞥到小孩兒一瘸一拐走過來,便轉頭看他。他走近蹲下,遞給我一塊布,說道:“醒啦,擦擦臉,你剛剛是不是做噩夢了,一頭一頭的出冷汗,還發抖?!?/br>我接過布,點了點頭,是個很可怕的噩夢,一夢十一年,直到現在也沒有要醒的意思。第6章第六章也不知道小孩兒是怎么在一條傷腿的大前提下把我拖到這么個避風的地方,還點上了火。我看著他腿腳不便的樣子有些慚愧,當年老爹救下我,照顧的那么好,不像我現在,救個人都不利索。我拉著小孩兒讓他坐下,拿了一支木條在地上寫:明天出山治傷。小孩兒轉頭看了我一會兒,突然說道:“對不起?!?/br>“?”小孩兒笑著搖頭:“沒事,聽你的?!?/br>我指了下對面,沖他做一個睡覺的姿勢,小孩兒起身:“好,你也再睡一會兒吧。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br>點頭。十一年前,我從城里回來就在山里坐了一夜,真的很不一樣,星空明朗,空氣清新,我想我可能找不到爸媽了,這種際遇可遇不可求,便是同我一起來到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我得到哪里又如何去找。那天晚上我想了很多,覺得自己一下就長大了,回憶、遐想、彷徨,更多的是恐懼,我害怕這個人命輕賤的世界。我也想到了很多作品里的男主叱咤風云,但我知道我是做不到的,我沒有那份霸氣。第二天老爹找到我時,我已經高燒昏迷了,原本就是重傷人員,如今又吹了一夜的山風,不病倒才怪。老爹無奈叫來掌柜的幫忙。我再次醒了之后,老老實實喝藥換藥,偶爾怕個疼,但不會放棄治療,因為我害怕我的任性會讓我在這個醫療水平落后的年代害死自己。我央老爹和掌柜幫我打聽還有沒有掉下來的人,然而一直沒有消息。我跟著老爹學草藥、學寫字,和他一起采藥,三不五時的進城賣給掌柜,偶爾從再城里買點東西回來,直到三年前老爹過世,所有事都變成了我一個人。掌柜也不求我真的采藥維生,頂多讓我去南邊找個藥,全當在山里多養了一個兒子。我就這么躲在山里生活了十一年,那處不僅僅是我的家。這樣的情形,我能想到的就是去求掌柜幫忙了。還有這被子也得換了==,臟成這樣還蓋著,已經不能直視了。在山間的清晨睜眼有一種其他地方沒有的愉快,鳥鳴花間,蟲吟大地,那場景想想都很美。更何況還有燉rou的香味,我醒的時候小孩兒已經在打坐了,旁邊篝火架上了鍋,大概是小孩兒去遺跡找到的,我匍匐過去掀開鍋蓋,瞅了瞅,貌似是鳥湯?看起來棒極了,不過味道很一般,看來智冠天下也不一定會做飯XD。我拿筷子扒出來個鳥腿,剛準備吃,就被小孩兒一巴掌拍在肩上,嚇掉了。我瞪他,小孩兒坐在對面奇道:“快吃啊,看我干什么?”“今天要出山,我們沒有準備干糧,可能要餓上一天了?!?/br>小孩兒一語成讖,天將黑我們兩個到城門的時候我都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