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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的想法都融化并消失在中川柔軟的嘴唇觸感之中。11──6小時的戀人(游戲規則)11──6小時的戀人(游戲規則)上杉常常用各種各樣的戀愛方式去玩弄他比較滿意的男孩子,6小時的戀情是他最喜歡的一種,他曾經多次對長得還不錯但不是自己喜好的男生提出過。──“我給你6個小時,如果你能讓我覺得你不錯,我可以考慮和你交往?!闭f這話的上杉多半笑意正濃,不是一般意義上的痞子相,他開著正經的玩笑,提出游戲的目的多半是在六個小時之後甩掉對方。現在他和中川開始的,也是六小時游戲。主動權全部在上杉的手上,奇怪的是卻他竟然有種被動挨打的感覺。說起來也不算是自己被動挨打,提出6小時戀情的人是自己,主動權理應掌握在上杉的手上,但微妙的不公平感卻在心頭慢慢升起──還帶著非??尚Φ目謶?。上杉不止一次地想過,少年時候都被人欺負地無法抵抗的他和中川沒有共同點,他的內心害怕暴力,同時也留出一個空缺讓暴力慢慢成長。用暴力對待暴力,這就上杉郁的所謂正義。比起中川的一味接受,當年的上杉更加尖銳。如果當時的自己像中川一樣不去反抗,會不會遇到對自己溫柔的人呢?上杉不抱有得出這個問題答案的希望,他思考的是:現在自己又是否有理由對中川溫柔呢?持續地接吻,從淺吻到深吻不斷變化著。中川的嘴唇很是柔軟,非常舒服的觸感。上杉放開中川的身體,他用手慢慢摸著中川被吻得發紅的嘴唇。在月光的照射下,中川青白色的皮膚和漆黑的眼睛呈現出屬於夜晚的微涼感。6個小時的戀愛。是上杉以前任性的表現,現在他試著在一個學不會任性的人的面前做一場或許不任性的拙劣表演。這并不是愛,上杉很清楚,綜合了同情、嫉妒、釋懷和沖動的復雜感情,沒有辦法隨意下定義。“上杉君,”耳邊傳來小心翼翼地問句,“如果我做錯了,或者忘記了,請提醒我?!?/br>上杉看著中川,他抵住中川的額頭,吻了他的鼻尖?;蛟S他和中川最大的區別是中川比他成熟,能夠更清楚地知道有些事情是無法爭取的。這是成熟還是心底的恐懼呢?可惜沒有任何人能理解中川的想法。中川永遠木訥地用筆在紙上寫著什麼,周圍的人只是覺得他可憐而已,沒有一個人在意中川在想什麼。他只是有記憶障礙,并不是一個愚蠢的人,可是更多情況,人們把他當做後者。上杉抱住中川,身體中的男人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那個地方曾經感受過中川的淚水,但現在卻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接受著中川的溫暖。“上杉君?!敝写ê魡玖怂拿?,“如果得病之前,喜歡上了一個人,就不用在一無所知的狀態里面,過一輩子了?!?/br>“就算不能保留記憶,也有一些東西是在慢慢成長的。就像很早之前,人類沒有辦法記下狩獵方式,但他們還是在不斷進步?!?/br>“是嗎?”上杉迎上面前的眼睛,帶著不安的黑色瞳孔中,印著自己的模樣。“我也有很多沒有學會的東西,一起成長吧?!?/br>中川點點頭,他揉揉眼睛,又用手捂住眼睛。“很困嗎?”“在喜歡上上杉君之前我不能睡著?!?/br>上杉的心臟被可怕的悸動不斷撞擊著,“你一定陪了我很久,我什麼都不能給上杉君。睡一覺便會忘掉,我還是希望你能陪在我身邊?!?/br>“我會呆在這里的?!鄙仙济念^發。“以前是不是也說過同樣的話?如果有,我要道歉。給你添了麻煩,非常抱歉?!敝写卣f道,“如果討厭我,請明天早上再告訴我?!?/br>又一次重疊在一起的嘴唇帶著上杉一意孤行的意思,他不想再聽中川說下去了,這些普通的話語每一句都讓上杉全身顫抖。善良是世界上最可惡的品質。──上杉的價值觀一向如此,但現在他的內心卻恐懼地戰栗著,崩塌的思維和價值觀沖擊著他的胸膛。一切都是面前男人的錯誤,上杉緊緊抱住他的身體。再這樣下去自己會變得多麼可怕多麼不可預知呢?那就讓這個男人來摧毀自己的所有的正義吧,等到一切都沒有了道理可言,再來後悔6個小時的戀情吧。擁抱和接觸,非常溫暖的詞語,現在卻異常殘酷。一切或許都是摧毀的開端。每一個自己的名字,都叫上杉郁。偽裝的或是真實的。得扯開喉嚨告訴他其實自己是個沒有任何道德可言的男人嗎?上杉郁陷入了混亂的思考中,肩頭的溫暖是唯一的安慰。6小時的戀情,這個游戲有一個非??膳碌牡胤?,如果不避開此處,不知道會導致怎樣的後果。以前的游戲中,上杉只要發現這個隱患就會馬上結束游戲。這一次,他從剛開始就發現了這個可怕的地方。然而,結束游戲的決心早已葬送在中川溫暖的擁抱中。會愛上那個人。──這是6小時戀情非??膳碌牡胤?。12─(6小時戀人游戲)傷痕12──6小時的戀人(傷痕)背起中川重新走回大路上,上杉像是背負著一種責任般緊張,男人身體間普通的接觸與性與愛情都沒有任何關系,只透出微妙的協調感。要去什麼地方掌握在上杉的手上,中川不能做出任何選擇。他自始自終沒有說過一句話,直到半個小時之後,他才小心翼翼地建議著:“上杉君,多和我說幾句話吧?!?/br>上杉應了他,不知道要說什麼,在他猶豫之間已經到了家門口。“這里是我的家?!彼麑⒈成系闹写ǚ畔聛?。“打擾了?!?/br>“不必客氣,”上杉打開房門,“先去洗澡怎麼樣?”中川點了頭,他踏入上杉的家:“上杉君一個人住嗎?”“嗯,我很早就一個人住了,你隨便坐?!贝蜷_鞋柜的門,拿出了從來沒有人穿過的客人用鞋送到中川面前。上杉把鞋放在地下,中川正打著赤腳站在地板上。他的腳上全是水泡,淡紅色的水泡在腳背上顯得非常突兀。昨天和前天,因為自己的原因中川不知道在路上走了多久,內疚的心情爬上上杉的胸口。“快點坐下來?!?/br>“我還沒有洗澡。那個,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br>“我叫上杉郁?!睖蕚湓谶@里將句子結尾,上杉又畫蛇添足地補充著,“在這幾個小時里面是你的戀人?!?/br>“戀人?”悲愴的心情在上杉的心底漲起來:“一直到九點我們