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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面,只會讓趙家人心生提防,打草驚蛇就得不償失了,他只能修書一封,讓旁人帶上信物,前往游說。 計策想好了,一切本該順利進行,卻在推舉何人前往游說趙長卿的問題上出現了分歧。 周懷禛心中其實早有人選,但他在等著那人主動開口,他的目光落到一直沉默著的唐博之身上。 就在眾人爭執不休時,一向沉默寡言的唐博之卻開了口,他眼中微光閃爍,忽然開口道:“我去?!?/br> 許良笑了笑,說道:“唐兄你總算開口了?!?/br> 的確,沒人能比唐博之更適合前去,東宮眾謀士,這些年來或多或少都對外露過面,只有唐博之,深居淺出,低調至極,他唯一一次出遠門,就是隨太子出行,去了充州。 周懷禛想起當年遇見唐博之時,這個少年冷酷絕望的模樣。 趙家作下的孽,太多了。 * 到了未時,謝娉婷才悠悠轉醒,睡了一覺,只覺得神清氣爽,她伸了個懶腰,玉面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紅暈,慵懶妖嬈,再睜開那雙水潤的杏眼,睡意便消散了。 玉錦在外聽到了動靜,便進殿服侍。 謝娉婷凈過面,又更了衣,玉錦細細替她籠著睡得有些松散的發髻,她闔了雙目,頗為享受此刻的閑暇,心中卻在按照順序排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待梳妝完畢,徐姆正好也帶著幾個嬤嬤來求見了。 有了前面的經歷,徐姆自然知道在太子心中,這位新進門的太子妃有多重要,更何況,方才皇后娘娘還特意將她叫去叮囑了一番,她本來也沒打算將手里的權力攥得緊緊的,這就過來交接了。 先前太子后院無人,皇后對她也很是信任,便將東宮的內務交給了她,如今有太子妃入主東宮,她身上的差事也該卸掉了。 徐姆朝謝娉婷行了禮,笑著行禮道:“老奴見過太子妃娘娘,太子妃金安?!?/br> 謝娉婷知曉這位徐姆在東宮伺候許多年了,是個沉穩的老人,她嫁進來這幾日,徐姆將一切都打點得妥妥當當,沒有出過岔子,待人溫和又慈祥,她心中也很是敬重,忙道:“嬤嬤不必多禮?!?/br> 徐姆見太子妃如此溫和,心中對這位和她孫女兒一般大的太子妃不由多了幾分憐愛,她柔聲問道:“娘娘在這住的可還舒心?殿內的擺設可還喜歡?” 謝娉婷聞言,細細打量了一番四周。 室內重幔深深,帳幄前是一道十二扇楠木櫻草色刻絲琉璃屏風,帳中一張闊大的文柏眠床,緣墻擺著一排帶鎖的櫥子,小案、香爐、花瓶錯落點綴其間。 顯然都是新換的陳設,同她在王府的閨房像極了,她心中微甜,便知道是殿下早就安排好的。 謝娉婷笑了笑,低聲說道:“這里的陳設都好極了,本宮很喜歡,嬤嬤費心了?!?/br> 徐姆聽了,不由笑了笑,“娘娘可算是夸錯人了,這些擺設,全都是太子殿下親口吩咐的,奴婢們不過干些粗蠢的活,哪里撐得起這一聲費心?!?/br> 玉團和玉錦站在兩側,聽著這話心里也樂滋滋的。 謝娉婷的臉色紅了紅,她轉移了話題,低聲問道:“嬤嬤一路辛苦,不如坐下喝杯茶?” 徐姆哪里敢吃主子的茶,她指了指身后幾個老嬤嬤,又笑道:“就不勞煩娘娘賞茶喝了,老奴今日來,是交接東宮內務?!?/br> 話罷,她又道:“以往殿下身邊也沒個體貼的人,老奴便管著這宮里的事,如今娘娘來了,自然該交還給娘娘的?!?/br> 謝娉婷仔細聽徐姆說著,逐漸將幾個嬤嬤認清了,也記住了這幾個嬤嬤管事的范圍。 徐姆見她聽得仔細,心中十分欣慰,也將各個嬤嬤底下負責的事掰碎了說,她說話清楚明白,又由淺入深,很快便將事情都說清楚了。 謝娉婷一一記下來,又過了半晌,徐姆便將記錄著東宮內侍、侍女以及各自負責的場所,事務范圍的花名冊交了上去,除此之外,還有庫房的花名冊,內庫的賬本等等。 很快紫檀木的小幾上便摞了半人高的冊子,賬本,瞧著簡直搖搖欲墜,謝娉婷一想到自己要將這些都過一遍,不由有些頭暈眼花,好在之前母妃已經教過她如何打理這些內務,她心中有了底,面上便多了幾分鎮定。 徐姆見了她毫不吃驚的模樣,只覺得這位太子妃定然被謝家教導得極好,樣樣都精通。 她將這些事情都交代完,又問了一句:“娘娘可還有別的吩咐?” 謝娉婷微微一愣,她想了想,問道:“嬤嬤,按照規矩,后日本宮便要移居棲梧院,等會兒還要辛苦嬤嬤,按照本宮這里的妝奩單子,將妝奩歸到庫房去?!?/br> 徐姆一聽,額上的冷汗都要下來了,晌午太子殿下還跟她說,讓她著人將棲梧院改成庫房,她尋思了半天,才明白,太子殿下恐怕壓根就不想同太子妃分開住,因此才下了命令。 她連忙搖頭道:“娘娘,殿下早就吩咐過了,娘娘不必搬離麗正殿,以后都能住在這兒,殿下還說,棲梧院逼仄狹小,不適宜居住,讓人改成庫房?!?/br> 徐姆違心地說著棲梧院逼仄狹小,刻意忽略了,除了麗正殿,棲梧院便是東宮最好的院落,太子殿下為了不讓太子妃別住,還真是下了血本。 謝娉婷想了想今日晌午同殿下逛園子的場景,她終于明白,殿下那時候為什么神色不悅了。 他不想和她分開住,怎么不直說呀? 其實,她也不想和他分開住。 但她怕不守規矩,落人口舌,因此只有先行向嬤嬤說出這些話。 謝娉婷心里甜滋滋的,面上卻端莊鄭重極了,她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說道:“本宮知道了,等會兒還要辛苦嬤嬤,再多派些人手,和玉錦一起去登記造冊,將那些妝奩入庫?!?/br> 徐姆點頭稱是,又說了一句:“若是娘娘還有什么吩咐,只管叫底下的人就成,老奴便先告退了?!?/br> 其他幾位老嬤嬤跟著行了禮,也退下去了。 玉錦得了差事,便張羅著底下的女使們去前院幫忙,將箱奩造冊歸庫。 謝娉婷總算得了幾刻清凈,剛好她也想瞧瞧,殿下的小金庫里有多少銀子,她同母妃學了這樣久的本事,定然能將殿下的小金庫打理地井井有條。 這一看,便不知不覺幾個鐘頭過去了,謝娉婷再抬眼時,整個院落里燈火亮了大半,檐角和廊下也留了幾盞風燈,暈黃火光輝映著清冷月色。 她合上賬本,心中想著,這都戌時了,殿下怎么還不回來。 又過了一柱香的時間,便有侍女過來問,“娘娘是否要傳膳?” 謝娉婷猶豫了一會兒,她說道:“讓膳房先做著吧?!?/br> 她等著殿下就是了。 侍女得了準話,便下去傳膳了。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