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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貴妃愛朕嗎?” 趙貴妃愣了愣,她的面色僵了僵,最后又讓自己露出一抹最嫵媚的笑容,柔聲說道:“陛下,臣妾自然是愛您的?!?/br> 崇元帝心滿意足地笑了笑,說道:“有愛妃在,朕此生無憾了?!?/br> 他轉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 將將結束時,趙貴妃喘息著問道:“陛下,臣妾想讓淑兒嫁給太子,只是個側妃之位,陛下不會不同意吧?” 崇元帝啄了啄她的唇,低聲道:“不過一件小事而已,朕自然支持?!?/br> 趙貴妃又笑了笑,眉眼中皆是得意。 即便當年皇帝是沈應如救的又如何,如今受寵的,還不是她趙云清? 有這丹藥的效果,皇帝再也沒心思追問她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她只需等著,接下來大病一場,將祀兒調回京侍疾就可,到時候,大燕易主,也未為可知呢。 * 宴席過了大半,謝娉婷也沒心思坐下去,她索性起了身,隨意走走。 往御花園深處走,花團錦簇,倒是一片大好風光,只是此時,她卻無心欣賞。 走到一棵桃樹下,她停住了腳步。 前面有人,正是一男一女,因隔著些距離,她看不清兩人的臉,心中想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她猶豫了一瞬,還是決定悄悄走開。 這場花宴,原本是為了替壽康公主選夫婿,有心的夫人自然也會趁著機會,替家中適齡的女兒兒子相看。 大燕民風開化,相看前兩家兒女見上一面,并無不妥。 只是下一刻,那女子說話的聲音卻讓她頓住了腳步。 “殿下,這是臣女繡的香囊,還請殿下收下?!?/br> 這聲音熟悉極了,能在宮中被稱作殿下的,除了幾位皇子,便是公主,但此刻聽來,那個殿下分明是個男子。 謝娉婷只覺得心頭一跳,她黛眉微蹙,凝神朝著那邊走去。 她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當她瞧見林中那兩人時,這種預感成真了。 方才說話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她的二妹。 二妹對面的人,正是殿下。 謝娉婷愣愣地站在原地,她不敢眨眼,生怕錯過了兩人的反應。 她將手中的帕子捏得緊緊的。 謝葳蕤面色微紅,她雙手捧著一枚鴛鴦戲水的香囊,那是她早就精心準備好的,她原本不過想碰碰運氣,沒想到真的能夠遇到太子。 周懷禛冷冷掃了一眼面前的女子,他望著那枚香囊,只覺得俗氣至極,他下意識地去摸腰間呦呦送他的那枚香囊,可卻摸了個空。 周懷禛的臉色瞬間陰沉了,再也沒有耐心看眼前的女子獻殷勤,他冷聲道:“你若是缺男人,孤立刻便送你去該去的地方,還不快滾?” 謝葳蕤面色一白,她完全不明白自己哪里惹了太子不快,只有結結巴巴地說道:“殿……殿下如果不喜歡鴛鴦戲水的,臣女可以換其他的!” 倘若錯過今天這個機會,她就再難見到太子的面,更別說送他香囊了。 周懷禛瞇了瞇眼睛,他冷笑道:“謝二小姐,倘若你再不滾,孤言出必行,宮外的秦樓楚館,想必很缺你這樣的姑娘?!?/br> 話罷,他又補了一句:“孤同你說過的,孤不想再見到你,從今往后,凡是宮中的宴會,孤都不想再見到謝二小姐?!?/br> 謝葳蕤怎么也沒想到,堂堂一國太子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她的臉色白了又青,想要再替自己解釋幾句,可她又怕太子真的說到做到,叫人把她送到秦樓楚館去。 她提了裙擺,捂著臉便跑了出去,卻沒想到,迎面撞上了自己的大jiejie,她的腳步頓了頓,卻顧不得許多,生怕再待下去更丟臉,只有哭著跑走了。 謝娉婷回味著方才葳蕤看她的眼神,只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怪不得她問到香囊,葳蕤遮遮掩掩,原來她喜歡殿下。 周懷禛已然瞧見了遠處的人,他闊步走近,低聲問道:“呦呦,外面風大,你怎么出來了?” 謝娉婷仰首望著他的俊臉,只覺得心里憋著一股氣,雖然方才他沒收葳蕤的香囊,可他確確實實,將她送給他的香囊弄丟了! 作者有話要說: 權謀很快結束,接下來虐皇帝,呦呦太子甜甜甜婚后,信素素【小聲bb】 感謝小仙女“怎挽”灌溉的3瓶營養液! ☆、第五十九章 六月一到, 天就熱了起來, 春衫盡褪,穿上了夏衣猶覺得燥熱。 虞氏知道老太太和女兒畏熱,早早地便吩咐底下人去冰庫取了冰來做冰盆, 兩房都分了去, 總算是舒坦不少。 桃源居里一片寧靜, 謝娉婷斜倚在美人榻上, 身上穿著晚霞紫系襟紗衣, 窈窕身姿若隱若現, 素手執團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扇著。 徐妙錦正剝著冰鎮葡萄的皮, 見她這幅慵懶模樣, 不由笑道:“一到了夏日,你怎么愈發不愛動了?上個月賜婚的圣旨到了, 日子就就在今年十月, 你一點兒都不著急?” 謝娉婷將團扇覆在面上, 紅唇微啟,軟聲道:“我也著急, 可這兩個月來,母妃恨不能將一身所學盡數傳給我, 我也沒閑著,今日你來了,我才得空歇歇?!?/br> 中饋之事,她已經學的差不多, 之前那些虧空的鋪子,母妃帶著她一手料理了,終究還是被這倉促的賜婚嚇得不輕。 但過手了這些鋪子,謝娉婷才發覺,二叔與趙家,恐怕有扯不清的關系。 她與母妃說了之前在華裳閣遇到二叔的事,母妃起疑,便悄悄派了人去打探,只打聽到,二叔謝殫的那個外室,是趙柏的養女。 再加之二叔與趙柏往來甚密,這總讓謝娉婷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她總想起,上輩子王府被抄家時的慘狀。 也因此,她隱晦地同哥哥提了一句二叔的異樣,以哥哥的性子,無論有什么事,都瞞不過父王。 她所能做的,也只有這些,畢竟她并不清楚上輩子王府抄家的來龍去脈,所謂通敵叛國,證據又是什么? 徐妙錦并不知道好友心中藏了這么多的事,她贊同地點點頭,說道:“左右還有好幾個月,呦呦也不必太過著急,我倒是聽說,李家那位世子在赴任西南漕運監理的路上被人刺殺,如今朝堂上正鬧得不可開交,你的太子哥哥恐怕也正為這事頭疼呢?!?/br> 謝娉婷搖著團扇的動作頓了頓,她這兩個月忙得昏天黑地,對朝堂上的事也略有耳聞,但殿下讓小四給她的信中,只是寫了些日常,語氣仍舊活潑,想來這事對殿下并沒有什么影響。 坊間如今都在傳,是右相大人趙林不滿皇帝過度寵信新臣,所以派了人去刺殺,但真相到底如何,恐怕也只有按察司出動了才能知道。 只是按察司如今的正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