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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卻正經極了。 兩人靠在通往攬月池的圍欄上,周懷禛 望了一眼身側乖巧的小姑娘,見她興致勃勃地趴在圍欄上,看澄澈池水中的游動的魚兒,不由低聲笑道:“呦呦最愛吃紅燒鯽魚,等來日,孤在這里放上幾尾,呦呦若是想吃,便來此處釣魚,可好?” 謝娉婷紅了臉色,嘟囔道:“這里的紅鯉魚用來觀賞是最好不過的,放幾尾鯽魚算什么?!?/br> 若被人知道堂堂的太子妃竟然為了口腹之欲,在攬月池中釣鯽魚,那該多丟臉呀。 周懷禛不戳破她的心思,只是低聲笑了笑。 他見小姑娘的披風帶子有些散了,大手正了正小姑娘斜倚的身子,修長的手指靈巧地將披風帶子系好了,又牽著她的手,往崇仁殿去了。 崇仁殿灑掃的內侍見太子與太子妃光臨,忙行了禮,退到一邊。 崇仁殿有三層,內里羅列著不同的古書典籍,原先崇仁殿是沒有這么多藏書的,但由于崇元帝當年翻修藏書閣,將一部分書擱置在崇仁殿,時間久了,他也不愛看書,索性便一直放在崇仁殿,再未動過。 謝娉婷震驚于這大片的藏書,她走近書架,隨手取了一本,見上面密密麻麻寫了許多批注,字跡再熟悉不過,她將書放回去,又間隔著取了幾本,發現上面都有殿下的字跡,不過是批注的詳細程度不同而已。 謝娉婷不敢置信地看了一眼身側的男人,她問道:“這里的書,難道殿下都看過嗎?” 周懷禛頷首,沉聲道:“泰半都看過?!?/br> 謝娉婷頓時噤了聲,她……她最不喜歡看書了,讀過的書兩只手就能數過來,和殿下差得有點遠呢。 周懷禛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是囑咐道:“呦呦若是閑得無聊,可來崇仁殿瞧瞧?!?/br> 這三日他自然有許多時間陪著她,但一開朝,許多事情便蜂擁而至,他怕她一個人待著的時候,難免無聊,若來崇仁殿看看書,也是極好的。 謝娉婷望著一排排的書,不由有些頭大,但她想到,殿下都看了這么多書,她也不能太差勁,因此心中暗暗下了決定,至少也要……多看幾本。 兩人逛了一圈,便回了麗正殿。 周懷禛見小姑娘隱隱有些瞌睡,便道:“呦呦要不要午歇?” 謝娉婷忙將瞌睡蟲趕跑了,強打起精神道:“殿下,我不困,我陪著您?!?/br> 周懷禛心尖一動,他見她這樣乖巧,總想親親她,他這樣想著,便也這樣做了。 他親了親小姑娘光潔的額頭,低聲說道:“孤也要午歇的,和你一起?!?/br> 謝娉婷紅了臉,她抬頭看他,糯糯道:“嗯?!?/br> 周懷禛看著她上了床榻,用被褥蓋住了面頰,只露一雙俏生生的眼睛在外面,怯生生地問他:“殿下,您不上來嗎?” 周懷禛哪里能受的住她的撩撥,他喉結滾了滾,努力在心底重復了幾遍,這是青天白日,這才將心頭的欲念壓了下去。 他替她掖了掖被褥,低聲道:“呦呦睡吧,孤就在這瞇一會兒?!?/br> 謝娉婷微微一愣,她想起殿下雖然休朝,可是送往東宮的折子卻沒停過,也許等會兒還要去崇明殿找先生們議事,因此她乖巧地點了頭,頭挨著迎枕,便沉沉睡去了。 周懷禛見她確實熟睡了,才讓徐姆進來給她把脈,小姑娘的手腕細細的,他一只手能抓住兩個小手腕。 徐姆動作輕輕,屏息凝神,約莫過了一柱香的時間,才輕輕搖了搖頭。 周懷禛面色緊繃,他跟著走出殿外,心中頗有幾分沉重。 只聽徐姆道:“殿下,太子妃體質特殊,尋常的藥物對她作用也許不大,老奴……也沒什么好法子?!?/br> 她問過太子妃身邊的玉錦,也看過了太子妃常用的調理之藥,藥方都是無誤的,可太子妃服了藥,只有剛開始服藥時有效,之后藥效便沒了。 徐姆見太子臉色不佳,忙道:“但是殿下,雖然宮寒難治,可若想緩解娘娘的疼痛,卻還是有些法子的?!?/br> 周懷禛的神情松了松,他的目光似乎穿過了緊閉著的菱花窗,落到小姑娘的身上,沉聲道:“別的都無謂,只要能讓她不痛就行?!?/br> 徐姆臉色一震,久久才說道:“老奴明白了?!?/br> 殿下竟一點都不在乎子嗣,只關心娘娘痛不痛。 話正到此時,元封便來稟報,說承恩侯世子韓偓從西南歸來,正在崇明殿請求太子接見。 周懷禛又囑咐了一句徐姆好生照看太子妃,便帶著元封去崇明殿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仙女們親親,其實大結局也不遠了,養肥的小仙女【特別是菇菇】,可以回來了,哭唧唧T_T ☆、第七十九章 崇明殿中, 韓偓正等待著太子前來, 此次出行,表面上看他是隨李家世子前去西南任職的,可事實上, 殿下交給他的任務不止于此。 李家世子中途被刺殺, 隨從的一行人自然慌亂, 四處逃竄下, 倒也沒人發現他動身離開了驛館, 眾官員只當他是在亂境之中走失了, 將此事上報給太子,卻不知, 這是太子殿下早就安排好的。 他并未動身去西南, 而是繞了遠道去充州,私下帶著暗衛營的同僚一同前去, 那時趙貴妃病重, 皇帝急召二皇子回京, 充州正是守衛松動的時候,有這樣的空子, 反而讓他們發現了許多不得了的秘密。 這些秘密,也在情理之中, 換句話說,早就在太子的意料之中。 正殿里伺候的內侍正要給他添些茶水,卻聽門外傳太子到了,忙退了下去。 韓偓見了來人, 連忙起身行禮,“臣見過太子殿下?!?/br> 周懷禛示意他入座,道:“世謹不必多禮?!?/br> 韓偓這幾個月奔波勞碌,干瘦了許多,可精神卻好極了,身上那股世家子弟的氣息已經去了不少,多了幾分沉穩。 他想起將要稟報的事情,心底不由興奮起來。 周懷禛見他這模樣,不由挑了挑眉,正經問道:“看來世謹這趟收獲不少?!?/br> 韓偓咳嗽一聲,拍馬屁道:“還是殿下神機妙算,算準了貴妃會召二皇子回京,如若不然,微臣也無法讓殿下交代的事順利進行?!?/br> 周懷禛并不將這家伙的夸贊入心。 事實上,是趙貴妃太過心急,他不過買通了貴妃身邊的人,推波助瀾,引著她往皇位交接上想罷了。 趙長卿會黃老之術,他一早就知道,因此也讓人給貴妃出了主意,她心虛又想要固寵,自然迫不及待在皇帝面前舉薦趙長卿。 她拖垮了帝王的身子,卻又過于謹慎,不肯讓周懷祀孤擲一注,只讓周懷祀帶三千騎兵回京,駐扎在京郊外,以觀望朝中局勢,說到底,就是在等帝王駕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